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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漢大丈夫,丁是丁卯是卯!

唐簡將一把匕首,抵在了脖頸上,冷聲道:“大哥,你要是不收我,我就自殺給你看。”

“你這是幹什麼?趕緊把匕首放下。”

“你答應不答應?”唐簡的手腕微微用力,匕首的鋒刃割破了他的脖頸皮膚,血水當即滲了出來。

“這樣,我暫時先收你當小弟,看你合格不合格。不合格的話,那可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行,行,我肯定合格。”

人家可是蜀中唐門的少主啊?誰見到唐簡,不得給幾分薄面。可是如今,唐簡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要當人家的小弟,偏偏人家還不收。這要是讓其他人看到的話,還不把下巴給驚掉下來不可。

既然有人請客吃飯、那還客氣什麼,倒是要看看他們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葯。不過,郝文輝可是怕了,生怕會惹來什麼禍事,回去陪着陸遜、江洋、燕三等人了。霍青和烏綰綰駕駛着那輛捷達,跟着唐簡的雷克薩斯,一路行駛了過去。

車子,終於是在一家酒店的門口停了下來。

項超然早就門口等着了,立即迎了上來,打招呼道:“霍少”

霍青笑道:“你說說你們,搞的這麼客氣干幹什麼?”

“也沒什麼。”

“大哥,外面怪冷的,咱們到包廂里說。”

“好。”

二人跟着項超然、唐簡,來到了樓上的包廂中。唐簡將菜單遞給了霍青,霍青連看都沒看,轉手交給了烏綰綰。烏綰綰才沒有客氣,這個,這個點了滿滿登登一大桌子的酒菜。對於魔門的妖女,項超然和唐簡想看又不敢看,心中還有幾分忌憚。

等到酒菜上來了,烏綰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很是豪爽。

幾杯酒下肚後,現場的氣氛熱鬧了許多。什麼魔門的妖女啊?也挺隨和的,至少是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樣扭扭捏捏的,這讓項超然和唐簡也漸漸放鬆了。江湖兒女多奇志,不愛紅裝愛武裝,這樣也挺好。

這樣在閑聊中才知道,項超然是隱秘世家項家的人,他爹就是道兒上鼎鼎大名的項釋如,人稱鷹爪王。據說,他的一雙手已經修鍊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開碑裂石跟捏豆腐差不多。這要是讓他的雙手給抓住了,管你什麼血肉、筋骨的,全都得報廢。

霍青肅然起敬,端起酒杯,大聲道:“項少,父是英雄兒好漢,果然是厲害。”

“霍少千萬別這麼說,我這趟來東北算是開了眼界。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的修為算是挺不錯了,就算是遭遇一個人仙初期境界的高手,也不在話下。可是,在我遇到了唐簡之後,我才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等到再遇到你唉,我的鷹爪手明明是已經抓到你了,卻跟捏在了鋼板上似的,愣是讓你活生生給掙脫了。到現在我都不明白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當時可是捏中你的穴位啊。”

“實不相瞞,我是修鍊了一種叫做九極拳的功夫,可以在瞬間遍布全身各處,才會掙脫了你的鷹爪手。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突然間遍布全身的項少,你要再來抓我一次,恐怕我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了。”

“哈哈”

這可真是夠坦白的!

項超然端起了酒杯,大笑道:“霍少,別的我啥也不說了,跟你真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這趟東北之行,我算是沒白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西疆省,一定要給我打電話。來,這杯酒我幹了。”

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霍青也跟着幹了下去,問道:“項少,你家在西疆省?”

“對。”

“跟熊大、熊二家族認識嗎?”

“啊?”

項超然嚇了一跳,連忙道:“你怎麼突然間提起他們來了?莫非,你跟他們認識?”

霍青搖了搖頭:“我可不認識,就是聽說而已。”

項超然的眼神中流露出來了驚恐,沉聲道:“我跟你說,熊家人都是瘋子,你千萬離他們遠點兒,千萬別要扯上什麼關係,更不要去得罪熊家人。”

“老項,我看你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吧?”唐簡喝着酒,才沒有把熊家人放在心上,隨口道:“管他什麼人,我一把暗器丟過去,一樣能要了他的小命兒。”

“別。”

項超然連忙道:“唐公子,你可不要低估了熊大、熊二,他們蠻不講理,又極其護短,一身鐵甲護身,這要是用出來了鐵甲戰車你的暗器根本就沒有用,他能直接將你給碾成渣渣。”

難怪,項超然會這麼忌憚熊家人了!

