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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向雨當晚就離開去西齊了,因為他要幫助藍詠晟拿到那兩顆五行珠,而海瀾則乖乖地呆在閣樓裡面,喝着一日三次的湯藥,讓洪尚為她調理身體,其他時間她就坐在床上開始練習司聖心經。

就在夜向雨離開的第三日,洪尚在早飯後突然來到她的閣樓,對她說道:“丫頭,司昭可是你的側君?”

海瀾一聽司昭,心裡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忙答道:“是啊,他怎麼了?”

洪尚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開口說道:“不瞞丫頭,他昨晚帶兵偷襲安王營地,被安王生擒了,至今生死不明!”

海瀾聞言,身子晃了一下:“生死不明?什麼意思?”

洪尚頓了頓:“聽說昨晚上他帶人前去偷襲安王大營,卻中了安王的埋伏,後來他為了掩護其他人,以己身為誘餌,深入敵營,在最後撤退時,中了安王的穿心箭,都說安王的穿心箭,又叫奪命鏑......”

海瀾一擺手:“洪前輩,你不要說了,多謝你這幾日的照顧,本王這就去救他!”

“哎,丫頭,你......”

還沒等洪尚的話說完,海瀾已經拿起那把司昭送給她的雪雲劍,飛身跳出了閣樓,可沒等她走到大門口,就已經被幾百個黑衣人圍住了,正當海瀾拔出寶劍準備大開殺戒之時,洪尚飛身而至:“你們都散開,讓她走!”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動,今天司琪不在,她們可不敢擅自做主把海瀾放了,洪尚見狀大怒:“吼吼吼吼......”巨大的氣浪排山倒海似地襲來,震翻了所有的黑衣人,只有海瀾仍然穩穩地站在那裡,驚訝地看着洪尚!

洪尚慢慢收功,用傳音入密對海瀾說道:“丫頭快走,老夫只能為你做這麼多了,為了雨兒,一定要保重自己!”

海瀾向他點點頭:“謝了,這個人情本王記下了,來日定當奉還!”這幾日,洪尚和海瀾相處得十分融洽,海瀾知道洪尚對她這麼用心,絕不是因為她是鬼手的妹妹,而是因為她是夜向雨的心上人,其實那日海瀾就已經從相貌上看出了洪尚和夜向雨的關係,所以她相信洪尚也看出來了,只是沒有點破而已。

海瀾飛身離開了這座隱秘的宅院,一路打聽着安王大軍的營地,一路縱馬狂奔,直到天黑她來到了一處茂密的叢林中,遠遠地能夠看見安王大軍營地亮起的火把,她來到叢林的邊上,翻身下馬,拿出那套在路上斬殺的一個南風士兵的盔甲,迅速穿好後,將馬拴在一個樹樁上,然後離開叢林,混進了安王大軍裡面。剛好趕上晚飯時間,海瀾趁着大家忙忙碌碌地,挨個帳篷尋找着司昭的蹤跡。

找了大約幾百個帳篷後,還是沒有找到,海瀾有些沮喪地又掀開了一個帳篷的帘子,突然被人一個大力拉了進去,然後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她的咽喉處,海瀾不敢妄動,只聽身後冷冷的聲音傳來:“快說,籠子的鑰匙在哪裡?”

“什麼籠子?”海瀾隨便一瞥,竟然看見角落裡放着一個大鐵籠子,裡面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根本辨不清面目,不過海瀾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她着急的喊道:“司昭,司昭,是你嗎?”

籠子里的人聽見喊聲,艱難地動了動,不過還是沒有抬起頭來,這時,身後的人迅速拿開匕首,扳過海瀾的身子,摘了她的頭盔,仔細一看:“瀾兒,是你啊,我剛才差一點就殺了你,真是該死!”

“啊?樂無極?你怎麼在這裡呢?”海瀾見樂無極也是一身南風國士兵的裝束,看來他是先她一步來救司昭的。

樂無極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有人來了,快跟我躲起來!”

樂無極環顧了一下四周,看來只有床底下可以藏人了,於是他拉着海瀾一起躲到了床底下,剛剛藏好,帘子就被挑起,安王怒氣沖沖地走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人,只聽安王怒吼道:“混蛋,誰說抓了司昭,馬上就能破城?白白折損了本王的一員猛將,滾,全都給本王滾,本王今天誰也不想見!”

“王爺息怒,今天是個意外,據可靠消息,那個殺死齊將軍的人並不是大周的將軍,他是司昭的好兄弟,叫做樂無極,好像是金煞堂的堂主,他的劍法那是獨步天下,齊將軍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什麼?他怎麼會出現在周軍裡面”

“額,可能他聽說王爺昨晚上抓了司昭,所以今天想來為司昭找找場子!”

