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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小心點出太多缺點了。

學長們紛紛表示。

“我們跟程一依混熟了。”

“就是,我們也不認識你。”

“程一依挺好的,不想換。”

萬教官一臉’你看,他們的意願如此。’,他語重心長道:“郭同學,你願意犧牲訓練時間做助理嗎?不願意吧。不如回去練好基礎,等你實力能跟上三年級的同學,特訓隊伍歡迎你。”

知道程一依不算特訓一員,郭蔓生心底一松,事實上,她也察覺出其他人抗拒的姿態,只不過遲鈍的思維想不出他們為何會這樣。她想了想,教官說得對,去做助理,本末倒置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努力,一定可以追上你們的。”

大家鬆了一口氣。

等郭蔓生走了。

萬教官老懷欣慰地對程一依道:“還好你機警,不過撒謊不好圓過去,委屈一下,兼職當助理吧。”

程一依:“……”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是助理幹什麼來着?

參與特訓的學生一共五十名,都是三至五年級的精英學生,老實說,按理下一屆實機戰賽應該是五年級生的事情,奈何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學生只要未代表學校填寫賽事申報,都有機會被對手挖牆角。

第二星區之所以輸了這麼多年,就是臨到賽事,總有幾個五年級的種子選手跳槽。這些跳槽的人到了別的學校,不僅能申請提前畢業,還能享受更多福利待遇。

學校只能打掉牙齒肚裡吞,眼睜睜看着自己替別人做了嫁衣。

久而久之,學校便不喜歡重用五年級學員,三年級和四年級也挺好的,個性還單純熱血,比已經考慮要出社會的五年級生忠誠度更高。

一到十號訓練場,萬教官又扣了二十斤負重手環給程一依,程一依抬手都艱難,魔鬼啊!

之後她看到其他學生多負重了五十斤,萊爾連邁步都是螃蟹走,她心理又平衡了。

幫萬教官分派完負重環,她自覺加入高強度的體能訓練。

程一依體力不夠,只能在人群的後方,放慢速度鍛煉。

對程一依,萬教官是滿意的,足夠努力,謙虛,處事果斷,成熟得不像個青春期的少女。

剛聯想到成熟,她就做了不成熟的事情。

一幫人正在拉伸,有個愛捉弄人的五年級生嘲笑程一依是小矮子矮冬瓜,並且踢了一下她屁股,諷笑她沒前沒後。

這能忍?

一塵元嬰真人就沒怕過,一拳錘向五年級生。

五年級生反應極快,險險避開拳頭。

他咧着大白牙笑道:“小新生,你身手還差了點。”

“是嗎?”程一冷冷一笑,提起靈氣,又是一拳,破空聲劃響。

這次五年級生避不開了,迎面接了一拳,鼻下發熱,咸腥的味道流進嘴裡,怒從心起,“我跟你開玩笑,你卻打我?不知死活。”

“我也跟你開玩笑的,你居然想還手。”程一依以牙還牙又是一拳,讓他兩個鼻頭都齊齊整整流血。

五年級生捏起拳頭跟她打。

運轉靈氣的程一依實力提升十倍不止,輕鬆格擋住錘過來的攻擊。

五年級生咆哮着繼續進攻,程一依被動防禦,刻意收斂,讓靈氣的運轉時長更多。

雙方你來我往,五年級生技巧上明顯略勝一籌,程一依也不差,反擊角度刁鑽。

就在程一依佯裝戳五年級生眼睛,五年級上舉臂阻擋時,她另一隻手伸向他的手肘的麻穴,指頭一彈。

一股麻意席捲五年級生的整條手臂,左手突然垂落,提都提不起來。

失去一條手臂助力,敗局已定。

五年級生慌亂後退,程一依乘勝追擊,又是一巴掌扇出去,然後才收手,“什麼混蛋玩意,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別惹我,再有下次,掐死你。”

譚松、張懷潛和萊爾都目瞪口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

原昭打遊戲多,蹦出一句:“大概是積攢夠了怒氣值。”

打完了,萬教官才施施然走出來,“你們兩個跟我出去,其他人繼續訓練。”

五年級生這會兒手臂還沒徹底恢復知覺,他跟着萬教官,在萬教官看不見的時候轉頭怒目而視程一依。

程一依輕嗤,莫名其妙。要不是靈氣後繼無力,看她不扁他成豬頭。

萬教官停下腳步,正對着倆人,“說說怎麼回事。”

五年級生受不住萬教官壓迫感十足的視線,怏怏低頭,“教官我錯了,我不該打架。”

“你只是不該打架嗎,你是腳賤,教官,他剛才踢我屁股,還言語上侮辱我矮冬瓜。就算這是事實,我也不接受惡意貶低。”程一依理直氣壯。

五年級生惱了:“你是小學生嗎?還告狀。”

程一依:“我未成年,告狀怎麼了。”

“都閉嘴。”萬教官先兜頭罵了五年級生一頓,“多大了,還欺負學妹。打架打輸驕傲嗎……”

五年級生被罵得想找地縫鑽,萬教官讓他滾回去訓練,他只能垂着頭灰溜溜滾了。再也不敢欺負“弱小”的學妹,人不可貌相,她打起人來真的痛。

等五年級生走了,萬教官挑眉,“說吧,你怎麼回事?”

“就是這麼回事咯,我有種能提升五感和速度的秘法。”程一依張口就來,“教官不會想套我秘法吧?”

“正經點。”萬教官見識多,大千世界,秘法的確存在,不過只存在於一些世家中,還要講求血統才能練,輕易不會動用,因為一般損傷較大。

“有副作用嗎?那條手臂又是怎麼回事?”

程一依:“秘法沒有副作用,就是持續時間很短,裝裝樣子還行。手臂是點了穴位,對付人有用,機甲不管用。”

敢情是為了打人而生的小手段,萬教官了解過後安心了,“回去繼續訓練吧。”

程一依一臉狐疑:“教官你不罵我。”

萬教官氣笑:“找罵是吧。”

“不,我這就走。”程一依嘿嘿一笑馬上滾。

訓練結束,回宿舍路上,四陪練夾着程一依在中間,七嘴八舌圍繞她時高時低的戰鬥力展開討論。

“妹,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原昭探頭問。

程一依斜睨他一眼,“明知不可告人你們還打探?”

張懷潛摸摸下巴,猥瑣地說:“不能說也沒事,我們可以自己猜。”

得,都是八卦精。

程一依將應付教官的那一套說辭搬出來用,四陪練將信將疑,他們怎麼沒聽說過秘法,“真的有這種東西。”

程一依敷衍道:“有的,跟打一針興奮劑差不多,只是副作用有大有小,我的這個秘法沒副作用,但持續時間短。”簡單點來說就是雞肋,練氣期的修士都很雞肋,修真界只有到了築基期修才勉強稱得上入道。

四陪練終於信了,換了種科學的解析,他們就明白了所謂秘法的一點點“原理”。

“秘法我們能自創嗎?”原昭覺得很酷。

程一依奉勸,“最好不要輕易嘗試,我怕最貴的醫療艙都救不了你小命。”

秘法之所以為秘法,肯定有普通人難以觸摸的界限,魯莽嘗試,輕則肛腸寸斷,重則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