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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芊然6862、kathie、sky不想動同學的打賞和亂舞の紫芸

、沁舫、yq0880同學的粉票^-^雖然晚了,但是不食言,今天還會有一更,不過估計將近凌晨了,早睡的同學可以明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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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瞬間的,衛東就想起先時這位蘭花公公抓走蜀山修士的那一幕,事實證明,並非他杞人憂天。即可找到本站見那三枚蝕骨針直撲自己面門而來,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蘭花公公伸手便揪住了葭葭的衣領,將她揪到面前替自己擋針。

衛東皺眉:若這丫頭真出了什麼事,恐怕秦雅那裡不好交待,是以邁出一步,正要出手,可目光卻在觸及到“葭葭”彎起的唇角之時,頓了一頓,就在這停頓的當兒,只見“葭葭”手心朝上,幾道肉眼可見的紫色雷電嗶剝作響。

不過一個遲疑,蝕骨針已至跟前,其實已是早有所覺,那至跟前的蝕骨針在觸及到那紫色雷電之時,氣勢猛地一頓,“葭葭”面上的淺笑漸漸加深,手心的雷電與蝕骨針兩方互相牽扯,勢均力敵。

不過這互相牽制的局面只是一瞬而已,很快沒有靈力輸送的蝕骨針便敗下陣來。青紫色的雷電之中,三枚蝕骨針於其中跳躍。

這本來是極難見到的一幕,然而,不僅僅是蘭花公公。還有那追過來的邱二狗、朱真人皆沒工夫將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

見蝕骨針沒有讓蘭花公公中招。邱二狗當下一掌揮出直撲蘭花公公的面門。將“葭葭”這個礙手的丟到了一邊之後。蘭花公公輕笑了一聲:“二狗子,便這麼少不得你家少爺我么?”

他輕笑間眼波流轉,顧盼生歡,那嬌媚,真真能將世間好些女子比下去了。

邱二狗面色發青:“今日本座就替天行道,收了你這魔道閹人!”

“喲喲!”蘭花公公怪叫了兩聲,突然整個身體向下一彎,他也不躲。正面對上了邱二狗與朱真人。

邊交手邊道:“蘭哥,今日這兩個廢物想要折殺我二人,怎樣?我二人定要給他些厲害瞧瞧。”

“花妹,說的好,有些人天生那是欠揍去!”

這三人的交手原本應當是險象疊生的,可現在卻因為蘭花公公奇怪的配音,叫“葭葭”笑的前仰後合。

若是平日里,她這般笑,邱二狗定會讓她脫層皮,可現在么。他自顧不暇,又有什麼心情來管她。

“葭葭”掌中青紫色的雷電漸漸顯弱。不多時便再也看不到那青紫色的蹤跡,不過那三枚蝕骨針如今卻也是好好的躺在她的掌心之中。

“好東西啊!”“葭葭”看着手心裡頭的蝕骨針,搖頭嘆了一聲,轉了轉眼珠,心道:到了本座手裡的東西還指望本座吐出來么?

“葭葭”這樣想着,嘴角笑意加深,抬腿一腳將那兩個嚇得瑟瑟發抖的孿生修士踹下海中,足尖點了點破木板,那破木板竟然健步如飛,一個轉身,向著遠離那三人的方向逃也似的離去了。

得意的笑着看向那自顧不暇的三人,待得“葭葭”笑夠了,這才盤腿在破木板上坐了下來,眼見目之所及已經望不到那三人,她不禁沾沾自喜的取出蝕骨針細細打量了起來。

直到一聲輕笑自背後響起:“呵呵,蝕骨針不準備交出來了?”

那“葭葭”頓時臉色大變,這聲音太熟悉了,熟悉到現在聽到這聲音,她還有種頭暈眼花的感覺。她被困在這女修體內多久,就聽了這討人厭的聲音多久,“葭葭”耳畔一陣嗡鳴,好似腦中再次開始回放了起來“莫要挑釁我的耐性……”

就是這丫的,“葭葭”雙眼通紅,面色不善的看向來人,與他恍若洪鐘的聲音相比,這人的外表竟是出乎意料的清雅。

一襲白色長衫,衣袂翩翩,鬢間兩縷長發細細垂下,為這人的清雅添了幾分不羈,嘴角含笑,望之可親。

按照她那脾氣,是絕對不能放過眼前這人的,可是,可是,“葭葭”咳了兩聲,鬼鬼祟祟用神識偷偷打量了一下這修士,這修士雖說發現了她的打探,卻也未說什麼,只落落大方的站在那裡,任她打探。

待得她咬着唇,發現看不透他的修為之後,無奈之下,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收回了神識,衛東這才搖頭輕笑了起來:方才她那模樣,眼珠子咕嚕嚕亂轉,一看就不在動好腦筋。衛東卻也正是無聊之際,便心道:隨她去吧,看她想怎麼樣,左右她那點斷數對本座不痛不癢的,見招拆招就是了。

“蝕骨針不準備交出來了?”待得她打探完了,衛東又問了一聲。

“葭葭”立刻瞪大雙目,如臨大敵的看向衛東,順便將蝕骨針收了起來,氣鼓鼓的磨了磨牙,問道:“你想怎樣?進了本座手裡的東西,還能送回去不成?”

