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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支祈肆意的爆發著妖氣,滾滾妖氣衝上天空,十二個尚未和盤古世界完全融合的水世界彷彿感應到了什麼,驟然噴發出無窮無盡的水元力,在無支祈妖力的感染下,水元力化為漫天大雪,紛紛揚揚的從天而降。網Mianhuatang.La

巴掌大小、厚重結實的雪片打着旋兒,帶着刺耳的破空聲從高空墜落。

方圓數億里的虛空一片慘白,每一片雪花上都有一縷淡淡的銀藍色妖氣猶如火光一樣閃爍着。無支祈盡情的釋放着妖氣,而十二個水世界釋放的水元力給了他最強大的支持,讓他的妖力在這一刻不斷的提升、不斷的飆升。

“老子有多少年沒這麼干過了?”無支祈的狂笑聲震動了整個良渚,震得剛剛修繕了大半了良渚城內無數嶄新的宮殿樓閣紛紛崩塌,無數城防禁制轟然粉碎。

寒風卷着無數冰刀覆蓋了良渚,無支祈猶如專門收割生命的死神,狂笑着揮動着他那根巨大的杠子,蹦竄如飛的在良渚城內四處挪移飛奔,瘋狂的擊殺視線中的一切生靈。

婆羅迦和衍月一脈的幾個權力長老隕落當場,他們變成了一灘狼藉的血肉,被寒冰死死的凍結在了地上。他們連無支祈的一棒都沒擋住,被他輕鬆的一棍打成了肉餅。

“完全不應該,真不應該是這樣。”虞惑坐在轎輦頂部,一邊歡快的吞噬被無支祈擊殺的異族戰士的靈魂,一邊不斷的搖頭自言自語:“無支祈的戰力不應該有這麼強,他完全達到了‘冕’號聖尊級的戰力,甚至在殺傷力上猶有過之。&#65288&#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32&#87&#119&#119&#46&#77&#105&#97&#110&#72&#117&#97&#84&#97&#110&#103&#46&#67&#99&#32&#25552&#20379&#84&#120&#116&#20813&#36153&#19979&#36733&#65289”

“這群幸運的破落戶,他們居然敢說他們征服了盤古世界?”虞惑帶着一絲不可思議的尷尬笑容,遠遠的看着大肆殺戮的無支祈:“這叫做征服?一群權力長老都擋不住一頭無支祈……和他齊名的存在,單單共工神族就有八個,更不要說和共工神族萬年為敵的祝融神族!”

良渚城外,漫天風雪中,一座高山之巔,一身紅衣,渾身籠罩在一層淡淡火光下的祝融氏拎着一個碩大的酒葫蘆,一邊暢飲美酒,一邊靜靜的看着良渚城內瘋狂的殺戮。

他看着無支祈大吼大叫,看着無支祈蹦竄如飛,看着無支祈揮動着他那根在洪荒時代凶名赫赫的大杠子,將一個又一個攔路的異族權力長老轟成粉碎。他清晰的感受到,作為共工神族家臣的無支祈體內,那份屬於共工神族的神籙氣息正在消散,屬於無支祈自身的妖魔氣息正在恢復。

“無支祈,算是解脫了。”祝融氏冷靜的說道:“彤弓,等你接掌為父祝融之位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徹底誅殺共工一脈留下的所有勢力。一個不留,全部殺死。”

許久未見的祝融彤弓同樣穿着一件火紅色的長袍,周身縈繞着一層淡淡的火光,帶着一絲深不可測的笑容站在祝融氏身邊。他眯着眼,雙眸中火光隱隱,靜靜的看着良渚城內肆虐的無支祈。

“徹底放開的無支祈,果然凶威蓋世,這樣的存在,的確應該抹殺。”祝融彤弓微微一笑,恭謹的向祝融氏問道:“阿爹,孩兒一直不明白……”

祝融氏笑了笑,回頭向站在身後的一行人影望了過去。

一名龍頭而人身,身高三丈開外,皮膚下密密麻麻鑲嵌着無數紅色鱗片,通體火雲縈繞的壯漢低沉的笑了起來。

仔細看去,這壯漢的頭顱和龍族的龍頭有九成以上的相似度,可是再認真看看,就會發現這壯漢的頭顱,更確切的說應該是麒麟頭。這是一頭麒麟一族的強者,一頭氣息蒼古而悠遠的火麒麟。

“火元長老?您給彤弓說說?”祝融氏看向這頭火麒麟的目光中充滿了敬意,很顯然,這頭火麒麟在祝融一族中的地位非常特殊。

火麒麟火元一把搶過祝融氏手中的酒葫蘆,兜底的往嘴裡一倒,一口把葫蘆中的酒喝得乾乾淨淨後,這才瓮聲瓮氣的說道:“其實,事情一直很明白。”

“一,我們祝融一族和共工一族是死仇,這還是上古天庭金木水火土五方原始天帝並立的時候就結下的深仇血恨……就算共工氏明面上已經斷絕了苗裔,我們還是要將共工氏追殺到底。”

火元陰沉着臉看着無支祈,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共工氏真的血脈斷絕了么?不見得。所以,任何有可能暗地裡庇護共工一族血脈苗裔的,一如無支祈,一如鯤鵬,一如北溟蛟王,一定要斬盡殺絕,不能殺,也得將他們死死掌控在手中,不許他們再有出世的機會。”

“二,你們這些娃娃總覺得,這些年,我們被這些異族壓製得太難堪。”火元輕蔑的晃了晃手指,昂着臉說道:“其實,當年這些異族初次入侵之時,無論是那時候的祝融一族,共工一族,乃至已經衰敗之極的青帝木神一脈,白帝金神一系……些許破落戶,欺壓那時候的人族是十拿九穩,可是我們任何一族都能輕鬆全殲了他們。”

“不能,不願,不敢!”火元深沉的看着祝融彤弓:“彤弓太子,既然你即將成為祝融,那麼你現在就必須弄清,盤古世界究竟有多危險。”

“整個盤古世界,是一個巨大的棋盤。芸芸眾生,只是棋盤上的棋子。”火元沉聲道:“我們原始神靈一脈,曾經是這個棋盤上的棋手,可是時間推移,天道衍變,我們現在淪為了棋子。”

“但是我們畢竟曾經身為棋手,所以雖然我們淪為棋子,誰能保證我們不能有朝一日又回復了元氣,重新成為棋手?”火元深沉的看着祝融彤弓說道:“所以,現在的那些棋手,想要抹殺我們,徹底的讓我們斷子絕孫、斷絕了苗裔。”

“那些棋手,就連天庭都能被他們算計得徹底消亡,何況是我們區區兩支神裔?”

“所以,為了爭奪那一線生機,祝融一族、共工一族,競相成為人族附庸,競爭人族大祭酒一職,絞盡腦汁任憑人族驅策,只求血脈能夠繁衍保存。”

“為了人族大祭酒的職位,共工一族、祝融一族又是連番爭鬥,這份仇恨卻是越發的深厚了。到了最終,我祝融一族還是佔穩了這個職司,共工一族只能退而求其次。”

火元娓娓說來,祝融彤弓的眼睛是越瞪越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