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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北宮漠月大度地表示不會跟甄韻靜搶南宮俊,但女人的心思都是敏感的,北宮漠月又是那種不善於隱藏心事的人。

“南宮俊”三個字儼然成了寢室禁語,不止是甄韻靜,王真和小白花也都盡量避免提起這三個字。

雖然不再上網,在星壺中發瘋一般地練劍,又去充當了幾天獸醫,北宮漠月還是無法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一連幾天,都是悶悶不樂。

“大姐,玉王爺讓我問你後天有沒有空。”司徒玉荷咬着北宮漠月的耳朵。

“這幾天都很空。”北宮漠月攤手。

“後天有個古董玉石拍賣酒會,玉王爺說上次你出售的玉扳指也會拿出來拍賣,想邀請你參加。”司徒玉荷撇着嘴。

“嗯,也好,反正無聊。”對於星壺產出的第一物,北宮漠月還是挺有感情的,還真想看看他它能值多少錢會到什麼人呢手裡。

“那就這麼說定了哦,時間是後天晚上六點半,到時候玉王爺會派車也接咱倆的。”司徒玉荷對北宮漠月能答應下來很高興。

“大姐,那個。”司徒玉荷支支吾吾。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北宮漠月豪爽慣了最見不得人扭捏。

“大姐,我們去買幾件衣服吧。我想選件禮服到時候酒會上穿。”司徒玉荷道。

“對哦,那我豈不是也要買兩件。嗚嗚,禮服很貴吧?要去哪兒買?”北宮漠月才反應過來,自己總不能穿着一身校服去參加所謂的酒會吧。北宮漠月再笨也知道小白花哪裡是自己要買禮服,只不過是委婉地提醒她這個大老粗罷了。

讓北宮漠月有些奇怪的是,司徒玉荷帶她買禮服的地點居然不是她們平時所見的龍江商廈、富麗商廈等所謂的高端商場,居然是一處茶樓,似乎茶樓的服務員跟司徒玉荷早已稔熟,直接就把她們二人禮貌地帶到了後院。

茶樓的後院可謂別有洞天,就像是在開服裝展,一套套精美的禮服穿在立體模特身上,連手包首飾都搭配俱全。根本不用細細比較,這裡的服裝絕對比商場里那些所謂的名牌要漂亮名貴許多。

北宮漠月無意間觸摸到模特也敏感地發現其材質似乎並不是平時商廈里的塑料,手感很好有點像太空棉,具體是什麼材料北宮漠月也說不上。

小白花果然鍾情於淡雅的顏色,選了一條米黃色帶點公主裙感覺的小禮服,沒辦法,小白花的身高一直都很讓人捉急,和北宮漠月出門從背影上看絕對是一對情侶,剛好矮漠月半個頭。所以只能穿活潑可愛的小禮服,長款的,直接無視。

北宮漠月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抽了,居然看中了一條寶藍色的華麗長禮服,這種禮服很顯成熟高貴氣質,不過也很挑人,身材一定要凹凸有致還有就是要夠高,北宮漠月明顯比較滿足後一個條件。

本來小白花和服務員一樣不看好北宮漠月的那套禮服,因為她對自家大姐的身材也同樣不抱信心,誰知道試穿之後,小白花竟然發現北宮漠月原來也是有身材的女人,竟然能襯起這麼成熟的禮服,給人一種艷光四射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大姐,你告訴我是不是在做夢?你該不會做了整形手術吧?”司徒玉荷有些迷茫地看着試穿禮服的北宮漠月,這樣的大姐給她的感覺好陌生。

“你才做整形呢。”北宮漠月沒好氣的瞪了司徒玉荷一眼,頓時打破了衣服給她塑造的氣質。想伸腿給司徒玉荷一腳袋,剛抬起腿就被裙擺給阻攔了,自己差點摔一跤不說還差點把人家衣服給扯破。

紅着臉換下禮服,北宮漠月實在是覺得挑禮服就是受罪,穿是那麼的麻煩,穿上之後行動又是如此不便,真搞不懂為什麼一定要穿。為了不再受此罪,北宮漠月一口敲定就這條。

二人禮服都選定,讓服務員包了,匆匆付賬離去。

“小白花,你父母究竟是做什麼的?好像很有錢?”回去的路上北宮漠月忍不住問。應該不是錯覺,北宮漠月覺得買衣服的全過程服務員對她都比較冷淡,整個心思都放在司徒玉荷身上,似乎想要刻意地討好又怕做的太過,反而讓人怎麼感覺怎麼彆扭。

“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爸爸開小店的,我媽媽是老師。”司徒玉荷笑着說道,心裡補充了一句我真的沒騙人。

“哦,對哦。”對於朋友,北宮漠月總是喜歡給予完全的信任,或許小白花還有別的背景,既然她不肯說那自己也不好問,幫她保密好了。

“啊,我的錢包!”司徒玉荷突然的一聲驚呼打斷了北宮漠月的思緒。

熟悉的身影從二女面前跑過。

“又是你!別跑!姑奶奶今天一定要把你扭送公安。”北宮漠月大吼一嗓子緊追而去。

司徒玉荷倒是也想一起追,奈何剛跑幾步就被前面兩人落下老遠。

說起來也巧,北宮漠月都沒想到居然能再次遇到之前‘送’她星壺的扒手。上一次北宮漠月還只是凡人體質,與扒手兄跑速不相上下。這一次,北宮漠月冷笑,有了星壺修鍊體質精神力狂飆之後,還能追不上你個小小扒手?

果然,任扒手兄東拐西繞,與北宮漠月的距離只是無限縮短。眼看着到了一處無人的胡同,扒手兄準備故技重施來個偷龍轉鳳。

誰知剛拿出懷裡準備好的大眾款錢包,就被那個窮追不捨的女人抓住了手腕。

見鬼啊,明明剛才還在身後,她是如何突然就到自己面前了?難道她還會瞬移不成?

扒手兄不死心,被抓又如何,不過是一弱女子罷了,於是掙扎之。

北宮漠月冷笑一聲,迎着對方打過來的拳頭不退反進,以一個巧妙的弧度躲開,捏着對方手腕的兩根手指始終不曾鬆動,另一隻手卻抓住對方另一個手腕。

雙手被制,扒手猶自掙扎,卻已顯得里不從心。

北宮漠月“好人不做,非要做賊,我到要看看你這小偷的樣子。”

小偷兄明顯沒反應過來,被北宮漠月一下摘掉了掛在臉上的大墨鏡。

“你,怎麼是你?”北宮漠月如遭雷擊,呆立當場。“你是衛軍哥哥?”

“我不是。”小偷連忙背過臉去。“你認錯人了。”

“不,我不會,你就是衛軍,為什麼?衛軍哥哥,你上個月還給我打錢說你在外地打工,難道就是?”北宮漠月有些語無倫次了,自小尊敬的人居然在做這樣的事情。

“漠月,對不起。”原本機靈的扒手竟然不敢看北宮漠月的眼睛,趁着北宮漠月愣神之際,抽回雙手連墨鏡都顧不上帶轉身繼續奔逃。

北宮漠月很快反應過來,繼續緊追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