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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和秀兒同時嘀咕一聲:啊?這還真是挺古怪的.

就是在這句話之後,趙平天就突然倒戈了?白公子問道:當時他的表情是個什麼樣子?具體還說過什麼話?你仔細回憶一下再說,一點都不要遺漏

那大漢低頭沉思半晌,又再一一仔細訴說,他越說,白公子的眼睛就越的亮了起來.

而就在他皺着眉頭深沉思考的時候,他臉上的傷,卻也在以肉眼可見的度消失.

漸次地恢復了原本的白皙臉色,英俊帥氣的面孔再現,豬頭不見.

終於,白公子眼睛一閃,喃喃的說道:這位風之凌總能讓我驚異……他居然具備靈媒之眼?在這等低級位面,居然有人能夠擁有這等玄異力量,真真玄妙啊

婉兒和秀兒同時轉頭看來:靈媒之眼?怎麼會……

白公子輕輕點頭:怎麼不會除此之外,便再也沒有別的合理解釋了難道你會認為殺手至尊趙平天是那種一句話就被嚇住,或者打動的幼稚人么?

秀兒不解的說道:公子所言自然有理,不過在低級位面具備靈媒之眼的之人,基本都是幼年孩童,而且,這些孩童因為能見陽世外物,多半都不健康而且都會隨着長大,靈媒之眼的能力便會逐漸消失……這位風君座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會保留着?

白公子淡淡道:能夠保留着,自然會有能夠保留的辦法,修行靈媒之眼的法門雖然至少要在極高級位面在偶有流傳,且數量極為稀罕,但那風之凌若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某種這類法門的心法,且有所成就,那就能夠解釋的通這個所謂詭異狀況了

確實如此,那靈媒之眼若是修鍊有成,不但可見陽世外物,甚至可以能夠溝通陰陽兩界,絕非稀奇……秀兒說道:便如一般人眼中看來,鬼神之說,純屬無稽之談不過,唯有到了修為高深的人才會明白,所謂輪迴,乃屬真實存在靈魂既然真的存在,那麼鬼魂,自然也是存在的.

婉兒點點頭說道:不錯.如此看來,這位柔兒姑娘,只怕就是趙平天心底最大遺憾所在了,也是他得名‘生無可戀,的根本原因之所在.而風之凌,則是利用了這一點.令到趙平天完全倒戈

秀兒亦道:我看與其說是遺憾所在,莫如說是趙平天這一生最深愛的人,最在乎的人,公子,等下我去將趙平天的資料全部找出來,仔細調查一番,當有收穫.

白公子淡淡的說道:其實現在再查,已然於事無補,這個趙平天至少有九成以上的機會,會成為風之凌的鐵杆助力,不過亡羊補牢,仍有其用,對那趙平天多一分了解,以後應付起來才能更加容易.

秀兒領命去了.

婉兒道:公子既然篤定那趙平天會成為風之凌的助力,我們這邊便再出一個能夠牽制趙平天的人,不可使局勢失衡.

白公子淡淡的點點頭,認可了雲端之婉的說法.

葉笑與趙平天雙馬疾馳齊頭並進,還只是走出去了七八里的路程,居然先後遭遇到了七八波想要摘取風君座項上人頭去領懸賞的有心人只是根本不用風君座親自出手,此際比葉笑還要在意風之凌性命安全的趙平波大開殺戒,直殺得鮮血滾滾人頭亂飛.

但,這樣繼續下去顯然不是辦法,因為抱有這樣想法的人,現在在辰星城之中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接下來只會越來越多.

趙平天是殺手至尊,他仍舊只是人,人力有時窮,一人之力,怎麼可能抗衡源源不絕近乎全無止息的人流

到後來,葉笑於脆蒙上了蒙面巾.

大白天的罩着蒙面巾,那德行實在是很有些怪異,甚至是很傻…那啥的.

但,以這種很那啥的形象示人,反而沒有人上前找麻煩了……因為沒有人會想到,這個大白天帶着蒙面巾,看起來就像是有神經方面疾病的人,居然就是靈寶閣的風君座.

那個無數人心頭最為夢寐以求的人

受到葉笑啟,趙平天也有樣學樣的戴上了蒙面巾.

他此刻渾身血污,幾乎如同一個血人,最重要的,‘生無可戀,天下第三,的這個名頭實在是太響亮了,肯定會被人認出來了的.

若是在平日,趙平天現身某地,倒也不算什麼,平白招惹殺手至尊,豈非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過此刻卻是不同,之前的一連串殺戮,早已形成了最新消息,現如今是,只要找到了趙平天,就等於是找到了風君座,這樣的消息只要有心人就一定知道.

帶上蒙面巾雖然怪異,雖然有點那啥,但,起碼沒人認得出來.

尤其是葉笑已經示範在前,趙平天也就跟着照搬了

於是乎,兩個人,就這麼在光天化日之下,戴着夜行人專用的蒙面巾招搖過市,在許多滿是嘲諷,譏笑,乃至憐憫的目光中,一路走過.

一直卻到了一家偏僻的小酒館之中,終於結束了這一路的訝異目光護送之旅.

兩個人翻身下馬,隨意將兩匹坐騎送給了路邊的.,!一戶貧窮人家,旋即走進了那間小酒館.

葉笑要了一個雅間,與趙平波走了進去,隨即便從空間神戒裡面拿出衣服來換上,然後兩人並不停留,徑自從雅間穿窗而出,眨眼便消失不見.

在相鄰彼端小酒館不遠處的另外一家小酒館,葉笑很大氣地甩出一千兩銀票,將這個小酒館包了一天.

現在遠遠不到吃飯喝酒的時間,酒館內一個客人也沒有.

這樣的小酒館,只怕半年下來的營業額也未必能有千兩銀子,今天意外遇到葉笑這麼一個大款土鱉,大橫財的掌柜一張臉幾乎笑成了一朵菊花,二話不說,立即關門打烊,最後連他自己也知情知趣地躲了出去.

上了門板,就留下這兩位財神爺在裡面說話聊心事.

兩個人對面而坐,面前擺着幾個小菜,還有幾壇酒則擺在身邊,垂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