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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推倒顧老師!!!(9000字章節,求打賞)

您的意思等於是要請我家長?”

“算是吧。”

那一刻,任昊感覺天都要塌了,本以為顧悅言也不生氣也不計較,事情就這麼安安然然地過去了,可誰曾想,顧悅言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如若這事兒被父母知道,那還不罵他個狗血淋頭?

不行!絕對不能讓顧悅言把事兒告訴爸媽!

心不在焉地回到教室的任昊慢慢趴在桌子上,臉上的鬱悶誰的看得出來。崔眨着水靈的大眼睛看看他,忽然問了聲:“任昊,你怎麼了?”

“沒事,嗯,明兒的KTV,我或許去不了了。”

身後的姜維聽見了,立刻抓着了任昊的校服:“啊?什麼意思啊?”

“你們去不是也一樣嗎?”

“能一樣嗎,沒你從中調節,董雪估摸一句話也不會跟我說,耗子,快說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任昊嘆一聲氣:“別提了,如果家長會以後我還能活着的話,我就跟你們去,再說吧再說吧,都別問了。”本來心情很好的他,一下子有種跌入谷底的感覺。

家長會是明天,在這之前任昊必須把顧悅言解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天地課。任昊上得都是渾渾噩噩。甚至好幾次都在課上睡了覺。自然。免不了被任課老師一通批評。放了學。任昊胡亂把課本塞進書包。就猛地跑去語文辦公室了。柳老師下午沒課。也不是班主任。所以提前回家了。辦公室只有顧悅言和一隻貓。

“姐。把貓放我包里。我幫您帶它出去吧。”任昊有點討好顧悅言地意思。看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任昊忙是抱着貓咪送入包中。先顧悅言一步出了學校。後則是緊跟在他身後。

到了門口。任昊伸手攔了輛出租車。而後。竟是也坐了上去。顧悅言皺眉上了車。跟司機說了地址。繼而看看任昊:“你要去我家?”

任昊點了下頭:“我幫您把白白送回去吧。萬一路上它跑了可就不好抓了。有個包包着也安全一些。”

“好吧。那謝謝你了。”

“您客氣。客氣。”

任昊的目的自然是其他,待進到她家,顧悅言抱着白白滿屋子溜達,讓它適應環境的時候,任昊終於才說話了:“姐,算我求您了,能不能別告訴我家長啊,他們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殺了我?”

顧悅言聞言,慢慢放下白白:“乖女兒,自己跟屋子裡看看,這兒以後就是你的新家了。”眼見着白白跑遠,顧悅言才走去給任昊了一聽可樂,自己則是沏了杯速溶咖啡,淺淺喝起來:“把學生引向正道,是我們老師的職責,你昨晚的行為,實在太不正常了,必須,也有必要找你家長談一談,這是為了避免今後此類事件再次生,希望你明白。”

任昊苦着臉裝可憐:“我不是跟您解釋了嗎,要是知道您在夢遊,我肯定不會做什麼的,當時,我就單純的以為您在勾引我呢。”

顧悅言搖搖腦袋:“不用多說,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嗯,白白也到家了,你趕緊回去吧。”

任昊怎麼能走啊?

他眨巴眨巴眼睛緊緊看着顧悅言:“姐,說實話,您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顧悅言看看他:“你還是孩子,我犯不着跟你制氣。”

“不可能,您絕對生氣了。”

“你有完沒完!”顧悅言的聲音徒然提高了幾度,她呼吸急促地瞪着任昊:“是啊是啊!我生氣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在沒有任何知覺的情況下和自己的學生生了性關係!難道我不能生氣嗎!不能嗎!”

任昊表情一滯,眼前的顧悅言,是那麼陌生,不過,卻多了幾分“人味兒”。一個永遠也不會生氣的人,總感覺有種玩偶般假假的味道。

“對不起,姐。”任昊解釋道:“不過您先聽我說,這次您真的誤會了,我昨兒晚上沒那啥過您,真的。”

顧悅言呼了兩口氣,面色又恢復了淡定,坐到沙上翹起二郎腿,抿了口咖啡:“那啥是什麼意思,別含含糊糊的,直接說清楚。”

任昊頓了頓,“就是,嗯,我昨晚沒跟您生關係,就只親了親您,摸了摸您而已。”

“是嗎?”顧悅言掛着無所謂的表情,看到跑過來的白白,彎腰將它抱在懷裡,笑着摸摸它:“不過你的那個‘而已’有些用錯了語氣吧,你覺得對一個**來說,親一親,摸一摸,是件很隨便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了。”任昊也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麼了,“對不起,但您原諒我這一次吧,以後我真的不敢了。”

“這些話,留到明天說給你母親聽吧。”

“姐,您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沒生氣。”

“呃,您剛剛還說您生氣了呢。”

顧悅言臉色連連變了幾下,喘着氣強自冷靜了一會兒,她凝眉看着任昊:“小昊,我現在的情緒非常不好,甚至連我自己都有些不能控制了,所以,請不要再惹我了,我可以告訴你,我生氣時會做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一點,請你相信。”

“您要是想生氣,就生吧,別控制了。”任昊眼巴巴地看着她:“但能不能別把這事兒告訴我父母?”

顧悅言一邊吸着氣,一邊輕輕**着白白:“我一直在用‘你還是孩子,不懂事,還小’這些理由強壓着憤怒,任昊,如果你再說下去,我怕我真的會控制不住,走,離開我的視線,出去。”

任昊苦笑道:“您不答應我,我怎麼可能走啊,與其讓我爸媽生氣,倒不如挨您一頓揍呢,顧老師,你要是真想打我,就打我一頓吧,我保證不還手,但,無論如何,這事兒都不能讓我爸媽知道。”

顧悅言看着他:“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曾經,我是個很容易就動怒的人,呵呵,看不出來吧,不過事實就是這樣,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因為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我把家裡的所有東西都給砸了,是的,電視,冰箱,玻璃,所有所有,都被我砸的稀巴爛,整整兩天,我砸了整整兩天,之後,怒火才漸漸平息了一些,我爸我媽沒有打我,甚至沒有罵我,呵呵,那時我才知道,自己似乎真的做過火了,後來,我變得很沉默,任昊,你知道我沉默了多久嗎?”

“多久?”

顧悅言還在逗着白白玩:“我沉默了大約兩年,這個沉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這兩年間我都沒有說過話,是的,一句話也沒有說過,除了上課和睡覺外,就是看書,不停地看書,我爸帶我看了很多心理醫生,但都沒有什麼作用,呵呵,其實,我也不是不能說話,也不是故意不說

是一直感覺沒有說話的力氣,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你就理解為我不想說話吧,隨後,在剛上高中某一天,或許是換了環境導致的,我突然想說話了,於是,也就說了,我爸我媽很激動,甚至都流了眼淚,呵呵,或許是沉默了太久,自那以後,我的性子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兒,除了看書以外,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對什麼都不是很在乎,自然,也再沒有生過氣,一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