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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曲魚耗的資料就放在了桌面上,資料顯示曲魚耗今年32歲,他的父親曾是一名鐵路工人,母親是一名家庭主婦。

他在小學、初中和高中期間都是一名優秀的學生,取得了出色的成績,父母也非常重視他的教育,儘力提供最好的學習環境,後來他順利考入了一所知名大學,主修法律專業,在大學期間,他熱衷於學習犯罪學、心理學和刑事司法等相關課程。

接下來是他每天的工作固定流程,中間有些許改動,但每天的工作時常都在十個小時以上。

上午:- 7:00-7:30:值班交接,接收工作任務;- 7:30-9:00:巡視監獄內的監控攝像頭,確保監獄內的安全;- 9:00-11:00:協助其他獄警檢查囚犯的住宿環境,確保沒有非法物品或違禁品藏匿;- 11:00-11:30:監督囚犯午餐時間,維持秩序,防止囚犯之間發生衝突。

下午:- 12:00-13:00:與其他獄警一起進行例行演習,提高反恐和緊急情況處理能力;- 13:00-14:30:參與囚犯的體育活動,幫助他們消耗能量和鍛煉身體,維護囚犯的身心健康。14:30-16:00:與監獄醫生一同進行健康檢查,確保囚犯的健康狀況;- 16:00-18:00:參與安全會議,討論並制定應對突

發事件的預案。

從早上到晚上,具體到每一個時間段,都有詳細的工作內容。

當然這只是一個工作模板,關於犯人就餐情況就很難形成統一的時間標準,他們離開牢房到食堂的時間是沒法固定的。

看完資料,所有人都沉默了,法律專業的人竟然跑到這兒當了一名獄警,而且從他笨重的外表也很難和法律專業聯繫在一起,說他是在屠宰場殺豬的倒是很有可能。

另外大家還產生了另外一個疑問,加入獄警工作對體能是有要求的,就是不知道他來之前就是這麼胖,還是說來之後才吃胖的,這就要考慮的獄警的伙食情況了。

羅夏皺眉問道:“你們對這些資料有核實過嗎?”

宋毅然猶豫了一下道:“這些資料都是省里報下來的,而且他也確實通過了考核標準,至於真假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你們看對他的評價也很高啊,曲魚耗同志身上具有一種無懼困難的精神和使命感,對於維護社會秩序和保護他人安全有着強烈的責任感,時刻保持警覺和冷靜的頭腦,面對各種困難和危險的情況都能迅速作出正確的決策,此外,他以其誠實、正直和善良的品質深受同事和朋友的信賴和喜愛,這樣的描述和他在監控下的表現也完全不一致啊。”陶淵一邊念,一邊說出了自己更大的疑惑。

現在是個人都能看出這個傢伙有問題了,誰在為他說話就是

自己打自己的臉。

謝天辰拍板道:“立刻把曲魚耗和丁立軍帶來,我現在開始懷疑犯人越獄他們有可能也參與了,故意給林天風製造危機感,讓他在絕望之下參與謀殺,然後林天風和梁序順利調到西區監獄為以後的越獄進行鋪墊。”

他一番話先給曲魚耗和丁立軍定了個性,目的就是堵住宋毅然的嘴,把問題往逃獄上面引,這樣宋毅然即使有不同的意見,也不好當面說出來。

先將二人帶到了監獄的審訊室,分別關押起來,謝天辰讓姜酒和陶淵去審問曲魚耗,而蕭芸還是和羅夏一組,其他人則在旁觀。

丁力軍淡淡地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看似平靜從容,卻透露出一種目空一切的態度,他漫不經心地環顧四周,看到蕭芸走進來後,眼睛頓時一亮,絲毫不顧及的吹了一聲口哨,對一同進來的羅夏則視若無物。

羅夏先坐到對面,對着丁立軍問道:“你是不是丁立軍?”丁力軍輕輕地皺了皺眉,彷彿對這裡的一切都感到厭倦,也對羅夏的問話有些不滿。

他的姿態絲毫不顯得緊張,反而散發出一種優雅和自信,目光則一直在蕭芸身上游離着。

羅夏重複道:“你是不是丁立軍?”

“叫我漢尼拔,自打我到這裡之後以前的名字早沒用了,反正也沒人關心我叫什麼,你喊丁立軍反而是叫喚一個陌生人。”丁立軍的目光終於從蕭芸身上移開,

但是雙腿卻非常不安分,不停地搖晃着。

羅夏沉聲說道:“丁立軍不是漢尼拔,名字是父母給取的,這是你生下來的第一份禮物,你現在說不要就不要啦?”

丁立軍不屑地說道:“隨便你們怎麼說,我反正不用那個名字了,我好端端的睡着覺,幹嘛把我找來啊,還TM管我叫什麼,我樂意叫漢尼拔,就是漢尼拔,上帝來了也管不了我。”

“我不是上帝,我是一名警察,我現在查的是你參與越獄的情況。”

“哈哈哈,真可笑,你想嚇唬我啊,老子本來就是無期徒刑,不怕你們誣陷,再說了鬧事的是西區,我們可老實的很,不過也不是沒可能商量,只要讓這個美女親我一口,老子什麼罪名都能認,就這一個條件你們答不答應啊。”

“丁立軍我們來不是和你談條件的。”

丁立軍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股冷漠的光芒,彷彿這個審訊室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普通的房間,沒什麼值得在意的地方,而眼前的羅夏則是一個跳樑小丑。

他完全沒明白髮生了什麼,怎麼自己和所謂的越獄聯繫在了一起,這些人是不是吃飽了飯沒事兒干啊。

丁立軍翻了個白眼道:“得了吧,你也不用說這些有的沒的,想安什麼罪名隨便,我無所謂啊,拜託別打擾我休息,我真的好累啊。”

羅夏皺眉說道:“你為什麼要一直欺負林天風。”

丁立軍掏了掏耳朵,打

着哈欠道:“你說那個新來的呀,我怎麼敢欺負他老人家呢,他可是一個狠人啊,一個活生生的人說殺就給殺了,我見到他得把他當成爺爺供着。”

蕭芸微笑道:“你不是什麼罪名都願意認嘛,現在怎麼搞的,連欺負犯人這麼小的錯誤都不敢承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