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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望馬坡邊。

一個少年正躲在一塊石壁之下看着一場烈日下的廝殺.兩個穿着夜行衣的人正在被數十身着異裝手拿馬刀的人圍殺,儘管那些人人多勢眾但是卻也一時之間奈何不了那兩個黑衣人,那兩個黑衣人武功確實很強,頻繁的用掌力逼退他們,開始的時候兩人兩人打得遊刃有餘,那些手拿馬刀的人進不得身,但雙拳難敵四手,加上炎炎烈日,很快黑衣人的動作就慢了下來,身上也添了幾處傷口。

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人不知對另一個人說了些什麼,那個黑衣人便打翻一個馬背上的人,騎馬奪路而逃,那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黑衣人已經逃得無影無蹤了,那些手拿馬刀的人便把一腔憤怒的吼着,少年在石壁下隔着太遠絲毫聽不到他們講些什麼,只是看到馬刀揮舞的更加凌厲,進攻也越來越犀利,這時候的黑衣人頻頻閃避已無力氣去還擊,他身上的血已將黑衣浸成血紅,在烈日之下更加刺眼。不多時,黑衣人終於躺到了大漠之上,嘴邊含笑像完成一個使命一樣靜靜的躺着。當那些手持馬刀的人挑開他的面罩之時,少年發出一聲驚呼,

“他。。。怎麼是他。”此時他的驚呼也驚動了石壁外面的那些人,那些人注視着他像一頭頭猛獸盯着羔羊一樣。一把馬刀也直直的向他扔擲過來,少年已經驚嚇的不能走路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把刀插向自己。。。

“啊啊啊”一聲驚呼換來的確是周圍孩子們的嬉笑。

“哈哈哈,阿離,你簡直比我家的貓的膽子都小,用樹枝敲你幾下,你就變成這樣了,哈哈。”一群孩子都在捧腹大笑,阿離紅着臉從床上起來謾罵了他們幾句,拿着地上的石塊才把他們趕走,阿離的原名叫做天弱離,因為自己的個頭比較小所以大家都叫他阿離。阿離已經不知道自己做過多少次這樣的夢了,有時候夢境真實的讓自己感覺到那把刀已經刺上了他,狠狠的用水洗了一把臉,這個時候的他應該要去上山砍柴了,他的父母現在應該去菜園種菜了,他的一天最快樂的時候就是上山砍柴的時候,一來他無需再承受別人對自己頭上那塊疤痕的嘲諷。二來他可以看到自己心目中心儀的葉子,葉子和阿離是一個村莊的,在那些同齡孩子嘲笑他的時候她總是為他出頭,葉子喜歡他但他只能默默地看着她,因為他認為他還不夠資格去愛她。

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砍柴的地方,阿離脫下外套變一顧勁的去砍着,不多時,他突然聽到一聲驚呼,葉子的聲音...阿離放下手中的工具便急急忙忙的直奔過去,在一個草叢中看到了葉子,她正坐在草叢中抽泣着

。“葉子你。。。你怎麼了啊。”葉子轉頭看着阿離,明眸含淚,楚楚動人,讓阿離看的入迷非常。“剛剛我看到了一個蛇。”這個葉子雖是在山裡長大但是對毒蟲之類的東西卻十分害怕,阿離急忙扶起了她,聞到她身上的芳香,不由得心神蕩漾,葉子看到他的樣子臉也不由得長得通紅。兩人站在一起四目相對,彼此都抓着自己的衣角,正在他們尷尬之時,只聽到山下傳來嘶嘶的馬叫聲,阿離他們也忘了此時的尷尬,收拾完東西他們兩個變急匆匆的向山下跑去.

淮左名都,富甲天下。名人騷客,八方匯聚。唐代太宗時期,揚州已顯然成為富貴之城,若然有人說自己家住揚州,或自己祖籍在揚州,這便是一個非常爭光的事情,逍生的家便是在揚州下的祥安鎮上,至於祥安鎮名字也是很有來歷的,隋唐為爭奪天下而大戰時期,揚州突下暴雨,大雨整整下了五天五夜,大水沖塌了房屋,也沖壞了路橋,人民不得不向外搬遷,可是當時到處都是戰亂,他們又能走向哪裡呢,大部分人也都死了,揚州城外的荒野上被稱為橫死遍野也不為過,大苦大難之時必有大慈大悲之人出現,這句話無論什麼時間都是非常準確的。揚州不知道什麼時間出現一個叫天星子為首的一群人,他們沒有安置那些百姓,而是直接來到揚州城內的一條河邊,他們全部祭起腰上佩劍,向河裡砸去,不多時一條大蛇便從中而出,天星子那群人與其大戰一天一夜終於降服蛇妖,並助其飛升渡劫。沒有多久在大雨澆過得地方,土壤變的非常肥沃,很多人也從此在那裡安家,慢慢的市鎮變發展起來。祥和安康寄託着人們對這個城鎮的無限希望,祥安鎮也由此得名。

再說阿離和葉子急匆匆的從山上跑下山路的時候,遠遠的便望見一群群人在路邊不停的向遠方張望着,本不寬的路邊被人們擠的更加不堪,阿離葉子他們兩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到了路邊的前排,阿離和葉子也是仰着頭踮着腳來看,遠方沙路上儘是看也看不清楚的滾滾灰塵煙土,慢慢的出現了一匹有一匹的高頭大馬,上面坐着也都是那些身穿官服趾高氣揚的將軍和兵丁,由遠及近,他們慢慢的靠近着這個小鎮,這時候後面一個大手搭在了阿離的肩膀上,阿離甩了甩肩膀,但那隻大手並沒有絲毫動卻,阿離不耐煩的向後看了一眼,“爹,你怎麼在這”。

原來這個人是自己的爹

阿離的爹是一個看起來很仙風俠骨的一個男人,阿離一直很納悶的事情是自己的父親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本本分分的庄稼人,為何會窩屈在這個鎮子上面,阿離也問,父親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這樣有什麼不好”。

從此以後阿離也沒有在問過這個問題了,此時看着自己的父親,阿離感到一陣緊張,自己的柴還沒有砍完變來到這裡湊熱鬧,他以為自己的爹會罵自己,但是今天卻出乎意料,父親只是看了他一眼,變也抬頭看着從自己面前經過的馬隊,馬隊依然慢慢的向前走着,馬上面也馱着一袋又一袋的不知道裡面裝的什麼東西,馬隊已經過完了,人們也已經慢慢的散去了,就在這時,後面一匹馬帶着滾滾的煙塵向小鎮疾馳而來,和其他馬隊上面的人不一樣的是,這個馬匹上面的人腰上掛着一個布包,上面綉着一個圓,圓又分為黑白兩部分,不知道為什麼,阿離感覺很熟悉但卻又感覺很噁心。

站在自己身邊的父親的雙拳已經握的咔咔作響,雙眼也籠罩着一層血紅的顏色,阿離從來沒有見過父親這樣,他輕輕的拉了一下父親的手,父親看了一下他,握緊的手慢慢的鬆開了,無力的說了一句,“太晚了,回家吧,你娘要擔心你了。”說著只顧自的離開了,阿離道別了葉子,便緊緊的跟在了父親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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