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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榮。辱俱辱。讀個道理大家都明但好象他們與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交織不是很大,也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王畫是不是誇大其詞了?

當然對於武則天,他們是忠心愛戴的,之所以血字營成為唐朝最大的特權部隊,這都是武則天的賜予。

王畫看着大家的神情,他又說道:“各位,有沒有想到過前段時間那道聖旨,為什麼將我們調入到部州一帶,各位,再想一下現在的季節。”

如果王畫不提謀反的事,眾位將領們也不過以為這是朝廷一個比較合理的安排,頂多沒有考慮到季節性,當然朝堂上那些達官貴人們,有幾個經歷過西北冬天的酷寒的。

不定以為既然血字營能在冬天與葛祿邏三部交戰,這點行程也不會有大礙的。但經王畫這樣一說。在座的一起產生懷疑起來。

王畫又說道:“各位,再想一想。為什麼會這樣,因為這些人認為我們血字營會破壞他們的事了,所以將我們調到更遠處。可各個往後面想一想,如果讓他們陰謀得逞,因為這個敵意,還有我們對陛下的忠心。首當其衝就是我,然後是各位,再後就是諸位士兵兄弟,會有什麼樣的命運?”

王畫這是真正的誇大其詞了,有可能王畫一些心腹將領將會有所調動,但士兵不會有人調動的口甚至王畫對這次政變表示支持,連他本人都不會有調動,畢竟他的功績顯赫不說,也算是清流一派。

但王畫不會這樣想,在王畫引導下。連帶着在座的一百多人都產生了顧忌。

“除非你們背叛陛下,背叛血字營兄弟,我相信這樣做的人不會有很多。何去何從,大家一起商議一下。”王畫說完了,閉上眼睛。

這個。解釋是必須要做的,不然在幾天後的行動中,如果血字營自身都沒有團結起來,再加上許多顧慮。迎接的只有失敗的下場。那樣他會死得很慘。

這一番話也使諸位將領心裏面如同吃了五味葯一樣。

王畫現在聽他們的意見,這是尊重。然而這一次他們也許攻打的對象不是突厥人,不是吐蕃人,不是突騎施人,也不是契丹人,這讓他們多少有點困惑。

但大家的眼睛,卻在盯着一個人。

江明威。

這個四十來歲的太監自從來到血字營後。一直很低調,平時也在血字營記練時出來觀看一下,但話語不多。

只有一次,因為血字營的旅帥胡大牛對他嘲笑後,他笑咪咪地與胡大牛過了一下手。結果胡大牛那一天很凄慘,被他空手連續三次奪了兵器,五次摔成狗爬式,差一點都將大門牙摔出來,最後他才罷手。

大家才知道這個太監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

王畫也睜開眼睛,將視線放在他身上。對他,王畫心中也產生懷疑。也許是武則天的人,也許是李旦或者李顯的人,也許是武三思的人。但今天他召開這個會議,並沒有刻意迴避這個太監。

事實上他已經安排人對這個太監從今天起弄始了監控,而且如果沒有意外,政變即將拉開了,從這裡再將消息瞞着別人,送達洛陽,還有一些日子,那時候送也來不及了。

他是故意藉此機會,試探這個太監的底細。

這個太監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眾人莫明其妙。

他開口道:“不錯,不錯。”

完了,還擊了幾下手掌,大家不說話,還是望着他。

他又說道:“今天某可以將某的底細透露出來。王營督,當初讓血字營軍隊到都南一帶,確實是一些大臣的建議,當然陛下也想將吐蕃這個邊患消除,這對國家有利。”

王畫點頭,如果四周邊境屬國與藩國,以及敵對的國家部族,向唐朝臣屬,當然也沒有人當真相信他們會一輩子臣屬,可在短時間內邊境的以安寧,不但可以減少一些戍卒與駐軍,減少軍費開支,還可以恢復邊境生產,同時對武則天的威望與武功也有提高。

“但還是有一些大臣乘機進了一些毒折,主要是血字營的供給問題。而且隨着血字營的戰鬥力強大,軍營士兵增加,皇上年事已高。有大臣產生顧慮,要求血字營的歸屬明確下來。”

聽到這裡,這些將士炸了營,一直以來他們自視為武則天第一親信部隊,感到自傲,如果收回這項權利。重新劃為三省,這份榮耀也就沒

王畫壓了一下手勢,示意他們安靜。

江明威又說道:“但陛下沒有同意,她到是防止另一件事。因為血字營兵力可以自由調動,所以給了臣一道密旨。”

着他從衣袖裡掏出一道捲軸。打開後念道:“血字營將士聽敕,若王畫行軍圖謀不軌,收回密旨賜予權利,各將士聽從明威監軍使指揮,原地駐紮,候期新旨。”

怎麼又出來一道密旨了?眾人再次看着王畫。王畫不得己,這是一招殺手鋼,同時他也要看。看血字營有沒有其他勢力安插進來了人,相信今天過後,這些人一定會想辦法通過各種手段,將蔣息送給他們主子。正好藉機將血字營清理一下。因此這道聖旨是打算在軍隊動身時才亮相的。

可讓這個太監一逼,他只好將武則天給他那道密旨拿了出來。

但眾人看到這道密旨後,都長鬆了一口氣,有了這道密旨,他們等於有了大義,如果真如王畫所說,出現謀反之事,那怕是皇太子主使的。他們也有權利攻打洛陽。

王畫臉上卻露出一絲苦笑,原來這個江明威是老武的人,這是好事。但連老武也不放心自己,不要說其他人了。

不過換誰,對於自己的力量,還有這樣的權利與軍隊在手中掌控。如果自己參與到皇位之爭中,後果不堪設想。老武防也在情理之中。

王畫說道:“江監軍使為什麼現在就將這道密旨亮了出來?”

“如果真如同王營督所說,陛下到了很危險的時候了,某不知道你是如何判斷出來的。但閣下有這樣的舉動,儘管為私也是為了陛下,這時候應當是袒誠相見的時果沒有謀反之事,閣下這是妖言惑眾。後果相信你也自知。”說完了,學着王畫,閉上了眼睛。

王畫說道:“我卻希望我的判斷是錯誤的,各位今天就散吧。”

大家五陳雜味地離開。

莫賀干卻在散會後找到王畫,再次勸說王畫,莫要參與朝好是坐山觀虛斗,只要他不表傑,不管最後是誰是曲公忱,不能忽視他的武功與血字營的軍心。

至於王畫所說的理由,他根本沒有當作一回事,也許王畫對武則天忠心,但他直接指出王畫這是想參與到天下大勢中,他還問王畫能有什麼力量參與到李旦李顯與武氏這些強大的力量角逐中。

可是王畫雖然知道他是金玉良言。可沒有聽。這一次政變,如果把握好,同時也是他真正崛起的機會。但這個想法,一個人也沒敢說。更不會向莫賀干解釋。

莫賀干只好嘆息一聲離開,他也要理理思路,如何應對王畫這次魯莽的行動了。

這次會議商議的事沒有傳開。可是王畫在河套一系列的舉動,也傳到了洛陽。但這時候武則天病重。多日不能早朝,朝堂紛爭更加厲害,也沒有人想到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