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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10-30

藤原御一臉黑的像吞了狗屎。

大島速水倒是很有興趣地觀察着男人的反應,從他像個二逼小伙一樣開始和對罵那刻,拍了大半輩子恐怖片的大師就跟見了鬼一樣,也就是從這刻起,藤原御一在大島速水心目中精明有城府的形象便有了裂痕。

“這是?”大島速水指了指藤原御一即將捏爆的電話問,男人其實更想知道能讓藤原御一這隻狐狸吃癟的人是誰。

藤原御一壓下自己巨大的努力,緩了緩神後,才開口:“一個二逼。”

“……”這次換大島速水吃狗屎。

這是得有多強大的影響力,讓人在掛了電話這麼久之後還深受其影響,藤原御一平時都是以紳士著稱的啊,能跟人那麼二的講電話完了之後還繼續犯二,對方可真偉大。

藤原御一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擰了擰眉,便開始採取補救措施,“大島老師知道‘神話’工作室嗎?”

“半年前新崛起的那個?那可不是什麼工作室啊,旗下藝人雖然是新人,但是潛力巨大。”大島速水評價道,兩個月前他還有邀請對方旗下的藝人來參加他新片的試鏡,不過對方卻給他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婉拒信。

“啊,剛才打電話的,是‘神話’的幕後老闆,水木白。”藤原御一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笑的越發的像狐狸。

大島速水卻皺了皺眉,“水木白只是掛名的吧,聽說幕後老闆是個叫梅菲斯特的意大利人。”

“十個梅菲斯特都抵不過一個水木白。大島老師,後生可畏啊,你要小瞧了他,指不定那一天撞到他手裡了,這小子會把你吞的連渣滓都不剩。”藤原御一眯着眼睛看向前方,他可從來沒有把那個銀毛小鬼當孩子,那是個會充分利用自身優勢來博得最大利益的,有力對手。

人活着寂寞,有時候棋逢對手是一種幸福。

“大島老師還記得水之淵寄來的參賽錄影里,那個穿魔法袍的少年嗎?”藤原御一開口問,而大島速水還在思考階段。

“記得,那不會就是水木白吧?”

“是他。”藤原御一邪氣地笑了笑,“正因為是他,我才覺得去水之淵,決定去做這期直播。這小子肯定挖了坑等着我跳,我不跳的話,那他豈不是抓肝撓肺的着急死?”

大島速水完全理解不了藤原御一這已經趨向於變態的想法,男人活到這把年紀,第一見到人挖坑自己就往裡跳的傻蛋。

一路上,藤原御一都在跟大島速水普及趙白是個多麼邪惡的存在,而小趙爺則開着自己的小破車一路飛奔到了神話。

自從上次趙白髮威收拾了馬尾辮青年小賽之後,“神話”里員工的工作態度和工作氣氛為之一新,起碼對待趙小白這個小不點老闆,他們做到了應有的尊重。

“老闆好!”

從趙白踏進大廳開始,不管是忙碌的還是要回家休息的,都停下腳步,九十度鞠躬彎腰,朝着趙白問好。

“好。”趙白大踏步的從人群里穿過,直奔二樓自己的辦公室,不過內心裡的小人兒已經趾高氣揚地坐在王座上喊“平身”了,卧槽,這種感覺不要太好啊!

打開門進去,就看見最上恭子忙碌的身影。

趙白倚着門觀察了好半天才閑閑地開口,“女人,要不給你招個住手吧。”

最上恭子抬頭只是很冷淡地看了趙白一眼便不再搭理他。

小趙爺尷尬地摸了摸自己鼻尖,面對最上恭子,即使他是最強硬的男人他也有點心虛啊。

“捨得過來了?”最上恭子晾了趙白一會兒才開口,語氣又嘲諷又冷淡。

趙白眯着眼睛想着姑娘到底是怎麼把這兩種感情混雜在一起通過語言表現出來的,也就沒有及時回答最上恭子的問題。

直到最上恭子把一摞文件撇在他身上,趙白才回神。

伸出指頭粘了一張放在眼睛,不一會兒,小趙爺就被上面情節曲折的故事所吸引。

卧槽,這到底是有多愛莉莉子啊才會想出這麼變態的主意來。這份東西一經傳出,高高在上的莉莉子女王可是要跌落谷底被萬人踐踏了。

“嘖嘖,女人就是瘋狂啊!”小趙爺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最上恭子,於是就被最上恭子一波接一波的文件砸到閉了嘴。

好不容易從文件堆里爬出來,趙白又最賤道:“卧槽,你就不能有點女人的樣子嗎,好歹老子比你小,好歹老子比你病弱,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卧槽!”

“你再多廢話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從那兒,”最上恭子指了指窗戶,“我把你從那兒丟出去!”

