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笑,伸手將秦洛的腿掰開,擺成各種詭異的造型。
學着他平時的那般模樣,板着他的臉,使得他不得不和我對視。
看着那平淡的目光漸漸被憤怒和**染紅,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異樣的快感,怪不得男人一般都喜歡在上面,這種居高臨下的俯視角度,不僅能使得他的表情一覽無餘,還能滿足人的征服欲。
當然,變態除外,有些心理扭曲的人就喜歡被虐。
“顧安之!”
秦洛似乎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又或者冰冷如霜的他素來不會罵人。
嘴巴裂開許久,卻也只吐出來這麼一句台詞。
我調皮的舔了舔嘴唇,直接壓倒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小腿一勾,將他壓得死死的。
“小娘子,你叫啊!你叫也是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我嘚瑟的捏着他的臉,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在我們嘿咻了一次之後,他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似乎黯淡了不少。
難道真如靈兒所說那般,和我ooxx是可以治病的?
那我不成了小說里那種天然的爐頂體質,專門被人虐的。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如是想道。
許久不經人事,剛才只顧上嗨了,這會一停,只覺得酸痛無比。
更可氣的是,靈兒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個倒計時的表,就懸在我的視線里,2個小時
我似乎並不能休息?
“顧安之,你是不是瘋了!”
秦洛彆扭的別過腦袋,不敢看我。
雖然這男人嘴裡一直都在說著不要不要的,可是這身體卻是誠實的緊。
白皙的皮膚上縈繞着一層淡淡的粉紅,我的唇星星點點的落在他胸膛,如同寒雪中的紅梅,十分惹眼。
“是啊!就是瘋了!怎麼?”
我隨口接道,不去看他的眼睛,伸手拉起了他的手腕,感受着他體內。
雖然那被種下的毒還未解開,但是在那乾涸的丹田之處,一股微弱的靈力已經開始悄然流淌起來,雖然十分緩慢,卻是一點點在滋潤着那乾涸的大地,只是那靈力的出現的位置,十分的尷尬,正是小秦洛。
這就讓我有些難辦了。
難道還要再繼續幾次了么?
“顧安之,你是要結婚的人,你現在這究竟是在做什麼?”
“zuo你啊!我剛剛不是回答過了么!別說話,我正忙着呢。”
我沒好氣道,就差沒學着電視劇那些老闆,弄出跟事後煙點上了。
一邊試探性的將靈力輸送進去,一邊觀察着他體內那未清掉的毒素。
秦洛吃癟,瞳孔無限的放大,臉上的震驚,像是第一天認識我一般。
“你!”
“別讓我瞧不起你好么?你既然要和蘇寒結婚了,就好好的過。何必又來找我!”
“唔,是么?可我要偏不呢?”
我抽了抽嘴角,鬆開了他的手,看起來也只有繼續x才能讓靈力運轉了。
眯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距離兩個小時只剩下不到一個小時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還是得繼續啊,換個什麼姿勢好呢?
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秦洛被我詭異的目光盯得理腦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主動權倒置的原因,他眼中的淡定是越來越稀少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無奈。
“安之,你別這樣,你這樣報復我,蘇寒知道會傷心的?”
秦洛無奈的扯着嘴角,把蘇寒都拿出來擋箭了。
只是他不知道,我現在最恨的就是蘇寒。
要不是他,老娘用得着睡個男人都得偷偷摸摸的么。
“那就讓他傷心去好了,老娘無所畏懼啊!”
我咧着嘴角,不可置否的彈了彈了他的臉蛋,心念一動,手裡多了一卷紅色的絲帶,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了小黃片的精彩片段。
三下五除二,在他身上打了一個活結。
輕輕一拉,秦洛的臉都不是紅,而是綠了!
“你!”
“叫吧,叫吧,反正除了我和靈兒,沒人聽得見!”
我笑道,深深的吸了口氣,不等他反應過來,便再次將自己貼了過去。
兩隻手輕輕拖着他的腰,將我們之間那最後的一點縫隙緊密的縫合。
起初是為了讓他能夠吸取我身體里靈力,可後來,在這最親密的糾葛之中,我已經忘記了所有。
因為時間有限,我甚至不敢停下。
在我的努力下,秦洛那一直繃著的臉,也漸漸地融化了。
雖然並未開口,可那嘴唇卻是不可以一直的向上翹着。
眼睛裡的冷漠,也被溫柔取代。
有幾次,我都忍不住想要將實話說出來,可一想到他那決絕的性格,若是讓他知道實情,怕是拼着再玩一次自爆,都不會讓我嫁給蘇寒。
可是那樣的話,不是就更加坐實了我那走拿克哪的命格么?
我不要那樣,我要我在乎的人都能好好的。
不知什麼時候,他忽然間就掙開了束縛。
一個翻身,將我狠狠的壓在身下,發瘋了似的捏着我的身子。
那質問的目光,猶如一把利劍,狠狠地抵在我的咽喉上,讓我不敢去正視他。
“顧安之,你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你就不能和我說句實話么?”
“實話?什麼實話,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別過臉,心中盤算着怎麼糊弄過去。
本以為只要ooxx就行了,卻不想,這難聽的身體就好像是無底洞一般,將我體內的靈力都抽的差不多了。
“不懂?”
“你真的愛蘇寒么?”
“愛啊。”我冷笑,心中順便問候了一下蘇寒。
“愛?”秦洛冰涼的指尖捏上我的下巴。
“既然愛的話,為什麼又來找我?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噁心他,還是噁心我?”
“噁心你?秦洛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了,我只是想要體驗一把,找個鴨子是什麼感覺?”
“唔,不得不承認,你的活還是不錯的嘛!”
我呲着牙笑道,心中卻是在滴血。
我多喜歡秦洛能看我的眼神就能明白我心中所想,但是。
這是不可能的!
“鴨子?”彎彎的眉毛擰在了一起,長長的睫毛抖動着,那臉上的猙獰的傷口,已經變得很淡了。
若是不專門去看的話,幾乎是看不出來的。
“是啊,鴨子!”
“吃的?”秦洛臉上的疑惑更深了。
“唔,也算是吧,只不過是陪女人的。就像你曾經被忽悠去當王子一樣!”
“顧!安!之!”
男人終是蹦不出吼了起來,震得我耳朵發麻。
奈何也找不出合適的理由反駁,只得不耐煩的扣了扣耳朵。
“我沒聾啊,你幹嘛啊。做不做了,不做滾蛋!”
“做!怎麼不做!”
秦洛的腦門烏青烏青,就差冒出幾道煙了。
消瘦的手指緊緊的捏着我的肩膀,恨不得將我揉碎進他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