安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哼,好啊,那就讓他來吧,讓他看着他的好兄弟是怎樣被本王折磨致死的?哈哈哈哈哈,來人,把司昭給本王拖出來,本王要嘗嘗李海瀾的男人是什麼滋味?”

“王爺,你看他渾身髒兮兮的,不如先把他洗洗,否則弄髒了王爺的床榻,多掃興啊?”

“嗯,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你先把他帶下去洗刷乾淨了再送過來!”

“好,屬下這就去辦!”那人說著來到了籠子面前,看了一眼裡面的司昭,回頭對安王說道:“王爺,那個鑰匙在哪裡?”

安王正要從腰間解下鑰匙遞給那個人,突然撫住額頭說道:“額,本王忽然覺得有些頭疼,你去把本王的那幾罈子藥酒給本王拿來,再去把那些隨軍的侍人給本王叫幾個來陪陪本王!”

“啊?好的,屬下這就去!”

那人轉身出去後不久,就呼啦啦地進來四五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奴才參見王爺,榮將軍讓奴才們來伺候王爺!”

“好,你們起來吧,把酒拿過來,陪本王喝點酒!”

幾人圍着安王坐了過來,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可卻苦了床底下的海瀾和樂無極,行軍床下面的空間比較小,海瀾被樂無極側壓着,樂無極的頭就埋在海瀾的肩膀上,開始二人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隨着外面那些曖昧的聲音傳來,海瀾感到有個硬邦邦地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大腿根處,耳邊也傳來了樂無極粗重的呼吸聲,海瀾動也不敢動。海瀾在心裡祈禱着,安王千萬別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了。

可是天不隨人願啊,不一會兒,就聽安王說道:“你們喝了這麼多的酒,熱不熱啊?快把衣服都給本王脫了,本王要看看你們的傢伙中不中用?哈哈哈”

安王的藥酒裡面加了一些助興的東西,就好像是現在的搖頭丸一樣,安王只要是一頭疼,就會喝上幾壇,然後便感覺如墜雲霄,飄飄欲仙,此刻那些個喝了藥酒的侍人們也都熱情高漲,他們剛才還矜持着,如今有了安王的命令,也都管不了那麼多了,迅速把自己脫得精光,安王當然也不甘示弱,她脫得身上也只剩下了一件肚兜了,她靠在一個侍人的懷裡,與他擁吻,同時其他人各盡所能,使出渾身解數來滿足這個欲求不滿的老女人。

屋內的溫度瞬間升高,使得床下的海瀾和樂無極也都燥熱難耐,海瀾忍不住動了動身子,樂無極便趁機將手伸進了海瀾的袍子里,他扯開她的肚兜,將手覆在她的高聳上,反覆揉捏着,海瀾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發出聲來,樂無極卻得寸進尺將自己的腫大也釋放出來不停地摩挲着海瀾的秘密花園,當然他見海瀾忍得辛苦,便深深地吻住了她,不時地發出啵啵的響聲,可和外面的激烈程度相比,他們這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時,外面傳來了安王的叫喊聲,和“啪啪”的routi拍打聲,樂無極再也無法忍耐,他輕輕扯開海瀾的褻褲,想將自己的腫大送進去,可是卻總是找不到門路,海瀾緊張得真想一掌拍死他,難道他忘記他們是來幹什麼了嗎?

於是她夾緊雙腿不讓樂無極得逞,樂無極急得咬住海瀾的耳朵,壓低聲音地說道:“瀾兒,我,我忍不住了,快點給我吧!”

正在這時,安王抱着一個侍人就滾到了床上,床板本就壓在樂無極的後背,這一下衝擊可是幫了樂無極的大忙,他被動地衝進了海瀾的體內,瞬間一股溫熱的暖流將他包裹住,他差點就泄了,海瀾卻感覺有一種空虛被填滿的感覺,她舒服得嚶嚀了一聲,樂無極調整了一會兒,然後便隨着床上的頻率開始一輪又一輪的衝刺,就在二人共赴雲海的時候,上面的動作突然停了,樂無極還沒從剛才銷魂的一刻中回神,海瀾推了推他,樂無極不情願地從海瀾的身體裡面退出來,幫她把褲子提上,然後側壓在她的身上小心地聽着外面的動靜。

突然“砰!”地一聲,安王的怒吼聲傳來:“滾,廢物,你弄疼老娘了,來,你們幾個一起上!”

聽了安王的話,海瀾都要被震翻了,這安王也太強大了吧?這時她的餘光一掃,從床單的縫隙中看見安王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中裹着一串鑰匙,其中一把特別地長,應該就是開鐵籠子的鑰匙了,海瀾給樂無極使了一個眼色,樂無極會意,他將身子往旁邊側了一下,然後海瀾慢慢地從床下爬了出來,就在她正要接近那串鑰匙的時候,聽到床上的安王吼道:“怎麼還有一個人呢?快過來,一起來伺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