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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門的人下毒的本事,天下無雙,讓你在不知不覺間,就中毒了。(mianhuaang.LA好看等到察覺出來,也已經晚了。現在,霍青讓藥王門的人給盯上了,就等於是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小命兒隨時都有可能丟掉了。

鬼手七嘆聲道:“你別這樣說,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霍青道:“鬼手前輩,你要是真的心存愧疚,就幫我一個忙吧。”

“你說。”

“是這樣的……”

霍青就把牛家藏寶庫的事情,跟鬼手七說了說。他們早就盯上了,只可惜牛家的藏寶庫大門有大鎖三十六,小鎖七十二……他們根本就打不開,只能是望洋興嘆了。

鬼手七連個猶豫都沒有,大聲道:“好,你們什麼時候動手?我保證到場。”

“就今天晚上吧?”

“行。”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鬼手七倒是沒有將霍青的覺悟,看得太低了。可能,霍青也知道自己得罪了藥王門,隨時都有斃命的可能,他這樣盯上了牛家的藏寶庫,是想給自己的老婆、孩子留一筆錢吧?這事兒,鬼手七必須得幫忙,誰要是不讓他幫忙,他就跟誰急。

好久都沒有見到老婆了,霍青也沒再打擾鬼手七。這段時間,他光顧着跟烏綰綰修鍊了,也沒有去初青皮草商場去看看。現在,剛好是中午時間,他回去跟烏綰綰吃了頓飯,就立即趕往了站前路店。

商場的門口是旋轉門,兩邊放着大音響,循環播放着初青皮草的介紹,還有特價皮草等等。要是擱在以往,走進旋轉門,兩邊都是穿着白色襯衫,深色西裝、窄裙的女孩子。她們的頭髮盤了起來,化着淡妝,嘴角掛着親和的笑容,給人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這些女孩子們採取的是一對一服務,要是有客人進來了,她們會根據編號迎上去,全程服務。你需要什麼款式的,什麼顏色的,是誰穿?她們都會根據客人的需要,把客人帶到相應的區域。每銷售出去一件皮草,她們都會有高額的提成。

自從初青皮草站前路店開業的那一天起,她們每天都能賺不少錢,工作起來也更有勁頭。

可是現在,霍青走進來,?

4000

?口只有兩個女孩子站着。網Mianhuatang.la整個一樓大廳中,空蕩蕩的,只剩下了一個個模特架子,皮草都不見了。這還怎麼賣貨啊?霍青問道:“我想買皮草,你們這兒……怎麼沒貨了?”

這兩個女孩子自然是不認識霍青,連忙道:“對不起先生,我們初青皮草銷售太火爆了,現在已經斷貨。最近兩天,就會有新一批的皮草到貨,請您到時候再來購買吧?”

“商場中,不會就你們兩個人吧?”

“沒有貨了,其他人都已經放假休息了。等到貨到了,她們再過來上班。”

“這樣啊?”

霍青左右看了看,問道:“我聽說,沈羊市有不少皮草店,他們也都銷售初青皮草……你們可以串貨過來嘛。”

那女孩子搖頭道:“不行啊,其他的皮草商,也都斷貨了。現在,市場上已經看不到初青皮草了。”

“啊?銷售這麼火爆?”

“是,我們初青皮草的性價比極高,質量好,款式新穎……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給我們留下一個聯繫方式。等我們的皮草到貨了,我第一時間給您打電話。”

這兩個女孩子的服務態度,還是很不錯的。

霍青笑着擺擺手,走出來,撥通了郝文輝的電話,問道:“文輝,你在哪兒呢?我在初青皮草的站前路店。”

“青哥,你來了?我在外面忙點事情,馬上過來。”

“不着急。”

在等待的工夫,霍青又撥通了燕三的電話,讓燕三再次去牛家踩點。今天晚上,就干一票。燕三樂了,又有些苦惱。牛家的藏寶庫有大鎖三十六,小鎖七十二,再踩點也沒用啊?他們根本就打不開。

霍青讓他儘管放心,他已經找到高人了。有了這句話,燕三樂顛顛的去忙活了。

剛好,郝文輝也回來了。這兩天,初青皮草全線斷貨,那些皮草商們都伸長了脖子,來看初青皮草的笑話。明天,就是第三天了,郝文輝急得不行。他去找沈嫣然,沈嫣然竟然回通河市去了。他想找霍青,霍青把手機都關機了。一時間,他陷入了孤獨無助的境地,晚上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郝文輝急道:“青哥,你倒是想想法子啊?你說,咱們的初青皮草又能賺幾個錢?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咱們的皮草要是還沒到的話,就要每一家賠償30萬了。”

