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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景仁宮,告訴老十計劃失敗,他也笑了起來說沒想到大家都沒有寫,我衝著他大喊起來:“誰說你們兄弟不齊心啊,這事兒上怎麼全都這麼一致啊?”

重新投票選太子是個很敏感的事情,畢竟現在太子在位上,這詞一個用不好就慘了,我讓眾兄弟們下朝後等我一下,我自己在西暖閣里不停的想着用個什麼詞比較好。。早親網.zaoqin.

他一點我鼻子笑着說:“笨丫頭,這光是玩嗎?你想想這種設計並沒有說是一定自己設計出來啊,到時候讓他們把參與設計的人名全寫上啊。”

站起身活動下筋骨,最近常遠和老十在給小十八增強體質,我也有份,小十八現在腿上天天不離的是沙袋,我老人家天天得跑步。

回來的路上老十和我心情都不是太好,常遠跟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他猛的這樣子一個遠行,好像少了一塊一樣。

這一大堆的空票啊,這群人想幹嗎?這時小十八求見,皇上宣他進來,他一看我們笑了起來:“哥啊,那些票你能看懂不?”

“可是又有些失落的感覺,直覺上這將軍的位置應該是這個身子的,但是現在卻讓他弟弟當了,我感覺有點兒對不起他,畢竟當時決定不去日本的是我,而不是他。”他臉上的表情很生動的看出他現在有些傷心,這不像是常遠的表情,常遠一向很樂觀。

兩年沒有開過花,常遠一直懷疑是那個日本特使欺騙了他,沒少找那老頭兒的事兒,後來說是因為根基不牢,今年這不就開了花了嗎?

皇上現在好像完全放手了一樣,知道我和老十有共識就抬抬手一句你們看着辦吧就把我倆打發了,他啥時候也成了撒手掌柜了啊?

我不再吃東西,就等他再開口,再大概五分鐘後他沒讓我失望的說:“當我知道這個身子的親弟弟當上將軍的時候,我心裡的高興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

三月下旬的景仁宮也許是這紫禁城中最美的地方吧,常遠從日本運來了五六株的櫻花,在後院中間啟磚種上了。

不行明天跟皇上打個招呼先投下票,把各皇子的支持率先心裡有個底好了,決定下來後心裡也踏實了不少,有點兒後悔沒跟老十一起出宮去了,這件事情真想也很容易啊。

投票目前想來是最可行的方法,而且還得是不記名的,不然就以太子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要是知道誰不買他的賬,他不非得毛了不成?

他低着頭,想着這也許是個辦法:“我回去看一下,我想知道他到底思念的是什麼,也許回去了就可以清楚這些了,我也不用覺得這麼難受了。”

看他心結像是解開了一樣,我心情也跟着放鬆了些,拍拍他肩,起身走到樹下,摸着樹榦,抬頭看着那有些飄落的花瓣,好美啊。

我喝了口水,防止被他後面更勁爆的話噎到,順了順氣,睜大眼睛等着他的後話,他又開始想,也不理我的事兒。

當時他做不回日本的決定完全是因為我,而秀一是想回去的,那邊才是他的祖國,那邊才有他應該有的一切。

常遠哈哈大笑着指了指老十,對我們揮了揮手走了,隨行的十個人還是大內禁軍,都是常遠平時挑出來的,說這些人實在什麼的,我好像都沒有見過他們,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來的。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更新:早親網.zaoqin.

我看着他有點兒奇怪,他起身邊換衣服邊說:“圓明園這次讓兄弟們出主意設計不就行了嗎?那麼大個園子,看誰的想法好就用誰的唄。”

“其實隨着這幾株樹來的還有一份將軍的秘旨,這個弟弟希望我一直在中國,做日本在中國的公使,沒有他的宣召,不要回日本去了。”他說完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他們都笑了起來,在紙上寫了下來,其實他們很清楚,他們滿人的太子是看實力的,太子的位置本來就坐的有些虛,這樣子一來,他心裡更沒底了。

我走到他背後,他居然沒有發現我,我看他臉上的表情很冷,好像這些樹和他有仇一樣,我一拍他肩,他猛的回頭時,我卻發現他眼裡好像有淚水一樣。

他聳聳肩,走到書桌前坐下:“我哪知道啊?這第一關明天就得宣布,你到時候怎麼說啊?”

我有時候開玩笑對老十說,這群兄弟就是不想天天起那麼早上課,才想着當皇帝吧,當然被老十鄙視了一頓。

老十被九弟叫出宮去了,他本來說叫我一起,可是我手上有皇上給的那份差事,這都下旬了,再不辦是要挨罵的,他無奈只好自己去了。

老十回來後和他說起常遠的事情,他也同意常遠回去看看,不行就給他派幾個侍衛去,如果怕他弟弟有什麼不規矩,就給他一個特使的名號,不殺來使嘛。

我正一頭的霧水,他這一問我忙看着他,他笑着說:“我剛才問其他的哥哥了,你說是選出兄弟里最喜歡的,你沒有排行啊,我想寫你,可是不能寫啊,他們也是。”

我起身走到皇上的書桌旁,拿出準備好的紙筆全送到他們面前,邊發邊說:“你們也都聽說皇阿瑪最近給了我差事,就是從你們中選一個最優秀的人出來,兄弟間的比較,你們不用緊張自己的事情,呵呵。”

下朝了,兄弟們都進了來,我還在愣神,讓老十一巴掌給從太虛世界拍了回來,我茫然的抬頭看看眼前一臉好笑看着我的兄弟們。

看着他們手上都有了紙筆,這一屋子人看過去還真是壯觀,我笑着拿出紙筆在上面把阿拉伯數字和中國數字對照着寫了一下,然後讓他們在紙上寫上阿拉伯數字。

他看是我,微微一笑:“想通了?想到什麼好方法了?”

原來他被日本的現任將軍流放了,怪不得一直都開心不起來了,看來這眼淚不是常遠流的,而是那個秀一的眼淚,我輕輕的幫他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坐在床塌上,想着這群還都是娃娃的小兄弟,想着當年小十八說他額娘教他跟皇上要皇位的話,這宮裡誰都想拿到一份專屬自己的權利。

他坐在我旁邊,中秋給我們端來了茶水和點心,他今天的話很少,我看着他,他卻低着頭想着自己的事情。

一桌子人哈哈大笑起來,老十忙看我碗里是什麼,結果一看是塊樹皮之類的東西,這群人笑的更凶了,唉,啥面子也沒了。

老十拉着我手親了親說:“放心吧,他不會有事情的,如果他回不來,咱們就發兵去日本搶人,好不好啊?不要拉着一張臉啦,很嚇人的。”

他看我這想破腦袋的樣子說:“有啥的啊,別想了,一會兒我陪你去太液池釣魚去。這第二關啊,就放到圓明園上說事兒吧。”

每月的月初,兄弟們都是全要上朝的,不管是上課的,還是辦差的,剛才看着那才三歲的小二十,搖搖擺擺的穿着阿哥服,笑死我了。

李公公和我忙活着拆那些票,最後的結果,我無奈的低下頭,皇上看我們的表情也過來一看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