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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甄韻靜和司徒玉荷用曖昧的眼神行了注目禮,北宮漠月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可是,粥還沒喂完,對方的手又裹着紗布不能動,北宮漠月只能紅着一張臉皮認命地繼續喂粥,一勺一勺動作變得機械不敢看林傲風的臉。

“咳咳,”林傲風覺得自己真可憐,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小命差點又被這個女人用粥給噎死。。。。

北宮漠月連忙笨手笨腳地拿了塊毛巾給他擦拭,臉上緋紅一片像足了做錯事地孩子。

“大姐,你吃過早飯了嗎?我給你帶了雞肉粥。”小白花司徒玉荷總是那麼體貼。

“哎呀,看來我們多此一舉了呢,大姐食色足矣~~哎,一顆好白菜又讓豬拱了。”甄韻靜促狹地朝北宮漠月眨了眨眼睛,還誇張地攤手。

北宮漠月差點氣背過去,好白菜當然說的不是她而是校草林傲風,那她就是那頭豬了。

“小靜,你”北宮漠月轉過身就想揍甄韻靜。

卻生生地停住了腳步,因為門口一雙深邃的眼睛正看着她,那麼幽怨,讓人不由地覺得心中一痛。

來人自然是南宮俊,手上還拎着一個好看的食盒,看來也是給漠月送飯的。只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心痛嗎,還是有些酸?至於和南宮俊一起進屋的王真直接就被重色輕友的北宮漠月同學給無視了。

北宮漠月和南宮俊就這麼互相對視着。北宮漠月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喜歡南宮俊嗎?可能不喜歡吧,也可能有點喜歡。可是他的眼神,那麼幽怨寂寞,讓她忍不住覺得難過。

“漠月,身體好點了嗎?給你帶了點烏雞紅棗湯,補血的,你們女生應該都愛喝。”南宮俊很快收起眼中的情緒,笑着說道。

北宮漠月低聲應了句“謝謝。”卻總覺得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怎麼著怎麼彆扭。

或許南宮俊也有同感吧,隨意囑咐了兩句讓北宮漠月不要離開醫院就走了。

還好林傲風喝了粥又睡著了,沒有看到北宮漠月的囧態。

南宮俊走後,北宮漠月自然少不得要接受姐妹們的八卦審判。

“大姐,你好強啊,咱們學校最美的兩個男生居然在為你吃醋。”甄韻靜。

“天哪,我第一次見到南宮俊這樣的表情。哎,可憐的南宮俊啊,陷的深了。”王真搖搖頭。

“那大姐,你是喜歡哪一個?”小白花問出關鍵問題。

“我也不知道。”北宮漠月下意識地回答。

“哇塞,大姐,你不會是打算兩個一起收吧?現在NP神馬的最流行了。”王真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在寢室姐妹面前跟她平時在外表現的書獃子樣完全不是一個人。

“大姐,你這樣不好,到時候受傷的是你們三個人。”小白花總是喜歡悲天憫人。

甄韻靜在一旁發獃,似乎不想參與這次討論。

北宮漠月也反應過來自己失言,現在不是她喜歡誰的問題好嗎,兩個都那麼完美又不是她這種凡人可以擁有的。

“沒有啦,我跟他們真的都沒有關係,你們誤會了。”北宮漠月連忙解釋“就算想有,我這樣的醜小鴨他們也看不上啊。”

“也對哦。”王真,求您別那麼誠實,很傷人的。

“大姐其實很好的,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司徒玉荷。

“可惜你不是男人,你要是男人娶得肯定是甄韻靜。”王真,您又真相了,很傷人的,淚牛滿面啊。

在四個女生嘰嘰喳喳中就過了半天,護士來給林傲風換了一次葯,北宮漠月不由地懷疑這人不知道是不是屬豬的,超級能睡,那麼吵他都能睡得那麼安心。

林傲風大喊冤枉,你們太過分了,這麼吵還好意思說,哥只是想閉目養神,都不可以嗎?睡不着啊,可是面對四個嘰嘰喳喳的女生好尷尬,還是繼續裝睡的好。聽他們的意思,那個給我喂早飯的女人成我女朋友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這一天基本上就是折騰過去的,知道北宮漠月無大礙只是醫生不讓出院,王真和小靜中午就走了,小白花因為晚上約了漠月去參加玉王爺的晚宴就留在醫院裡幫北宮漠月照顧病人。

林傲風中間醒過一次北宮漠月繼續給他餵了些流體食物,還好這次沒人打擾北宮漠月喂得很細心沒有把他嗆到。

下午時間差不多兩個女孩就開始梳妝打扮更換禮服。

司徒玉荷的禮服是隨身帶着着的,找護士姐姐借了個房間換好。讓司徒玉荷和林傲風都很無語的是北宮漠月的禮服不知道什麼時候換的,就像她突然消失然後突然就換好了禮服一樣,神奇的不得了。

寶藍色的禮服襯得北宮漠月也多了點華貴的氣質,頭髮是司徒玉荷幫她綰的,為了不顯老氣只是把馬尾放下來梳順然後取一半頭髮編起來用髮夾固定,另一髮絲就任其垂在腦後搭在禮服半裸的後背上還能起到遮掩春光的作用。

換上長禮服頭髮挽起的北宮漠月,氣質完全不一樣了。寶藍色,尤顯華麗高貴的顏色,也是非常挑人的顏色,若是襯不起就會顯得土氣,沒想到北宮漠月居然能襯起,而且還真給人一種華貴艷麗的感覺,若頭髮不是半散而是全挽起,絕對很像富貴人家的少奶奶。

林傲風不禁想起記憶中那個優雅的女人,總是穿得很優雅笑的很溫柔,就算受了再多委屈都不改溫柔笑容,連離開這個世界時臉上都始終掛着微笑,她的心,明明很苦的。

小白花看着被自己打扮起來的北宮漠月,覺得很滿意很有成就感。再看看自己的一身可愛禮服,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走在北宮漠月身邊。“簡直就是欺負人嗎,走在大姐身邊人家都成小孩子了。”

北宮漠月剛換上禮服的時候表情動作還是很局促,一雙手不知道放哪兒好,走路都不敢邁步生怕把衣服給扯破就丟臉了,過了好久才適應新衣的感覺。

“車來了,我讓他到醫院門口來接我們,走吧。”

“嗯。”

北宮漠月和司徒玉荷結伴離開,整個世界安靜了,林傲風腦子才靜下來有空細想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一切似乎都那麼突然,為何會有人在校園裡行兇,為什麼這次又沒死,對方的槍法很准林傲風感覺到心口的疼痛還有生命流逝的感覺,子彈射中心臟都能活?華夏的醫術什麼時候這麼高明了?還有昨晚的感覺,是誰,真的是母親還沒死來看他了嗎?或者說這個世界真的有靈魂一說?這一切都透露着不尋常。林傲風想來想去都沒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