項家擅長的是大力鷹爪功、三十六路大擒拿,還有七十二路小擒拿,這得近身才行。可是,熊家的鐵甲戰車,讓你根本就沒法兒靠近,轟,轟!這樣一路碾壓過去,什麼擒拿手、鷹爪功都得報廢。說起來,這是項家的剋星,也不為過。

唐簡嗤笑道:“那又怎麼樣?等有機會,我就去西疆會會熊家人。”

霍青笑了笑,問道:“唐公子,咱們還是喝酒吧,什麼熊家人不熊家人的,跟咱們又有什麼關係?來,幹了。”

“對,對,幹了。”

幾個人端起酒杯,仰脖都幹了下去。

這樣吃吃喝喝的,每個人都挺盡興,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等到散去了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十點來鍾了。唐簡和項超然也沒有開車,叫了輛的士,就回去了。霍青才不怕這些,他本來就是千杯不醉,跳上了那輛捷達車,和烏綰綰回到了郝家。二人洗了個熱水澡,倒頭便睡。

其實,霍青是很想跟烏綰綰睡在一張床上的。有了第一次,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應該也沒有什麼吧?不過,他看着烏綰綰也有幾分發怵,她是那種喜怒無常的性格。一個不小心,突然拔劍閹了自己怎麼辦?這種事情,他相信烏綰綰絕對幹得出來。

既然她沒提出來,那咱還是別自討沒趣了。就不信了,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這樣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倒是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等到她爬到了他的床上來哼哼,霍青非讓她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霍青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身邊好像是有什麼人。長期的警覺,讓他陡然驚醒了過來,連劍靈都抓在了手中。

“幹什麼,你想謀殺親妻呀?”烏綰綰裹着睡袍,打着哈欠,就這樣望着霍青。

“啊?綰綰,你你怎麼過來了?”

霍青就是一驚,連說話都結結巴巴了。

她的身材極其火辣,睡袍的領口還微微敞開着,那兩團粉肉有大半都暴露在了空氣中。腰間的系帶,就這麼隨便地挽了個花,顯得腰肢更是纖瘦。她的雙腿修長,筆挺,就這樣站在床邊霍青又是躺在床上,從下往上看,更是感到波濤洶湧。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咕嚕!霍青很不爭氣地吞了口哈喇子,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烏綰綰瞟了他一眼,哼哼道:“咋的,我過來你不太高興唄?那算了,我還是回去睡了。”

“別,別啊。”

人家好不容易送上門來了,哪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了?霍青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往懷中一拽。烏綰綰才沒有什麼略微地掙扎,直接就撲倒在了他的身上,輕聲道:“霍青,我想要了,給我。”

這種事情,又有哪個男人能拒絕?

霍青點着頭,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只能是用動作來代表着一切。

一個有情,一個有意。這就跟**似的,瞬間燃燒了起來。兩個人就像是操練了多少次似的,快速地脫着衣服,霍青恨不得立即就撲上去。

嘭,嘭!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二人的興緻。

“誰呀?”霍青當即就火了,喊了一聲。

“青哥,你你快開門,出大事了。”

“郝文輝?”

霍青這個火!

老子惦記了這麼久,剛好白靜初和沈嫣然又沒在沈羊市,他終於是可以將烏綰綰給壓在身下了。人家把褲子都脫了,你跟我玩這個?再有兩秒鐘,恐怕就已經是另一番光景了。霍青把外套裹在了腰間,幾步就跑到了門口,將房門給打開了一道縫隙。

現在是凌晨五點多鐘,天剛蒙蒙亮。

霍青探出腦袋,瞪着郝文輝,一字一頓道:“你給我一個不揍你的理由。”

郝文輝嚇了一跳,苦笑道:“青哥,我唉,孫家人來了,他們指名點姓要找你。”

“孫家人?哪個孫家人啊?”

“就是孫禮一家啊?跟着他們一起的,還有周老爺子、周信、周永琪一個個殺氣騰騰的,我看事情不簡單。”

“哦?”

霍青就不明白了,他跟孫家人、周家人又有什麼怨隙?在邊城、通河市的時候,他還跟朱京虎、周信一起並肩作戰過,也算是有點兒交情。現在,對方喊打喊殺的,怎麼還找上門來了?看來,想要再“上”烏綰綰,是不太可能了。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真是可恨!

霍青道:“文輝,你去跟他們說一聲,我立即就出去。”

“好。”

郝文輝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