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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和緩的氣氛又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

蘇寒臉上的笑容雖然未層褪去,可那眼神卻被剛剛還要冰冷幾分。

我順着那小圓棍指引的方向看去,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還是蘇寒揉了揉我的腦袋,輕聲在我耳邊低語:“原本那小十六地獄不是這樣的,人數要比現在多的多,按理說是不會缺人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秦洛自爆之後,這裡的鬼魂數量就急劇下降。”

“鬼道都關閉了,這鬼魂數量漸少不是很正常么?”

蘇寒的嘴角勾勒出一個詭異的弧度,輕輕的在我耳垂落下一吻:“哪裡有這麼簡單。”

我倆的置若無人終是引起了下面人的不滿,那老者咳嗽了兩聲開口道:“蘇寒,既然小楚要解釋,你就給他一個解釋不就好了?”

“是啊,閻君,您都是要當冥王的人,身上怎麼能有污點呢?”另一個和諧的聲音響起,正是那個被蘇寒蔑視的女人。

那雙杏花眼翻着,滿臉的刻薄,缺了腦袋的九頭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她的手臂盤旋至她那傲人前面,粉紅色的舌頭正在那上面吮着,落下一個個奇怪的印記。

在場的眾人顯然都已經習慣了她那風騷的樣子,說話時眼神都不帶動一下的。

“解釋?本座直接給你個交代好不好?”

蘇寒忽然鬆開我的手,緩步走下了那王座,一步步朝着楚江王走去,那長長的指甲不停的交叉着,盤旋着,如同一根根吐着芯子的毒蛇,時刻要把人吞噬。

我看着楚江王那原本鎮定的氣場被在蘇寒面前一點點收斂,只覺得索然無味。怎麼就不能到保持一個硬漢的造型呢,簡直不符合反派的設定啊!

當然,這是站着不腰疼的說法,換做是我,也許會是直接開溜吧。

“閻君,你要當冥王起碼也得讓我們服吧。”楚江王被蘇寒盯得的頭皮發麻,可自己已經站出來了,伸手擦了擦布滿額頭的汗水,開口道。

蘇寒輕笑一聲,忽然伸手摸向他的臉頰,那長長的指甲帶着黑氣,將楚江王那碩大無比的腦袋都給包圍了。

周圍此起彼伏的響起抽氣聲,卻沒人開口去阻止。

那指甲上的黑氣越來越濃郁,楚江王的眼角濕潤了,似乎是在無奈,又似乎是心虛。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情感,他閉上了眼睛,連一絲絲反抗的一絲都沒有。

就當我們都以為蘇寒會對他下殺手時,男人忽然笑的無比燦爛,那閑着的手在虛空一抓,那個妖嬈的女人瞬間被他的指甲給穿破了。

這次再是那一條九頭蛇,而是直接穿透那女人的後心,竟然從裡面抓出來一顆已經腐爛了的心臟。

而且那心臟也不是正常的模樣,而是帶着綠色的細線,不時的有墨綠色的液體自那上面流出,滴落在地上。

那看似碧玉無暇的漢白玉地板,硬生生的被那綠液給少出了一個個小坑。

蘇寒收回了在楚江王腦袋上的手,笑眯眯的看向我們:“你們不是要交代么?這就是我給你們的交代?”

“我不過才去人間的20多年,你們就已經分不清誰是自己人么!”

他聲音不大,甚至沒有用上一點點法力。

那些人的臉在一瞬間變得蒼白,嘴唇蠕動了半天,卻也沒人說的出一二。

“好端端的一個男人變成了女人也就算了,你們什麼時候見過見過卞城王會碰蛇這種東西了?”

蘇寒譏笑着,把那心臟扔在了地上,從懷裡抽出了一方手帕擦凈,這才又牽着我坐了回來。

那心臟脫離了軀體,竟然還在那裡跳動着,綠色的液體越積越多,沒多一會竟然就有一平米的範圍了。呼嚕嚕的還冒着泡泡,詭異之極。

我忽然響起了蘇寒醫院裡的小明,那孩子心臟不就是變成了這個樣子么?

難道是眼前這個女人乾的,可動機在哪呢?

