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間,賽蘭茜立刻拿着木棍,就擋了上去!
幸而這段時間林晚意給她放血,讓她身體裡面的毒,被清除了七七八八。
雖然武功沒有徹底恢復,但完全可以抵擋一陣子了。
“林晚意,你躲好了,我來對付他們!”
說是對付,但也是只能堪堪抵擋。
畢竟賽蘭茜本來會的,也只是花拳繡腿,她只是更擅長用鞭子抽人。
而且,最擅長的,是蠱蟲。
不過雖然十分勉強,但她還是竭力去拖住那兩個海寇。
很快,身上就見了傷。
林晚意擔心得不行,想着伺機而動,能不能幫到賽蘭茜。
結果這個時候,一道驚訝的聲音從她身後響了起來。
杜野詫異地看着眼前的大美人,詫異道:“原來當時在船上的,是兩個美女啊!”
正在打架的那個,美艷潑辣,而眼前這個,更是美得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啊!
所以,才會讓那位大人,那樣在乎吧?
杜野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活路,他立刻拿着匕首,就朝林晚意刺來!
雖然受了重傷,但眼前這個弱女子,一看就不會武功,杜野相信,自己擒拿住對方,輕而易舉吧?
可是下一刻,他的手腕卻被什麼扎了一下,瞬間整條手臂都麻了!
“你,你做了什麼?”
林晚意握着拿根針,一臉警惕。
她知道自己無異於螳臂當車,但即便如此,也不會束手就擒,沒看到那邊的賽蘭茜十分勉強,還在堅持着么?
幸而這個海寇,受了傷,又有一條手臂無法動彈,一時間他還真的拿林晚意無可奈何。
遠處傳來了呼喚聲,杜野急了,連忙對那兩個海寇說:“你們還在那墨跡什麼,不要管那個女的,快過來抓這個女人!”
他看出來了,剛才那個潑辣的女人,也是在護着這個不會武功的女人。
只要拿住了這個女人,他們就有機會活着離開!
“是!”那兩個海寇見狀,立刻不再跟賽蘭茜痴纏,立刻提刀就朝林晚意砍了過來。
賽蘭茜受了傷,渾身是血,但還是大喊大叫道:“你們幹嘛不打我了?是不是打不過姑奶奶了?哎哎,趕緊別走啊!過來打我啊!”
但兩個海寇不搭理她,一心要抓林晚意。
林晚意見狀後,也是心一涼,她轉身就跑。
而就在那個海寇,馬上要抓住她的時候,突然一支箭,凌空飛了過來,直接扎透了那個海寇的脖頸!
“啊!”
海寇發出一聲慘叫,鮮血都噴到了林晚意的身上。
林晚意知道,不管如何,自己都不能被抓到,不能成為人質。
所以哪怕被鮮血噴了一身,還是在努力奔跑。
杜野見狀後,暗叫一聲不好。
“快,一定要抓到她,不然我們都沒有活路了!”
又是一支箭羽飛了過來,剩下的那個海寇,也被一箭斃命。
最後剩下的杜野,鉚足了勁兒,發了狠,直接把手中的匕首,對着林晚意的厚心,投擲了出去!
他是活不成了,但也要臨死拉着一個墊背的!
這個女人看着身份尊貴,被這些人這樣看重的,肯定非富即貴!
果然,他的匕首飛出去的瞬間,就聽到有人喊了一聲,“皇后娘娘,小心啊!”
杜野:“……”
皇,皇后娘娘?
林晚意聽到聲音,下意識地回過頭,她看着朝自己飛過來的匕首,眸子猛然一縮。
下一刻,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一個旋轉身,堪堪地把那把匕首躲了開。
而林晚意已經被宴辭,攬入了懷中。
失而復得的擁抱,兩個人四目相對,一切思念盡在不言中。
天璣等人趕過來,趕緊把還沒有死透的杜野給抓住了。
杜野也不去反抗了,他只是一臉懷疑人生地問天璣,“那人,真是皇后娘娘?大周的皇后娘娘?”
天璣:“哼。”
杜野:“可是,好端端的皇后娘娘,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啊?”
誰家皇后娘娘,不端坐在皇宮之中,錦衣玉食的。
沒事跑大海上來幹什麼啊。
如果她沒來,他們海寇窩,是不是就不會被炸了?
天璣哪裡會跟他浪費口舌,直接一拳把人給砍暈了,可不能讓這傢伙簡簡單單就死了,得好好收拾一頓!
這邊賽蘭茜跑了過來,她見到林晚意沒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而鬆了一口氣後,從海寇手中搶來的刀,都提不動了,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她更是雙腿一軟,馬上要跌倒在地的時候,突然被一雙手給扶住了。
戚風眼神複雜地看着狼狽的賽蘭茜,“你,你沒事吧?”
“我那麼厲害,肯定沒事啊!我,我剛才還保護皇后娘娘了呢!”賽蘭茜十分得意地昂起了下巴,剛要說什麼,但因為力竭,又流了太多的血,眼前突然一黑,昏了過去。
戚風趕緊把人抱住。
這邊林晚意看到這麼多人,宴辭還死死地抱着她,她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宴辭,你鬆開吧,我沒事了。”
“讓我再抱一會兒。”
宴辭將人,用力地擁入懷中,眼角的一滴淚,悄無聲息地沒入了林晚意的發間。
林晚意突然就被這滴淚,燙了一下。
宴辭竟然哭了?
她伸手,摟住了宴辭的腰,倆人靜靜相擁。
宴辭輕聲道:“婠婠,我太害怕了,害怕找不到你,害怕你出事,害怕……”
“對不起,是我自己輕敵了,才會讓西涼的人抓走。”
“不,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護好你。”
林晚意鬆開手,她伸手按住了宴辭的嘴角,“好了,都過去了,好在我沒事,這件事咱們就揭過,不怪你了,也不怪我了,也不要怪宮中的人了,好嗎?”
林晚意知道,自己被抓走後,肯定會牽連到許多人,宮中的茯苓他們,還有血衣衛,還有賽蘭茜他們苗疆人,還有許許多多的人。
宴辭親了親她的額頭,“好,我答應你,這些人我都不懲罰了,但是西涼的人除外。”
林晚意點頭。
這是國家大事,她不好摻和,而且西涼有狼子野心,這一場仗,肯定勢必會打起來。
五洲島的海寇,盤旋這裡許久,今日徹底給清除了,也算是還給東海一方的百姓們安寧,陰差陽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而林晚意因為之前被抓,後來又風餐露宿,她上了大船上後,也是累極了,就昏睡了過去。
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晚意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宴辭守在榻邊,已經坐着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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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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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