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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德顯春的話還沒說完,脖子就被男人從後面狠狠勒住,那是一雙粗壯的胳膊,而且應該是干力氣活的,他的手腳被綁,暫時也沒辦法

接着就聽到對方陰沉的聲線:“你說對了,我們整個村子的人都是變態,甚至已經不能說算是人了,一閉上眼睛,我就能看到無數畫面襲來,這段文字描繪了一幅充滿情感和衝突的畫面,那些記憶彷彿樂符般在腦海中躍動,又如腦電波一般在思緒間穿梭。村落的房屋被無情拆除,老人們被埋葬於廢墟之下,孩子們的無助呼喊聲在空氣中回蕩。曾經繁華的家園變成了一片荒蕪,讓人不禁感嘆,我們如同被遺忘的幽靈一般,回想大學時光,我熱衷於觀察市井百態,對他人所展現的冷漠和輕蔑態度,我總是嗤之以鼻。我曾熱愛那些才華橫溢的女作家,熱衷於欣賞內涵豐富的文藝片,那些巷道里的市井生活,每個人為生活奮鬥的疲憊而堅韌的面孔,都讓我深感生活的真實與頑強,然而能把你徹底壓垮的只需要挖掘機就可以,呵呵呵......”

男人的笑容顯得極盡悲涼,那些慘劇彷彿就在眼前發生的一樣,以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將來恐怕還是如此。

他們勢必要成為比變態還要恐怖的人,變態算什麼都是垃圾。

“嗚嗚嗚......”

一番話說下來,德顯春都快窒息了,臉色憋得發紫,好在齊佳被嚇得哭出了聲,男人這才及時鬆了手,要不然他非死在這輛車上不可。

德顯春一邊咳嗽,一邊看着哭泣的齊佳,心中感覺更加無語了,自己說的那個變態指的是李譚勇啊,誰曉得這位大哥怎麼還代入了呢,如今再說什麼人家恐怕也很難相信了,可是不說自己可能也難逃一死的。

德顯春揉了揉自己的喉嚨,再次說道:“大哥,我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可我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你們害了啊,這真的是誤會,只要找那個人就什麼都清楚了。”

男人冷漠地說道:“不管是誤會還是別的什麼,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你以為憑你幾句話我就把你們放了?你說自己不會報警,這種話三歲小孩都不會信得,別說廢話了,乖乖在車上坐着就好。”

德顯春無奈地說道:“那你們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啊?”

開車的人開口說道:“也許會把你們賣了,如果找不到買家的話,只好找個地把你們倆埋了。”

聞聽此言,齊佳哭得更厲害了,她只是一個女孩子,如果被賣掉的話想想都覺得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麵包車來到了一個半個都是廢墟的村子,德顯春順着車燈看到的都是一片殘垣斷壁,看到這兒,他忽然想起了前兩年的新聞。

說是開發商看上了一個風水特別好的村子,名字就叫做望龍村,據說這裡有龍脈什麼的,幹什麼都能發財,打算在這裡築起摩天大樓,打造繁華的商業中心,這無疑是一個極具潛力的商業機遇,然而,村裡的居民卻成為了他們實現這一夢想的障礙,開發商們提出的條件極為優厚,包括在郊區為村民們重建等面積的別墅、提供高額的拆遷補償金以及贈送轎車,但村民們依然堅決拒絕搬遷,不知道究竟是風水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麼,在村子裡出過好幾個百歲老人,也被稱為長壽村,說句不好聽的即使賺他幾個小目標但是沒有命去花又有什麼用呢。

然而在社會層面,如果你擁有足夠的資源和關係網,即便是再頑固的障礙也可能被克服,當開發商和本地的政府勾結在一起的時候,村民的抵抗顯然都是無意義的,該拆的都拆了,但為什麼最後沒能建起來呢,因為那個出高價的開發商全家上下都被人家給弄死了,村子開發就此陷入終結。

不過聽說那個殺人犯已經被逮到槍斃了,難道這些人都是他們的親戚?

進了村子,能聽到震耳欲聾的狗叫聲,村子拆了一大半兒停了,不過還是有些保存下來的房子,到了一間房子前,他們幾個人上手二人拽了下來,拉到一個黑房間里關了起來,屋子裡太黑了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卻能聽到一些微弱的哭泣聲,但是很快就被一陣陣的犬吠聲給蓋了過去。

齊佳小聲說道:“是誰在哭呀?”

德顯春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有心情關心別人,咱們明天能不能活着還是一個未知數呢,也許咱們誤會那位大哥了,他可能不是壞人,只是假裝自己很變態,其實是便衣警察,就是跟蹤犯人到了這地。”

齊佳說道:“那怎麼可能呀,他明明就是一個變態。”

德顯春思索了一下,感覺李譚勇的變態應該不算裝出來的,只是人家也確實是在跟蹤這些壞人呀,不管李譚勇是什麼身份吧,他確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呀。

齊佳委屈地說道:“怎麼辦,我現在感覺又餓了,人家想回家裡吃飯呀。”

德顯春輕聲說道:“你還想吃飯,別逗了大姐,你難道不該考慮一下怎麼跟這些大哥解釋清楚嘛,我是真的服了。”

齊佳委屈地說道:“本來就是一個誤會嘛,解釋清楚就不就好了。”

“誤會...你沒聽他們在車上說嘛,就算是誤會也無所謂了,他們打算把咱們賣了,如果能賣掉咱們能保住一條命,如果賣不掉咱們就死定了,你知不知道。”

“嗚嗚嗚...人家是女孩子,你就不要嚇唬我了好不好。”

“你就是大明星也沒轍啊,別哭了大姐,旁邊就有人一直哭的,你也跟着哭,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

“那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呀,如果你有辦法逃走,那我就不哭了。”

德顯春無奈地搖了搖頭,先不說他現在想不出好的辦法,即使有那也不能說呀,萬一他們聽見了怎麼辦,這樣豈不是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