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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道爺登門。

入坐一坐穩,道爺開門見山說:“我考慮清楚了,接受你的合作方案,暫時同行,不論結果如何,我們好聚好散。”

言下之意,他需要觀察錦離的能力和實力,若錦離撐不起她誇下的海口,自要分道揚鑣,各謀各的。

利益才是永恆的追求。

“好。”錦離伸手:“合作愉快。”

“道爺,你手上有多少信得過之人?”重新坐下,錦離也開門見山問道。

“500。”他說:“你不必擔心,我既答應合作,便不會玩背後陰人那一套。”

錦離笑道:“我信我自己,也信你。”500人真要翻浪,直接拍死在沙灘上就是。

“哈哈哈...…”道爺笑聲爽朗:“我就喜歡你這性子,深得我心,換個人,僅憑區區12人恐怕提也不敢提跟我合作,擔心一個不慎遭反噬。”

錦離但笑不語。

“什麼時候出發?”道爺斂笑。

錦離沉吟片刻:“三天後,你提前出發,到X縣農場等我,最近京城已抽調出人手着手修建城牆,你人馬眾多,先走為好,我還有點事,辦完就去與你會合。”

“行,”道爺拿到地址,站起來告辭:“我這就回去準備準備,明早出發。”

錦離起身相送:“道爺的物資如何安排?”

道爺笑了:“小丫頭,又在套我話?”

”哪有。”錦離唇角微彎:“我覺醒了空間異能,想着幫你分憂呢。“

如今異能百花綻放,空間異能不算多稀奇,錦離露了一點底。合作嘛,自是不能事事相瞞。

“我外甥覺醒的也是空間異能。”道爺揮揮手:“走了。”

道爺離開後,陶父立馬蹭了過來。

畢竟是混道的人。

他到底有些不放心。

拉着錦離問了好些話。

錦離安慰幾句,沒細說,只叫他放心,她自有分寸。

反噬當是不可能的,她怎會幹沒把握的事。

空間里的大寶貝拿出來,夷平幾座城都沒問題。

突兀間,樓下響起咆哮聲,錦離嚇一跳,忙忙跟着陶父下樓。

“賈超,你個王八蛋,給我滾出來。”胡艷梅抄着一把菜刀砰砰砰捶門。

“我不,你咋不聽我解釋呢,我是那樣的人嗎?”賈超弱弱道。

胡艷梅火冒三丈:“呸!老娘信你個鬼,抓到現場你還敢狡辯,不要臉的王八羔子,老娘今天跺了你。”

陶父扶額,徒弟性子火爆也是心累:”你倆又在鬧什麼。”

“師父,他他他...”胡艷梅面色難堪,氣得胸口疼:“他去聽那狗男女的牆角,忒不要臉,我要休夫!”

錦離一聽,悄咪咪退了幾步,準備撤離烏煙瘴氣的現場。

賈超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旋開門,可憐巴巴探出半隻腦袋,把錦離供了出來:“艷梅,我不是那樣的人,是小師妹逼我去的。“

都要休夫了,賈超表示扛不住了。

“嗯?”看熱鬧吃瓜群眾紛紛把目光投向錦離。

錦離窘迫地乾咳幾聲:“關我啥事?”

絕對不能暴露,打死不承認。

賈超哀嚎:“小師妹,你是要害我家破人亡嗎?”

“好哇,你個王八蛋做下齷齪事,竟然敢把髒水往小師妹身上潑。”胡艷梅提着菜刀追的賈超滿屋子亂竄。

“師父,你救救我啊!”賈超抱頭鼠竄。

“嵐嵐,究竟怎麼一回事。”眼見要鬧出人命,陶父盯着錦離問。

師姐眼睛裡揉不得沙子,不糊弄過去,今天怕是要見血。

錦離故作思索,一拍腦袋:“哎呀~誤會啊,師姐,的確是我派超兒去的,我這不尋思着過幾天要離開京城,想穩妥一點,加重一點藥量。”

胡艷梅停下追逐的腳步,惑然:“加重藥量,跟他聽牆角有什麼關係?兩碼事。”

“許是我拿錯葯,超兒覺得奇怪,所以聽了聽牆角。”錦離隱含威脅地看了賈超一眼:“二師兄,是這樣嗎?”心虛到喊師兄了。

這段時間,草雞男淪為階下囚,又覺醒了一個攏灰塵的異能,委實沒心思搞七搞八,導致植素源一直停滯不前,錦離捉急研究植素源功能,生出一個歪主意,給狗男女下藥,偷摸摸攢植素源。

主動往自己頭上攬綠帽子這件事兒,是天大的秘密,她肯定不會親自動手啊,於是就威逼利誘派了賈超去。

於是賈超光榮躺槍。

賈超根本不相信小師妹會拿錯葯,她就是故意的。

賈超瞅瞅母老虎,又瞅瞅雄獅子小師妹,一個他都惹不起:“是,對對對,小師妹派我去下藥,囑咐我盯着點,誰知道兩人吃完葯,嗯嗯啊啊起來,我剛想去稟告小師妹,艷梅恰巧過來,以為我在聽牆角,真是天大的誤會啊!”

胡艷梅滿臉狐疑:“小師妹會拿錯葯?”怎麼那麼不相信呢,小師妹心細如塵,會搞錯葯?

“兩種葯顏色大小相近。”錦離轉了轉眼珠子:“拿葯的時候我正好在想事情,沒太注意。”

胡艷梅將信將疑。

此時,陶母發出靈魂一問:“嵐嵐,你準備那種下三濫的葯做什麼?”

”那啥,“錦離心虛地捋了捋額前散下的幾縷碎發,呵呵尬笑:“估計是不小心收進空間的吧。”

冷汗唰唰流。

瞅仙人那模樣,定有隱情,陶父貼心解圍:“行了,既是誤會,別鬧了,有那時間不如去健身房練練。”

師父發話,胡艷梅只能熄了火,勉為其難接受那漏洞百出的說辭。

“是哦,到點修鍊了。”錦離邁着疑似仇人追殺的步伐,匆匆上樓。

誒瑪~好險啊!差點暴露!

太不容易了,錦離瞅瞅剛剛新增的兩點植素源,腮幫子疼。

守着一個無法宣之於口的大秘密好痛苦啊!

關乎到面子,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敢露。

啥時候才是個頭啊!

錦離悶悶不樂,都沒心思修習功法,乾脆出門捶喪屍泄憤。

街口,數十隻喪屍倒在腳下,錦離正打算離開,忽聞響動。

“陶女士!”

錦離回首,便見綠化帶鑽出來兩個蓬頭垢面的男人,不由緊了緊手中的刀,厲聲喝問:“誰?”

“我啊,小山。”小山摟了摟亂蓬蓬的雞窩頭:“皇築小苑,保安,咱倆通過的電話的。”

“小山?”錦離搜索記憶:“哦,是你呀,你們在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