“喲!”衛東似是對她這反應有些驚訝,挑了挑眉,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打趣道,“怎麼?邱真人若是來要,你還有本事不給不成?”

“葭葭”轉了轉眼珠,衛東忍不住皺眉,一見她亂轉眼珠的模樣,就知道她又要動什麼歪腦筋了,剛要開口敲打敲打她,卻見她忽地甜甜一笑,眉眼彎彎,看起來甚是無害:“真人,你怎麼能偷偷拿了邱真人的蝕骨針呢?若是讓邱真人知道了多不好,趕緊拿出來吧!”

居然反咬一口,衛東眯了眯眼,正要說話,不妨眼前的“葭葭”卻突然做了個鬼臉,轉身便跑。

衛東撇了撇嘴,對這低級又可笑的段數實在是有些無可奈何,足下動了動,瞬移神通展現了出來,不過片刻便已至“葭葭”身邊,反手將她夾在腋下,捉回了破木板之上。

“反咬一口,膽子不小,你以為就憑你兩句話,邱真人便能信你不成?”衛東看了她一眼,不以為然。

“葭葭”卻是一點都沒有被嚇到的樣子,反而十分坦然的挑眉:“邱真人不定會信我,卻也不定會信你,我若告訴他蝕骨針被你奪走了,你說他會不會懷疑你?”

衛東訝異的目光落在“葭葭”的身上,片刻之後,忽地莞爾一笑,收回了目光,悠悠的回道:“也有理。”

“葭葭”的嘴角聞言卻是忍不住的翹了起來,正得意間,忽地聽到一道刻意壓低的男聲突然響起:“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葭葭”得意洋洋的表情還未斂去便立時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後警惕的向那出聲之人望去。

正是衛東,只是方才那說話的聲音卻要比同時低上一些,如此反而更襯和他親和的外表,叫人極容易卸下心底的防備。

差點着了道,“葭葭”輕輕拍了拍自己嘴巴子以作提醒。

眼見被她及時收口了,衛東也不以為意,勾着唇角看向“葭葭”,眼中卻無一絲笑意,他道:“元嬰修為,看樣子修為底子不錯,應當是個女子。她的元神被你吞滅了?”

“葭葭”心下一驚,抬頭看向那修士,只覺得他現在的模樣甚是滲人,咬了咬唇,安慰自己:本座好歹也是元嬰期的高人,就被這麼三言兩語的嚇哆嗦了,以後還如何混的下去?

如是與自己說了不知多少遍,“葭葭”這才強打起精神來看向衛東:“是啊,那,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衛東冷笑,眼風掃了過來,就在“葭葭”一個哆嗦間突然出手,五指成爪的扣在了她的肩頭,“你問我怎麼樣?來時本座允了秦雅要護她周全,現下被你這麼一攪和,她竟然隕落了。秦雅那裡,本座做的功夫全部白費了,你說本座要怎麼樣?”

“葭葭”驚恐的看向衛東,先時他還口稱“我”的,現在卻已用上了“本座”,明顯已然動了怒。

“葭葭”嘗試着動了動,卻發現在他的手下,自己根本連一點小動作也做不了,只是口中仍不肯服軟:“人都隕落了,你待如何?”

“如何?”衛東又冷笑了兩聲,眯眼看了過來,“自然是殺了你,為她報仇了。本座動手,你以為你的元神還逃得出去么?”

“葭葭”雙眼發紅,瞪着眼睛看向衛東,在她的眼中衛東早已是惡勢力的代名詞了,腦中莫名其妙的響起了這些年在燕錦兒天機殿藏中讀過的話本子,剎那間,一種名叫“勇氣”的東西充斥着自己的全身,“葭葭”揚着自認為高傲的頭顱,回道:“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衛東:“……”

愣了片刻之後,衛東白了她一眼:“沒意見,不想反抗就直說唄!說的這麼文縐縐的做什麼?”

這一句話瞬間就打破了“葭葭”方才營造出的熱血氛圍,她立時悲憤的抬頭,看向衛東:“士可殺,不可辱!”

衛東聞言卻是笑了兩聲:“既如此,我便成全你的一片拳拳之心吧!放心,我動手很快的。”

眼見他騰空的一隻手漸漸抬了起來,“葭葭”不知怎的,以往將近百年讀過話本子在腦中亂入了起來,“磨刀霍霍向豬羊”很合時宜的蹦了出來,瞪的渾圓的眼中瞳孔猛地一縮,“葭葭”立刻高喊了起來:“等一下,我沒有吞滅她的元神,現在只是我二人共同用着一具身體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