“唉,天降大雪,道路風阻,我也沒法子啊。”

“咱們當初就不應該跟那些皮草商們,簽訂這樣的賠償合同……一家30萬,一共有幾十家皮草商,咱們得賠償出去近千萬。”

“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再等等。”

“我……”

郝文輝都要哭了,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做生意,沒有這樣的做法兒啊?事情到了現在,他還是很不理解,為什麼霍青和沈嫣然會簽訂那樣的合同。這不等於是挖坑,又自己跳進去了嗎?現在,想要爬出來,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三天是30萬,七天是70萬,一個月是500萬……越想就越睡不着覺,越睡不着覺就越想,郝文輝是心力交瘁。當初,郝家的生意不好,他進京去尋求幫助,感覺也沒有這樣糟心。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恐怕就要精神崩潰了。

偏偏,霍青還不急不緩的,他就不明白了,就算是錢多也沒有這樣敗的吧?郝文輝抹着眼角,哽咽着道:“青哥,咱們初青皮草好不容易打起來的牌子。再這樣下去,還沒等別人下手呢,就讓咱們自己給砸了。”

霍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哭什麼?我跟你說,這是一種營銷策略,你放心吧。”

“營銷策略?我不懂,說是賠錢策略還差不多。”

“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咱們應該往長遠了看。現在,那些消費者的心目中,已經植入了初青皮草的概念,這就是收穫。”

“可是……”

“沒事,我自有分寸。”

霍青笑了笑,大聲道:“你跟那些皮草商們聯繫一下,讓大傢伙兒開車過來,齊聚東來香大酒店。今天晚上十點鐘,咱們的第一批皮草就能抵達沈羊市了。到時候,大傢伙兒就現場拉貨,一箱箱地拉回到各自的商場就行了,保證不耽誤銷售。”

郝文輝又驚又喜,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我已經跟送貨的人聯繫了,趕在十點鐘之前,肯定能到。”

“好,好,我這就去聯繫他們。”

對於江湖中的爾虞我詐,郝文輝自然是不太懂。霍青也不會把“釣大魚”的事情,跟他說,知道的越多,壓力也就越大。接到郝文輝的電話,那些皮草商們立即駕駛着車子,趕到了東來香大酒店。

這也算是一個皮草交流會了。

在場的每一個人,笑得眉毛都彎了。不過,他們都在極力地掩飾着,臉上還要故意流露出苦瓜狀。唉,初青皮草銷售得這麼好,怎麼會突然間斷貨了呢?現在,每天都有不少客戶上門,指定要初青皮草。還有的客戶,甚至是把定金都給交了,什麼時候到貨了,他們立即上門提貨。

在一樓的大廳中,擺放了好幾桌,每張桌上都是滿滿登登的酒菜。

郝文輝端起酒杯,大聲道:“我們的初青皮草,算是初戰告捷,竟然賣斷貨了。這說明什麼?第一,是皮草的質量、性價比、款式等等,確實沒有讓我們失望。第二,還要感謝在場的每一個人,是在大傢伙兒的努力下,才取得了這樣的勝利。這次,初青皮草公司的金老闆也過來了,大傢伙兒鼓掌……有請金老闆講幾句話。”

初青皮草公司的法人代表是金冠青!

不過,誰知道金冠青長什麼模樣?霍青簡單易容了,拿起了麥克風,大聲道:“我是金冠青,初青皮草公司的老闆。上一次的皮草交流會,我在國外考察市場,沒能趕過來跟大傢伙兒見面,實在是遺憾。今天,我代表初青皮草公司,代表華泰集團,敬大傢伙兒一杯,我幹了。”

霍青仰脖,將杯中酒給幹了下去。

敢情,他就是初青皮草的大老闆啊?看上去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嘛。對於在場的這些皮草商們來說,這就是他們的財神爺。這個場子,必須是要捧的。他們紛紛端起酒杯,口中說著有些恭維的話,仰脖將杯中酒給幹了下去。

這樣吃吃喝喝,說說笑笑的。幾杯酒下去,這些人也都放開了,連說話的嗓門兒都大了,言語間也沒有了那麼多的拘謹。

沙展站起來,問道:“金老闆,聽說,今天晚上咱們的第一批皮草就能到貨了?這是真的嗎?我們大傢伙兒可是早就等不及了。”

“我告訴大傢伙兒,這是千真萬確的。要不然,我們就不會通知大傢伙兒,特意把貨車給開過來了。”

“萬一沒到,可怎麼辦啊?”

“沒到……不可能!”

霍青擺了擺手,大聲道:“要是趕在10點鐘之前沒有到,我現場就賠償每一家皮草商3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