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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瀾又陪了方錦一會兒,就帶着徐乾一行人離開了方府,她要為明天的女皇壽宴做些準備了。

海瀾讓徐乾帶着其他侍衛回了皇宮,她則帶着龍輝去了永福綢緞莊,正好在那裡碰上了前來對賬的王總管,他一見到海瀾就磕頭,抱着海瀾的大腿痛哭流涕:“殿下啊,老奴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殿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必有後福啊……”

海瀾拉起了激動異常的王總管,看着他老淚縱橫的樣子也有些動容:“王總管,本殿下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做的很好,這樣吧,本殿下就把永祥酒樓賞給你,你每年只要將它五成的利潤交上來就行了,你可要知道永祥酒樓以後要承接皇家織造局裡全部工人的一日三餐,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

王總管臉上的肌肉都抽搐了,激動得淚水又盈滿了眼眶,他一個勁兒地給海瀾磕頭:“謝殿下賞賜,老奴此生必為殿下肝腦塗地,無怨無悔。”王總管自從得到海瀾的賞識後,在家裡的地位直線上升,就在前不久,他的妻主還為他懷上了孩子,他覺得這都是託了六殿下的福,所以海瀾交代的事情他都盡心儘力地去做好,可萬萬沒想到,六殿下竟然將永祥酒樓給了他,從此他也不再是人家的夥計了,也有自己的產業了,而且他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要為孩子的將來打算一下!

海瀾滿意地看着王總管臉上感激的笑容,覺得用一個酒樓換來他的忠心,這個買賣值啊,這時海瀾突然想起了永昌珠寶行的那個惡掌柜,便問道:“你起來吧,本殿下還有個事情要問你,你知道永昌珠寶行那個掌柜嗎?她是什麼來路?”

王總管從地上爬起來站在一旁,想了想後回道:“回殿下,她是薛府管家薛福的妻主,哎,她為人刻薄,貪財好色,當年薛鳳後也是看在薛福的面子上才給她那麼一個差事,這些年永昌珠寶行年年虧空,可是據老奴所知,永昌珠寶行的生意很好,老奴想一定是她從中做了手腳,不過因為薛福的關係,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也不願意和她計較!”

“薛福的妻主?那倒是個機靈的奴才,可這樣的話,倒還有些不好辦了!”

王總管小心試探地問道:“她是不是哪裡得罪殿下了?”

海瀾搖了搖頭:“那倒是沒有,不過她對待夥計太刻薄了,本殿下的眼皮子底下容不得這樣的惡人,不如這樣,你給她一筆財產讓她回家養老算了,然後再挑一個能幹的接手永昌珠寶行,再把店面翻新一下,如果街市上有好的店面也可以先盤過來,以後我們要在珠寶行業大幹一場。”

王總管有些興奮地問道:“殿下可是有什麼好主意了?”

海瀾俏皮地眨巴了一下大眼睛:“以後你就知道了,行了,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別忘了本殿下交代的事情,哦,對了,永昌珠寶行里有個小丫頭,你找個時間把她給本殿下送到宮裡去,本殿下身邊缺個機靈點兒的人使喚。”

王總管聞言一喜:“殿下說的可是珠寶行的那個小夥計雪兒?”

海瀾點點頭:“你認識她?”

王總管喜笑顏開地說道:“當然了,那個是老奴的侄女,因為家裡窮,好好的一個丫頭只能去給人當個夥計了,不過那個丫頭很聰明,什麼東西一學就會,雖然沒找過先生,但自己還認了不少字呢!”

“她叫雪兒?”

“嗯嗯,他全名叫王浩雪,還是老奴給起的名字。”說著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海瀾微微一笑:“不錯,這個名字很好聽,那你就儘快把她送到瀾雲閣吧,本殿下要親自調教她。”

“是是,老奴這就去辦,能得到殿下的垂愛是她的福份啊!”

王總管走後,海瀾就問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秋云:“秋伯父,鴻哥哥在嗎?”

一聽海瀾的稱呼,秋雲激動得眉毛都一抖一抖的,他憨笑了兩聲:“回殿下,他這兩天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裡,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殿下去看看他吧!”

海瀾點頭:“那就麻煩秋伯父前面帶路吧!”

秋雲笑眯眯地轉身帶着海瀾向秋胤鴻的房間走去,龍輝則跟在海瀾的身後也一同走了過去。

走到秋胤鴻房間的門口,海瀾叫住了秋雲,她則自己推門走了進去,屋裡的陳設十分簡單,一目了然,“鴻哥哥?”海瀾叫了幾聲沒有人應,她在屋子裡面轉了一圈,也沒發現秋胤鴻的蹤影。

海瀾正要往出走,突然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她下意識地想出手,這時一道暗啞的聲音響起:“瀾兒,是我!”

“鴻哥哥?”海瀾轉過身來,秋胤鴻趁機一下就封住了海瀾的雙唇,接着就頂開牙關長驅直入,海瀾被這突如其來的法式熱吻搞得口乾舌燥,她忙推開秋胤鴻,嬌喘着說道:“鴻哥哥,你不要這麼熱情好不好?”

秋胤鴻雙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海瀾紅撲撲的小臉,“瀾兒不喜歡嗎?還是鴻哥哥做得不夠好?”

海瀾嗔怪地夾了他一眼:“好,已經夠好了!”

秋胤鴻擁住海瀾的小蠻腰,把頭放在海瀾的頭頂上,慵懶地說道:“那和司昭比呢?誰更好一些?”

“為什麼要比呢?”海瀾真不知道這些男人的心裡都在想什麼?為什麼要在這種事情上較勁呢?就連徐乾那樣淡定的人也不例外,和她纏綿時也不住地問她感覺如何?是不是比司昭要厲害之類的話,問得她煩得不行,為什麼都要和司昭比呢,難道是因為司昭看起來比較強壯咩?

秋胤鴻想了想:“這個瀾兒就不懂了,這是男人的秘密,等到我和瀾兒洞房時,再告訴瀾兒!”

海瀾做了一個哀怨的表情:“那我就等着吧,對了,鴻哥哥,我要你幫我做的皇冠做好了嗎?”

秋胤鴻勾唇一笑:“瀾兒交代的事情,鴻哥哥怎麼敢不完成呢?雖然時間有點緊,而那種石頭也真是夠硬,切割起來很麻煩,不過為了瀾兒,鴻哥哥我豁出去了,呵呵,我都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瀾兒要怎麼補償我呢?”

海瀾對着他光潔的下巴就咬了一口:“你想讓我怎麼補償你呢?”

秋胤鴻被海瀾咬得心裡直痒痒,不過他知道正事要緊,於是轉身走到床頭那裡,把牆上的一副畫捲起,露出了後面一塊凸出來的方磚,他把那塊磚往裡面輕輕一推,畫卷後面的那塊牆壁就向里開了一道縫,他回頭拉住海瀾就鑽進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