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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劍:我是謝寶慶正文第202章兩鞋底子紅燒還是清炖?

喜多誠一臉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幾下,他知道,任海粟這句話等於是已經宣判了他的死刑,惟一的區別是,死法會有所不同。

謝天盯着喜多誠一輕輕搖了搖頭,嘀咕了一句:“可惜了。”

謝天只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卻是令身邊的人猛翻白眼。

可惜了?

你幾個意思?

這喜多誠一可是日軍的特務機關長啊。

就算軍銜比崗村寧次稍差一點,可是那也差不到哪兒去,而且他手中掌握的情報如果能挖出來,那可比抓住崗村寧次強上百倍啊。

大家哪知道,喜多誠一手中掌握的那些別人視若珍寶的情報,對謝天這個未來人來說卻是一文不值。

謝天面無表情的盯着喜多誠一問道:“想活命么?”

“想”,喜多誠一毫不遲疑的點頭。

謝天啪的一聲把手中那個從人頭上剝下來的假頭套砸到喜多誠一臉上,瞪着大眼珠子問道:“你猜她想不想活命?”

喜多誠一嘴角抽搐了幾下,現在再狡辯這個頭套是從活人頭上剝下來的還是從死人頭上剝下來的已經沒有了意義,他現在想要活下去的最大保障就是肚子里裝的情報。

謝天轉向龐元說道:“龐兄,公審他的事情你來主持吧,別弄死,給我留口氣。”

龐元看出來謝天這是對喜多誠一沒有興趣啊,他苦笑着點了一下頭:“那好吧,你去忙你的。”

謝天轉向人後的楚雲飛問道:“雲飛兄,咱們是繼續喝酒,你還是在這兒看他們公審這個老王八蛋?”

楚雲飛多少有些受寵若驚,他沒想到謝天在這種時候還能記起他,更何況還當著這麼多大人物的面。

只是謝天的這個詢問讓他為難了,他既想陪謝天喝酒加深一下了解,順道將自己那個營的問題解決了,又想親自參與公審喜多誠一的盛會。

看到楚雲飛猶豫,謝天微微一笑說道:“其實酒什麼時候都能喝,不如雲飛兄先留在這裡,我回營房先處理一些事情,這裡就交給你們了。等到晚上咱們搞個大聚餐,到時候大家一起喝個痛快。”

謝天走了幾步,突然又轉回來走到喜多誠一面前,抬腳脫下腳上的大皮靴,掄圓了啪的一鞋底子抽在喜多誠一臉上,瞪着眼珠子罵道:“老王八蛋,這一鞋底子老子是替這個頭套打的。”

喜多誠一噗的噴出一口鮮血,鮮血中混雜着幾顆發黃惡臭的牙齒。

謝天還不罷休,換了個手舉起大皮靴,啪的又一鞋底子抽在喜多誠一另一邊臉上,又是一口鮮血和幾顆牙齒。

“這一鞋底子是老子替那個被你們禍害的姑娘一家人打的,你他媽的給老子記住了這兩鞋底子,這只是利息。”

呸,謝天穿鞋啐了喜多誠一一臉濃痰,罵罵咧咧的走了。

龐元任海粟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謝天背影,哭笑不得,五味雜陳。

喜多誠一是該死,可是你這樣用大鞋底子抽真的合適么?

唐墨軒目瞪口呆之餘卻是開懷大笑,伸手拍着攙扶着他的唐皓兒笑不可支:“寶慶果然非常人也,今天老夫算是親眼目睹他用鞋底子教訓人了,哈哈哈哈。”

楚雲飛目送謝天洒脫的揚長而去,猶豫了一下急忙追了上去,說道:“寶慶兄,我覺得還是跟你一起喝酒更有意思一些。”

楚雲飛算是看出來了,謝寶慶才是這個地方的軸心,其他所有的人都是在圍着他轉,包括令他仰視的龐元和任海粟。

這樣的人就是一群人的領袖,是一群人的靈魂。

他到底是靠什麼把這麼多人聚攏到他身邊啊?

謝天看到楚雲飛追上來,扶住他後背吐出一口怒氣,說道:“英雄所見略同,小小的一個喜多誠一,是殺是剮都不會影響大局,還是喝酒重要。”喜多誠一兩邊臉腫的跟豬頭一樣,鞋底子的紋路清晰可見。

他明白了,他包括他所賴以保命的情報在這個謝寶慶眼中一文不值啊。

二人離場,在他們身後只跟上了謝天的警衛員和秦奮。

在秦奮心中,他認為是自己把這件事兒給辦砸了,抓到的老鬼子不是崗村寧次,追上來不過是想讓謝天罵他幾句出出氣。

謝天擁着楚雲飛有說有笑的重新回到營房帳篷,招呼楚雲飛重新坐下,這才注意到秦奮一直跟在後面,不解的問道:“你不在會場那盯着跟老子回來幹啥?”

秦奮咧了一下嘴說道:“師長,是我搞錯了,抓到的人不是崗村寧次。”

謝天瞪着眼珠子罵道:“關你屁事,是老子從一開始就一廂情願認為被咱們困住的老鬼子是崗村寧次,把你們都給誤導了。去去去滾犢子,幫老子盯着點別讓他們把喜多誠一給老子弄死了,這個老東西值點錢,老子得琢磨琢磨把他賣給誰合適。”

“啊?”

謝天一句話把楚雲飛和秦奮兩個都給說愣了。

咋滴,你還打算把喜多誠一賣掉?

謝天哈哈笑道:“你們忘了老子原先是幹啥的了?老子可是土匪,綁票要贖金可是老子的老本行。八路太窮,拿不出啥好東西吸引老子,不過老子琢磨重慶和日本人應該都願意花高價把喜多誠一贖回去,你們說老子要是搞個拍賣會讓他們兩家爭一爭是不是可以賣個更好的價錢?”

楚雲飛一頭黑線的看着謝天:“寶慶兄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謝天笑道:“為啥不是認真的?你也看到了,老子這兒都已經成平地了,要想重新建設起來那就得有大筆的投入,老子可沒這麼多錢搞建設。”

楚雲飛認真看了謝天半天,感覺謝天是認真的,他無語的說道:“寶慶兄三思,如果你真把喜多誠一給賣了,賣給日本人會被全民族所唾棄,就算賣給重慶好好的一件事情也變了味道。”

謝天哈哈一笑向楚雲飛端起酒碗:“多謝雲飛兄好心提醒,不過這話說回來,別人會認為喜多誠一價值很高,不過在我這裡他屁也不是。就這樣說吧,雲飛兄,如果用喜多誠一換十架飛機你換不換?要不二三十輛坦克也行。”

楚雲飛猶豫着說道:“寶慶兄,這個帳好像不是這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