趙白歪着腦袋判斷這句話的可信性有多少,以他對最上恭子的了解,這貨估計真能幹出來。

“姐姐,不要嘛,阿白可乖了!”趙白判斷完畢,立馬抱着最上恭子的手臂撒嬌,麻痹,好歹一個床上睡過的,這麼點面子會給的吧。

最上恭子冷眼看着趙白,最後拎着他的後衣領往門外一扔,啪的在裡面把門關上,“什麼時候會好好說話了,什麼時候再進來!”

趙白目瞪口呆,之後瘋狂地踹門。

“換門十萬元,你要是錢多你就使勁踹。”最上恭子冷靜的已趨近萬年寒冰的聲音傳了出來,趙白立馬停止了腳上的動作,改用手溫柔的拍門,“你快點給我開門啊,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過往給說出去了,你信不信老子向全公司宣布你曾經的腦殘初戀史啊,腦殘的對象還是……唔~~~~唔~~~~”

話沒說完就被人捂了嘴巴又拎着後衣領提溜進了辦公室,最上恭子順手關了門,看着趙白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趙白抬頭看最上恭子,妞還是比他高,他在長個的時候,姑娘也沒閑着,現在依然穩壓自己的一頭,這個發現讓趙白很不爽。

“哼哼,哼哼哼,你算算你有多久沒見爺了,就這個態度?”趙白用腳在地上划著圈圈,眼睛看着地面。

“半個小時之前我才給你發過短信。”最上恭子回道,冷的沒有人氣,“所以你現在是嫌我冷落你了,水木白,你tm的可真難伺候!”

卧槽,爺是不是幻聽了?最上妞她爆粗口了?麻痹她怎麼能爆粗口呢,尼瑪爺是不是太過分了居然逼她爆粗了??!!

趙白抬頭驚訝的看着最上恭子,結果映入眼帘居然是一張燦爛明媚的能讓人忘了所有悲傷的笑臉。

“自己滾過來。”最上恭子伸出雙臂笑着對趙白講,小趙爺走過去抱住了最上恭子的腰。

“水木白,你丫真是越長越傲嬌了。”最上恭子騰出一隻手掐着趙白的臉蛋說道,“出息啊你!”

“卧槽,你還不是一樣,越長越沒女人味了!”

“是嗎?”最上恭子笑眯眯,趙白識相的閉了嘴。

最上恭子之於趙白,可不是什麼紅顏知己,一個gay能有的只是閨蜜,可最上恭子也不是他的閨蜜。

他跟最上恭子認識多久了?

時間有點長,想不起來了啊,算上在藝能學院的那段時間,怎麼也有一兩年了吧,可是現實里才過去了兩三個月。

傾蓋如故,白首如新。

最上恭子之於他,是親人,是這個世界裡,為數不多的他放進心裡的人。

“我說,你感受完母愛了沒有?”

“卧槽,難道不是男女之愛?”

“你硬的起來嗎?”

“……你流氓!”

“謝謝誇獎!”

於是,最上恭子完勝。

嚴格意義上來講,趙白和最上恭子都有二的屬性,小趙爺不用說,二的光明正大,而最上妞,嚴謹克制女王范兒十足,外人在她身上永遠別想看到這種性格設定。

“來,談正經事。”趙白蹭了蹭最上恭子的胸,卧槽長大了啊!在對方即將要發怒的時候,小趙爺滾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擺出老闆的款兒來。

“總有一天,要揍得你起不來床!”最上恭子伸出手指指着趙白髮誓道。

“別啊,多暴力多血腥,到時給老子找個帥哥把老子做趴了不就完了嗎?”說完抬頭笑眯眯地對最上恭子眨眼睛。

最上恭子上前,將自己十五厘米高的高跟鞋跟狠狠地踩上趙白的腳,才對方的抽氣求饒聲中開口:“要不要老子現在就爆了你的菊花?”

……

路過老闆辦公室的員工各個低着頭匆忙趕路,麻痹裡面真是又黃又暴力啊,助理大人果然跟老闆有一腿啊。

“還是別了,現在這樣就好,嘶~~~快點高抬貴腳啊,妞!再踩下去就廢了!!”

最上恭子用力碾完最後一下才收了腳,接着施施然地坐在趙白旁邊放冷氣。

小趙爺拖鞋脫襪子,白嫩嫩的腳面上又紅又腫,自己看着倒吸一口涼氣,“卧槽,你還真下得了手啊!”

“還行吧。”最上恭子撩了撩頭髮,特風情萬種地說道。

麻痹,這女人實在是太兇殘了!

趙白一邊揉着自己的腳丫,一邊開始工作。

最上恭子皺着眉頭看着對方弔兒郎當的樣子,最後甩門離開,留下小趙爺一個人凄冷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幹活兒。

趙白翻着資料,看着上面詳細的介紹砸吧着嘴巴,順便回憶《狼狽》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