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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風奉命去調查賈家之女的事情,可事情過去的實在太久了,再加上賈家的人死的死,發配的發配,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查清楚這些,實在有些不容易。

正當殘風拿着摘星樓的令牌準備去找人幫忙的時候,忽然他發現,不知道該去哪裡找,總不能大馬路上拉一個人過來就問,你知道摘星樓的堂口在哪裡嗎?

若是真這樣做了,恐怕還沒有找到人幫忙,自己就已經麻煩纏身了呢。正在他躊躇之際,忽的聽到一條巷子里有兵器的碰撞聲音。殘風聞聲趕到,看到兩名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正在被人圍攻。

“你們以多欺寡也不怕壞了江湖規矩。”殘風冷笑道。

“哼,我們只需要考慮如何取了他們的命,其他的不必考慮。你要識趣,就立刻滾開,否則我們連你的命也一併要了。”一身穿靛藍色長袍的男子冷笑道。

“哼,要我的命啊,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取了。”說罷,殘風長劍出鞘,直逼男子的面門,男子也以劍相擋,幾個回合下來,已經落了下風。

“今天我就放你們一馬,再有下次,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男子冷聲道。語畢,便帶着人快速離去。

殘風上前扶起其中一位黑衣勁裝的男子,“你們是什麼人啊,怎麼會被人追殺?”

“我們的身份還是不知道的好,免得給你惹上麻煩。”男子冷聲道。

聞言,殘風氣不打一處來啊,怎麼救人還救成冤家了,好像他很喜歡管閑事似的,不過,要不是自己多管閑事,也不會惹上這些麻煩了。

思及此,殘風拍拍身上的塵土,自言自語道:“好,算我狗拿耗子,以後看到這些事情啊,我就繞着走。”說罷,殘風就要邁步離開。

倏然,其中一個黑衣勁裝男子拱手道:“兄台,多謝你搭救我兄弟二人,小弟冷義,這位是我的弟弟冷躍,不知道兄台如何稱呼。”

殘風眼珠一轉,眼前的人是敵是友還不知道,王妃早有吩咐,要自己小心行事,真實姓名還是隱瞞的好,隨即笑着道:“我們還真是巧啊,我叫冷風。”

“還真是巧啊。”兩名男子相視一笑道。

這時候,殘風才發現,眼前的兩個男子竟然長的是一模一樣的,“你們倆人是雙胞胎啊?”

“是啊。雖然是兄弟,但是我跟弟弟的性格恰巧相反,冷兄,今日感謝你對我們兄弟的救命之恩,前面有家酒樓很不錯,我們就一起吃頓便飯吧。”

殘風思忖片刻,便答應了冷氏兄弟的邀請,反正自己也不知道這摘星樓在雲城的堂口在哪裡,倒不如先填飽肚子再說。況且,他覺得眼前的這兄弟倆不是普通人,能遭到那麼多人的圍殺,還能保住命的可不多呢。

酒樓之中,推杯換盞大家都是閑聊家常,都是行走江湖的人,自然是不會輕易信人的。殘風起身就要告辭,誰知那令牌卻從袖中掉了出來。

雖然殘風快速的撿起,但還是被冷義一眼就認出了那令牌是摘星樓的東西,“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有我們摘星樓的令牌。”

“你們是摘星樓的人?”殘風狐疑道。

“沒錯,我們是少宮主身邊的護法,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有我家少宮主的令牌?”

“這令牌是你家天宇少宮主送我的,說是我有事情可憑藉此令牌找摘星樓的人幫忙。”

“滿口胡言,我家少宮主只將令牌贈予了祺王妃,你這令牌是不是偷的祺王妃的。”冷義冷冷道。

“哼,一塊破令牌,還需要偷嗎?都說了,這令牌是少宮主送我的,難不成,你們少宮主送什麼人令牌還要告訴你們不成。”殘風戲謔道。

“這位兄台,我們兄弟念及你對我們的搭救之恩,不想跟你發生衝突,不管你是什麼人,摘星樓可不是你能隨便招惹的。說,祺王妃是不是在你手中?”

聞言,殘風眼珠一轉,難不成這倆人真是摘星樓的人?可是王妃不是說這令牌是摘星給她的嗎?怎麼又變成少宮主天宇的令牌了呢?就算您不願意王爺生氣,也不要不告訴屬下啊。

“若你倆真的是摘星樓的人,可不可以帶我去你們在這裡的堂口?我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見不到摘星樓的雲城地樂堂的堂主,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好,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冷義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隨即擺了一個請的手勢,殘風率先邁步朝樓下走去。

殘風跟着冷氏兄弟穿街過巷的來到一間當鋪門口,兩人二話不說,就往裡面走,那掌柜的也未加阻攔,徑自打開後門,讓他們通過,隨後又若無其事的在前面招攬生意。

殘風暗自思忖,難怪他轉了兩圈都找不到那地樂堂的門呢,原來在一家當鋪的後院,這不是自己人怎麼會找得到呢。

再往裡走,便看到了兩排站的很筆直的隊列,當他們走近時候,便有人阻攔,可冷義亮出自己的令牌後,那人便收起了大刀,恭敬的立於一旁。殘風也注意到了方才冷義的令牌,跟自己手中的十分相似只不過在材質上似乎略有不同。

來到正堂,殘風看到正堂的門上掛着地樂堂三個大字,這下可以確定這就是摘星樓在雲城的堂口了。

“樂堂主。”殘風衝著坐在正位上的一個中年男子拱手道。

“冷護法,這位是……”樂堂主顯然是不認得眼前的男子,可似乎他是認識自己的。

“樂堂主不用擔憂,這個人有少宮主的令牌,說是一定要見到您老才開口,所以,我們兄弟倆就把他帶來了。”

“哦,原來如此。”樂堂主點點頭道。旋即,轉身看着殘風道:“這位兄台,我們素未謀面,你是如何認得老夫的,你費盡心機找摘星樓在雲城的堂口,又有什麼企圖?”

“樂堂主可識得此令牌?”殘風從懷裡掏出那令牌道。

“自然識得,這令牌是我家少宮主的,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樂堂主語氣不善道。

“在下是祺王府的王爺身邊的隨從殘風,這次是受我家王妃之命,前來請摘星樓的兄弟們幫忙的。”

“你說你是祺王妃派來的,你有什麼憑證嗎?”冷躍冷聲道。這塊令牌是少宮主送與祺王妃的,這件事他們是知道的,剛才也在言語中不小心的說了出來,這個傢伙分明就是空手套白狼啊。

“當年王妃在雲霧山為天宇少宮主治病,在山上一呆就是十幾天,隨後,你家宮主與我家王妃以姐妹相稱,還有天宇少宮主曾經來王府做客,很是喜歡吃我家王妃做的棗泥山藥糕呢。”雖然,殘風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可恰恰是這些小事才能證明他的確是祺王府的人。

“你說的這些足以讓我們相信你就是祺王妃派來的人,說吧,王妃希望我們做什麼?”樂堂主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