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心中算計着,回頭等休息沒差事的時候,她一定要找天璣問個明白!
此時屋內的帝後二人,大白天的,倒也沒有真做什麼,畢竟林晚意還有着身孕。
可是就這種干膩歪的事情,也讓成親許久,馬上要有第二個崽的帝後,樂此不疲。
宴辭待了一會兒,就得回御書房忙碌公務了,但臨走之前,他說晚膳會過來用。
宴辭:“對了婠婠,之前說要大辦中秋宮宴的消息,已經宣揚了出去,不過具體準備事務有一些勞累,你就不用參與了。”
林晚意搖了搖頭,“反正都是手下人忙碌,我指揮就行。倘若我一點都不露面,那魚兒豈不是就不會上鉤了?”
宴辭點了點頭,“那到時候我讓暗處再多加一些人。”
等到宴辭了離開後,小太子殿下終於樂顛顛地邁着小短腿來找母后了。
林晚意一直知道,宴辭更喜歡女兒,而且對兒子很是嚴厲,所以她平時就會多陪伴小珩,讓兒子心中不那麼空落。
再懂事早熟聰慧的小太子,不過依舊是兩三歲的孩子。
小珩也很喜歡膩歪母后,比起看起來就嚇人,實際上更嚇人,平時還總是喜歡看他穿小裙裙的父親,他肯定更喜歡母后啊。
不過小太子也知道母后有了身孕,乖巧地依偎在母后身邊,把自己新學的幾個寫得歪歪扭扭的大字給母后看。
那字的確寫得歪歪扭扭,但孩子太小了,手腕還很柔軟,能夠寫成這樣,已經十分不易。
林晚意適時誇獎兒子,“小珩好棒,寫得真好!”
小太子暗戳戳道:“母后,我是不是比父皇小時候寫得要好?”
林晚意心說,你父皇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沒有你母后我,我怎麼知道啊?
可看著兒子渴求的眼神,林晚意違心地點了點頭,“對,比你父皇寫得好,但只是好一點點,小珩可不許驕傲哦。”
小太子聽後,瞬間就圓滿了。
雖然懼怕父皇,但小小年紀,就開始跟親爹比起來了。
他總是想着,自己以後肯定不能比親爹差了。
林晚意發現兒子,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她耐心道:“再過幾個月,小珩就要有一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開心嗎?”
得讓頭胎早點習慣二胎的存在,這樣,以後他們才會兄友弟恭,才會兄長護着妹妹。
林晚意可不會厚此薄彼。
結果誰想到,小太子聽到後,瞬間眼睛一亮,“母后,你給我生個小妹妹好不好?”
林晚意感覺稀奇,“小珩也喜歡小妹妹嗎?”
漂亮的小奶娃,用力點頭,然後用十分歡快的語氣說道:“這樣以後就可以讓小妹妹穿那些小裙子,父皇就不會讓我穿了。”
林晚意:“……”
這的確是一個很重要的理由。
後來晚上歇息的時候,林晚意跟宴辭說起此事,宴辭冷笑一聲,“開什麼玩笑,說好了那些裙子都是給他的,他就必須穿。最多,在外人跟前不穿罷了。”
林晚意好奇:“如果我生了一個閨女,你還堅持讓小珩穿裙子嗎?”
宴辭:“嗯,回頭給咱閨女做新的。”
林晚意有點古怪地看了看他,最後無語道:“你如今可不是九千歲了,而是一國之君,每日十分繁忙,還有時間做衣裳裙子?”
宴辭長臂一伸,把人攬入懷中,“雖然忙碌,但婠婠的事情跟女兒的事情,對我來說都是大事情。”
“那你要不先別做,還是等我生下來再說。”
林晚意擔心自己又生了一個兒子,然後二崽也得面臨穿一屋子裙子的局面。
這一次,宴辭倒是依了她。
天氣最熱的這段時日,林晚意還沒有顯懷,等秋風一轉,天氣一涼,她的肚子就好像是吹氣了,見風長。
等到四五個月的時候,竟然都有別人六七個月的大了。
這一日,林嶼之給女兒診了脈,最後鄭重道:“婠婠,你懷的可是雙胎!這雖然是大喜事,但生產的時候,會又一些辛苦。”
林晚意錯愕地輕撫過自己的肚子,“真的是倆?”
林嶼之:“是的,而且雙生脈相一強一弱,如果是一男一女就沒事了,倘若是兩個男孩或者兩個女孩,那麼就有一個孩子有點弱小。”
總是要生下來的時候,才會知道的。
林嶼之趕緊又解釋道:“不過婠婠你放心,如今月份還小,後來孩子可能會長得好一些。”
雖然一下子懷了倆,林晚意也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她又不是頭胎生子,再加上身體一直注意着修養得不錯,有孕期間,又是各種體貼細微的照顧。
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可是大夫,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
林晚意很快平靜下來,反過來還安慰父親林嶼之。
等到宴辭知道了這件事後,對方先是擔憂,會不會到時候兩個不好生,林晚意無奈,又是安慰勸說了一番。
她最後無奈道:“是我生孩子,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比我還要緊張?”宴辭:“畢竟生孩子太危險,婠婠,真的沒事?”
林晚意:“沒事的,不過接下來我要更注意吃食了,不能吃太多了,以免孩子太大。”
宴辭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你外祖父請進宮來?”
林晚意哭笑不得,“我外祖父是不出葯谷的,你忘記了嗎?你如果實在是不放心,我明日請母親進宮一趟,她醫術也很好,又有經驗。”
宴辭很想說,那天容城王妃在,那個鄭氏不也沒挺過來?
但這件事太不吉利了。
他沒有再提。
卻還是皺着眉,英俊的臉龐上,滿是嚴肅的眼神,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十分棘手的國家大事一般。
林晚意嘗試着轉移話題,“宴辭,倘若生了兩個女兒,你要多準備一些小裙子了,你有時間嗎?”
宴辭聽後,知道婠婠是不想讓自己擔心,就順着她的意點頭,“給咱們閨女做裙子,自然是有時間的。”
林晚意:“我最近胖了,之前的常服羅裙也都瘦了。”
宴辭:“我晚上批完奏摺就做。”
林晚意莞爾一笑,“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的衣裳都穿不完,你安心忙碌政務就是了。”
因為,中秋越來越近了。
除了是沈愈白極有可能在那場宮宴上動手外,那就是距離大周跟隴西這場大戰,也近在咫尺。
宴辭自然是更加忙碌了。
可他們都不知道,在中秋宮宴到來之前,卻發生了一件事。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文武百官們竟然都知道了他們的陛下,如今正在服用斷絕子嗣的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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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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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