“唉,你也知道,這卞城向來行事作風詭異,不然也不能去看那一層了,我們就知道10年前他忽然覺得自己當男人當夠了,便想整個女人身玩玩。”

“是啊,我們也阻止他了,可是他說你又不在,大不了等你回來再便回來不就成,反正現在也不打仗,我們就隨着他去了。”

幾個閻王開始紛紛出口解釋,臉上滿滿的悲憫之意,他們十殿閻王固然平時總是喜歡爭鬥,可是這突然去了一個,這麼多年的交情,又怎麼可能一點反映都沒有。

蘇寒冷笑一聲,抓起我的手把玩着。

我還沒反映過來,手指間上便多了一根金針,一滴金色的血液已經沾染在那上面了。

我無語的看着他將針飛了出去,落在那顆綠色的心臟上,升起一陣陣煙霞,整個大殿里都瀰漫著肉燒焦的味道。

就連那鬼老嘴巴也睜的老大,呆若木雞的看看那一團,又看看我。

蘇寒沒有說話,抬手沖他比划了一個手勢。老人的眼底閃過一絲狂熱,那一旁的茶杯都被他給順手捏成了渣子。

迎上眾人的目光,他咳嗽了兩聲,一本正經的對蘇寒說道:“既然我們要商量事情,那就讓這位姑娘先去休息吧,畢竟男人的事情一般都比較血腥,婦道人家還是不要攙和太多的好。”

我無語的看着他,不是很懂這老年人的思維為何如此之詭異,難道剛剛楚江王弄的一出還不夠血腥么?怎麼現在大家都不動手了,他又開始血腥了。

我離開這裡是沒問題,可是我離去了蘇寒還能安坐這王位么?

我依偎在他懷裡,借故在他手心寫了幾個字。

蘇寒並未回答,只是將我從他懷裡拉了出來,吻了吻我的額頭。

“夫人,回寢宮等我。”

等你妹!丫的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我用眼神狠狠的瞪他,想要表達着自己心中的不滿,可在那些人眼睛裡,我這就是撒嬌的一種表現,尤其是那個奇怪的鬼老,嘴巴裂的恨不得到眼角上去了。

我剛走下台,便有兩個穿着鬼差制服的女人飄了過來,一人手中拎着一盞白色的宮燈,那偌大的蘇字十分醒目。

見我便直接跪倒在地,口中高呼:“參見閻君,參見夫人。”

不是我是冥王后的么?怎麼又成了夫人。

我不解的看着蘇寒,可男人卻不曾看我,只是擺了擺手。

“夫人這邊請。”

兩個鬼差自己從地上站起身,一邊一個將我架着走出了宮殿。

我只覺得自己身子一輕,再回過神來已經拐到了另一條小道上去了。

腳下的土地是猩紅色的,如那忘川河水一般,在路的兩旁,開滿了白色的小花,帶着和蘇寒身上一樣的清香。

這條路並沒有很長,沒走一會就看到了幾座宮殿連綿在一起。

看那款式似乎和剛才的大殿沒有本質的區別,只是面積小了不少。

左側的女鬼差忽然放開了我,從兜里拿出了一方令牌,在那入門之處一拍,緊接着,那黑色的大門無聲的滑向兩邊,露出了宅子中的一切。

以及,一堆風格各異的美人,大眼掃去,竟然有十幾個。

她們之間似乎還有着品級,規規矩矩的站成了三排,為首的兩位女人,就算是放到世界選美大賽上,那也是前三的選手。

更有意思是,左邊那位還是現代打扮。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魔鬼般惹火的身材,被那緊身皮褲包裹着,越發的襯托她身材的完美。

“這是?”

我不解的看着這些人,那種莫名的敵意太過濃郁,讓我不好踏入那大門。

左邊的女鬼差笑了一聲,沖我幅了福身,這才開口道:“回夫人的話,這些都是閻君大人的侍妾,您是夫人,若是不喜歡了,等大人回來了一併打發了就是。”

她語速不快,足以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那些個女人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有幾個膽子小的,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更有意思是,左邊那位還是現代打扮。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魔鬼般惹火的身材,被那緊身皮褲包裹着,越發的襯托她身材的完美。

“這是?”

我不解的看着這些人,那種莫名的敵意太過濃郁,讓我不好踏入那大門。

左邊的女鬼差笑了一聲,沖我幅了福身,這才開口道:“回夫人的話,這些都是閻君大人的侍妾,您是夫人,若是不喜歡了,等大人回來了一併打發了就是。”

她語速不快,足以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那些個女人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有幾個膽子小的,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