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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節重燃激情

黑暗中似乎有人一直在觀察着他們的一舉一動。看不清楚來者何人,只是可以肯定一點,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那嘴角洋溢着得一抹燦笑。讓人忍不住的心驚,是嘲弄還是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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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地帶」的黑色魔爪軍團並不會因為遙遠的受傷而停止進攻。也不會因為秦優優的恐懼而分毫減弱。

“жㄅㄆㄜㄈㄉㄊㄋㄌ。”遙遠一字一頓的說著口訣。身體被一股強大的氣場籠罩着。威力似乎比上以往更加強烈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口訣。但遙遠每念一句,周圍的烏鴉就後退一些。

“破————”遙遠氣動山搖的一吼。

這是一聲怎樣的怒吼,秦優優感覺心臟都被震懾的快要裂開。耳邊響起濃重的嗡鳴聲,眼前一黑,重重的跪倒在地。在看看周圍黑色魔爪軍團,早已被遙遠強大的氣流衝擊到四分五裂。

秦優優此時的心情異常的糾結和不安,數月前,遙遠曾經用過這一大招來對付boss,當日的威力強大異常,可卻遠遠不及現在的三分之一。而這一次,遙遠釋放出來的能量,讓她不免有些擔心。若要是朋友,什麼都好說,若要是敵人,可就——

“優優,你沒事吧。”遙遠走了過來,從地上扶起虛弱的秦優優。這一次,秦優優沒有抗拒,乖巧的任由遙遠攙扶住。揚起精緻的臉蛋,眼神略微凝重的打量了一會兒遙遠,忽然,抬起右手。冰涼的指尖在遙遠的臉頰慢慢滑過。

這是曾經秦優優對遙遠做過的專屬動作。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這種感覺很妙,像是回到了當初那種情竇初開的年景。

當秦優優冰涼的手指從遙遠臉頰上慢慢滑落的時候,遙遠鼓起勇氣,猛然拉住這隻嬌嫩且冰涼的芊芊玉手。“優優,難道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

接下來是死一樣的沉寂,誰也沒有打破這個僵局。只是在漆黑的夜幕中,兩雙皎潔的如同天上星星一般的眼睛深深的對視着,許久,許久。秦優優沒有說話,只感覺鼻子是酸澀的。嗓子如同被異物哽咽住。

遙遠真的不願意鬆開這隻魂牽夢縈的芊芊玉手。一雙細長的眼睛迷離的快要滴出水來。雖然沒有說出口,可任然在心底深處,默默的呼喊着,詢問着,“優優,若要沒有冉夕,你我是否還能再續前緣呢——”

遙遠相信,倘若秦優優對自己還能僅存一絲絲的情懷,那這心與心的呼喚,這長久以來的默契,她一定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喚。

秦優優很想收回自己的視線,可眼睛像是不聽大腦指揮般得執着,始終如一的迎合著遙遠深情迷離的眼神。是啊,其實自己也不懂,假若沒有那一場災難,假若沒有遙遠的死亡,假若沒有冉夕的加入,假若——,自己會和遙遠走到最後嗎。

————

“哎喲喂,好一對痴男怨女,郎才女貌啊。把我老婆子都看的怦然心動了呢,哎,我說,不如我老婆子給你們二人保個媒,你們倆就地成親怎麼樣?”就在秦優優和遙遠眼神糾纏的快要擦出電來的時候,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

兩人先是一驚,緊接着又是一片茫然,老婆子?甜美的聲音?這兩個詞完全不能相比擬啊。怎麼回事?

“是誰?誰在那裡裝神弄鬼的。”秦優優先是做出了反應,警惕的望向四周,身體本能的又離遙遠近了些。她真的害怕啊,若是光明正大的蹦出幾個妖精,到不然。可偏偏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鬼地方,那真是個害怕。

“嘻嘻,是我,是我,藍瑤公主別怕。是老婆子我。”說話的功夫,從不遠處的一個樹後面鑽出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唔!!!此時,用鬼影來形容,則更加恰當。

這黑色的人影朝着秦優優和遙遠這邊走了過來,從黑暗中模糊的影像可以看出,那的確是一個老態龍鐘的老婆子身影。個頭不高,背後高高隆起個羅鍋。步伐蹣跚,但還算穩健。雖看不清容貌,但不難確定,此人,年歲必定不小。可令人不解的是,這羅鍋老太發出的聲音確實極為甜美的。宛如那啼叫的黃鸝般動聽。

“你是誰?剛才是你在說話嗎?”眼看着這黑乎乎的羅鍋老太越走越近,秦優優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了,雖然是極力的壓制,可免不了還是露出了些馬腳。

“是我,是我,不用怕,老婆子給藍瑤公主請安了。祝藍瑤公主,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羅鍋老太的聲音真是動人啊,若要不是親眼所見,一定會讓人覺得,這聲音的主人,定然是那美麗的妙齡少女。

秦優優對於這羅鍋老太的話心生厭惡。在這個鬼地方祝福她,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那不是祝福好嗎,那明明就是詛咒。

“你到底是誰?你認識我嗎?你為什麼稱呼我是藍瑤公主?”秦優優壓制住心頭的怒火,在此時,心中一連串的疑問接踵而出。

終於看清楚這面前的羅鍋老太的容貌了,此人雖然有着一副老態龍鐘的體態,但臉上的皮膚卻像那剝了皮的雞蛋般細膩光滑,甚至讓秦優優都覺得自愧不如。五官很精緻,分開來看,每一個都是美麗迷人的,可拼湊在這張臉上,卻絲毫沒有美感,就像是一個穿着西服的男人腳下穿着黑布鞋,或者說,一個拖着拖拉板,拎着lv包包卻穿着軍裝的二貨。唔!!!用二貨來形容不牽強,真的。好吧,也許有人會覺得歡心,這是復古嗎。沒看出,真的是沒有美感,好嗎。

羅鍋老太活動了下肩膀,試圖想把背挺起來,唔!!!好吧,算是徒勞,一雙媚眼,被她偏偏擠成一條縫來。真是讓人有想跳起來抽她兩巴掌的衝動。薄厚適中的嫩唇,沒品的吧唧着,隨後又吸了吸牙縫,半響才說出話來:“回藍瑤公主的話。老婆子名叫「美人笑」。您叫我美人,或者笑笑,都可以。我不僅知道您是藍瑤公主,還知道,您為什麼到這來,又要去往何處。當然,如果您願意,老婆子說不定還能進一些綿薄之力——”

好一個「美人笑」。遙遠沒忍住,一下嗆出了聲,緊接着是一連串的劇烈咳嗽。我的個乖乖,是她把這名字糟蹋了,還是名字把她糟蹋了呢。簡直,簡直,沒有語言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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