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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節挑戰曰本大片

美人笑是開心了,可遙遠卻陷入了深深的苦楚。

現在發生的種種事情,已經完全的超出了預期的預料之外。其實大家都知道,遙遠根本沒有進入秦優優的身體,甚至連秦優優的褲子都壓根沒有脫下來。

從秦優優要求美人笑設置薄紗作為結界開始,又給美人笑限制了一大堆的條條款款,其目的,就是為了兩人聯手作弊,以求矇混過關。本來預計是想兩人做唱戲,騙騙這該死的美人笑而已。可誰知,這美人笑是騙住了。卻將兩人自己陷入了情-欲的困境中。

說實話,一個是正直年少,血氣方剛的男人。一個是傾城傾國,美貌與身材並存的美人。兩人在這種環境下,親密的扭打在一起。那燃起的火花,可真的不容小看。所謂乾柴烈火,也正是這個道理。

遙遠和秦優優真的動情了。此情也許可以歸為情-欲,是情-欲的崩潰,也是感情的宣洩。周圍的溫度又一次次在無聲中鄒然加高。

遙遠繪聲繪色的在秦優優身上蠕動着,身體與身體的相互摩擦下,下體一陣陣快感席捲全身,遙遠的寶貝,此時已經迅速堅挺起來。

為了讓秦優優能夠自然的“叫”出聲來。遙遠又含住了她的耳垂,手也在她柔軟溫暖的腰間來回遊走,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生怕稍不留神,就會擦邊走火——

遙遠雖然盡量迴避着與秦優優眼神的正面接觸,可秦優優起伏的胸部,那條春光無限迷人的乳溝,實在讓他無法自拔。

下腹襲來的陣陣熱流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肉體亢奮中。如果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如此也罷。可秦此時的秦優優也是真的動情了。在遙遠的善意挑逗下,身體已經呈現出大片大片的粉紅色,如果綻放的桃花般美艷動人,千嬌百媚。

秦優優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喘息聲也越來越重。一隻手在無意識中緊緊的抱住了遙遠的腰部,似乎想要把對方的身體融進自己體內一般抓狂。另一隻手卻在遙遠的身上來回遊走着。先是背部,腰部,胸膛,腹部。隨後是大腿——

————

遙遠是動情了。此時的他雙眼通紅,貪婪的看着身下的尤物,真想一咬牙,將其扒個精光,假戲真做了。

秦優優那瑟瑟抖動的睫毛,和那微微緊鎖的眉頭,讓遙遠重新理清了大腦,盡一切可能的保持着一份清醒,時不時還要留意薄紗外的美人笑,身體還要機械式的做着來回蠕動的姿勢。嘴裡也要啊,啊,啊的叫喊出聲。

當然,這叫聲不在僅僅只是可以的模仿學習曰本大片上的人物。而是越發的來自肺腑——

記得有人說過這麼一句話:越是處子,越容易衝動。

此時的秦優優確實也印證了這句話。她已經完全迷失了。先是青梅竹馬般得青澀之戀,還記得那時候,兩人偶爾的無意接觸,也足以讓她和遙遠回味半天的。然後又是撕心裂肺的生離死別,這一切的一切,在此時完全的爆發了出來。

她的身體像是要綻放的花朵,嬌艷欲滴。從來沒有被男人開墾過的身體,此時就這麼靜靜的躺在地上,被遙遠緊緊的壓住。肉體纏繞,淫詞艷語,在加上遙遠一次次為了讓她叫喊出聲的刻意挑逗。

秦優優怎能受得住呢。遙遠的來回摩擦,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秦優優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緊。

看着身下尤物的如此反應,和那微微張開的誘人小嘴。遙遠終於不能自持了,就吻一下,一下就好,哪怕下一秒,讓自己萬劫不復也心甘情願。

想到這裡,遙遠俯下身,深深的吻住那張魂牽夢縈的嫩唇上。

唔!!!

兩人的嘴巴剛一接觸,就碰得咯吱一下,遙遠和秦優優的牙齒居然碰到了一起,遙遠的上唇都快被其咬破了。心裡一陣酸楚,原來這個傻女人竟然不會接吻,這,這是秦優優的初吻。

情迷中的秦優優只知道把小嘴湊上來,卻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進行下去。遙遠的舌頭盯上前幾次,都沒有能夠順利的撬開她的貝齒。

這樣的女人會讓人更加的憐愛。遙遠放輕動作,一點點憐愛的吻着秦優優的嫩唇,陣陣香甜傳入口中,遙遠幾次耐心的攻破,舌頭先是在她的嫩唇和牙齒外邊轉圈親吻,等到秦優優的喘息聲加重,鼻子已經不能夠提供給身體氧氣,需要張開嘴巴呼吸的時候,遙遠才得到機會,舌頭長驅直入——

絲絲甜滋滋的液體順着舌頭卷進遙遠的嘴裡,而又將自己的特殊味道用舌頭傳輸給秦優優,遙遠用舌頭特意在秦優優麻木的丁香小舌周圍來回挑逗,唔!!!

隨後,秦優優那僵硬的舌頭也慢慢的開始蠕動,開始回應,逐漸和遙遠的舌頭糾結,攪拌在了一起。

啊——唔!!!

秦優優突然身體一僵,猛然拚命的摟住遙遠的脖子,聲音像是痛苦的哭泣又像是完美的喜悅,隨後你又是一陣陣的顫抖——

在遙遠完全沒有進入的情況下,秦優優居然高潮了。

遙遠心裡沒有任何遺憾,反而揚起一股極度的自豪感。記得有人這麼說過,對於女人而言,心愛之人的接吻能讓她們到達高潮。而對於男人而言,總是想忽略前面的所有步驟,直接步入主題達到高潮。

難道,難道說,自己是秦優優的愛人?

————

想到這裡,遙遠更不捨得離開那軟綿綿的小嘴,兩人的舌頭又糾結的纏綿了一番後,遙遠才抬起頭,望着眼眸緊緊閉着的秦優優,柔聲道:“優優,我們的戲演完了,現在可以起來了。”

秦優優慢慢的睜開眼睛,臉上還殘留着高潮過後的那一抹別樣的嫣紅。看見遙遠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眸,趕緊又將眼睛死死的閉上,小嘴不說話,只是拚命而又慌亂的搖着頭。

遙遠明白,這丫頭是在害羞。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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