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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時那惡鬼才怕了,她開始劇烈掙扎但無濟於事,最後眼睛一閉,一身穿職業套裝,腳下踩着紅色高跟鞋的女鬼從小女孩的體內衝出,硬扯着脖子上的黑色鬼力想跑!

常小花這下總算鬆手了,她丟棄空空如也的肉身殼子,十分兇狠的撲向了那要逃跑的惡鬼(降級了),但阻攔她的人數量太多,她現在又是人,無法穿過這些人群,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惡鬼掙斷了脖子上的鬼氣,連滾帶爬的跑掉了!

接下來便是一陣要命的混亂。

首先孩子昏迷了,那些家長手忙腳亂打電話叫救護車。

其次常小花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兇,這件事還發生在學校門口,情節十分惡劣,且她還有逃跑的跡象(去追惡鬼),為此還打傷了好幾個家長,狀若瘋癲,家長報警,要把她帶去公安局。

何雨欣站在較遠的地方看完了這場鬧劇,最後一摸臉,她還是沒選擇放任不管。

先不提常小花,那孩子總是無辜的。

她剛才看的清楚,跑掉的那惡鬼她認識,正是‘銀行’的那位經理。

不過她看起來,好像弱了很多。

何雨欣跟着120的救護車離開的,至於常小花,何雨欣沒管。

她在大庭廣眾下發瘋,被警察抓走也很正常,至於怎麼脫身,這個就要看她自己了。

何雨欣跟着救護車去了醫院,醫生對小女孩進行了檢查。

常小花下手是真的狠,小女孩的脖子出了些問題,醫生給何雨欣開了病歷單讓何雨欣去交錢,不算住病房的錢,光是搶救費和葯錢就要三千多塊。

繳費口的護士詢問何雨欣有沒有醫保,這個何雨欣哪兒知道,直接搖了頭,然後拿出支票本,簽了個十萬的支票遞了進去。

“我要轉到VIP病房。”

何雨欣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如何,離了醫院也不知道要去哪兒,還不如直接開個VIP病房,她晚上還能住這兒。

繳費的護士顯然沒經歷過這種情況,卡殼了一下後先接過了支票,隨後吶吶的說了句。

“我們這是公立醫院,沒有VIP病房……”

何雨欣皺了下眉頭,然後問。

“那有什麼?”

“單人病房你看行嗎?”

“有陪護床位嗎?”

“有。”

何雨欣點了頭,想了想後再問。

“你們這裡提供護工嗎?”

“這個需要你自己請。”

“有介紹嗎?”

那護士再次頓了頓,隨後拿起邊上的便利貼,給何雨欣寫了一串電話號。

她沒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系統的支票通用,護士收起支票後便開始給何雨欣開各種單據。

單據數量有些多,何雨欣拿着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這些單據有什麼用,就先打了電話。

電話那邊是個女聲,何雨欣簡單和對方說了自己這邊的要求。

“需要一個對醫院很了解,細心不多事,能照顧好植物人小孩的女護工,一個月兩萬。”

那邊沉默了一瞬,隨後直接應了下來,並且特別堅定的告訴何雨欣,護工馬上到!讓何雨欣站着別動!

對方來的速度確實很快,大約過了五分鐘,一位年輕的護工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何雨欣的面前。

這位護工真的很年輕,二十剛出頭的樣子,個子不高,說話的聲音很爽朗,她一開口便是。

“您好,你就是一個月給兩萬塊錢的僱主吧,請問病人在哪裡?僱主你放心,我嘴超嚴,絕對不會亂說,上班時間我可以當個啞巴!”

這聲音……有點像電話里的那個啊。

何雨欣頓了頓,沒過多的去想這些事,她先把手上的單據都交到了這位護工的手上,然後拿出支票本,給她簽了個兩萬的支票。

她拿着支票對小姑娘示意了一下,讓她看清楚變成金色的數字,隨後才問她。

“僱傭合同帶了嗎?”

原本這種東西應該是僱主準備的,甚至有些人僱傭護工並不會簽合同,但何雨欣顯然是個另類。

那小姑娘看到支票眼睛都直了,聽說要合同,她先是在身上亂摸了一氣,隨後想起自己根本沒有那玩應,但僱主都管她要了,再加上一個月兩萬呢,小姑娘直接擺出道歉的架勢。

“是我忘帶了,僱主你放心,回頭我就準備好,到時候補簽也是一樣的!”

何雨欣點頭,表示這樣也可以,不過那張支票她就又揣口袋(空間)里了。

合同沒簽她當然不可能給錢,而實際一般情況錢都應該是最後一個月的月底支付的。

何雨欣這幅準備提前給錢的架勢讓小姑娘更加激動了。

所以當何雨欣說出自己不懂醫院的事兒後,小姑娘直接拍着胸脯保證,所有的事兒都交給她,這裡她熟!

何雨欣在醫院裡預存了十萬塊,看病錢沒問題,現在還有了護工,何雨欣直接毫無心理負擔的先回病房裡休息了,順便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普通的穿着,普通的裝扮,身上沒首飾,手機的屏裂了也沒換新的。

這應該是個生活水平大眾甚至有些拮据的女性。

何雨欣這邊還在思考呢,手機響了,手機顯示來電人——老公。

嘖嘖,這個身份居然是個已婚人士。

她才這麼想,轉瞬間她又想起了一個有點要命的問題。

她,一個已婚人士,在孩子放學的時間點出現在學校門口,她是去做什麼的???

當時何雨欣沒多想,一方面因為常小花有孩子還接到了孩子。

另一方面她本身沒結過婚,更沒有孩子,甚至就算她真的生了孩子,她也不會是那種會親自接送孩子上下學的家長。

所以她根本沒有孩子放學,家長站在學校門口是為了接孩子放學的概念。

猛然站起身,何雨欣開始急匆匆的往外走,並且接起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那邊傳來的卻不是關於沒接孩子放學的質問聲,而是一個醉醺醺的,說話大舌頭的男人的聲音。

“你死哪兒去了!老子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倒好,在家裡享福啥也不幹,現在連飯都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