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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知道了”章馳想了一下,便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坎農聽到章馳這麼說,也就不再多言語了。

兩人繼續改着新攏雪機,這一次的改裝很快,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兩個多小時,兩人便把新的攏雪機給改裝好了。

試了一下合用,於是坎農推着攏雪機開始幹活。

章馳是不會幹了,因為他的兩隻胳膊一幹活就會隱隱作痛,上次的境況似乎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

俗稱——懶症!

太陽下了山,原本不覺得太陽有什麼熱力,但是一但這傢伙下了山,寒氣立刻就猖狂了起來。

章馳收拾好了東西,赤焰山這邊也已經備好了鞍配好了轡頭,不光是這樣,怕赤焰山凍着,所以汗墊更加厚實,並且還包了一下肚子,略顯有些臃腫,不過現在外面馬想跑也跑不起來,沒過馬關節的雪,別說跑了,就算是走起來馬也是吃力的。

把防寒的睡袋捲成一卷,塞進了袋子里,束在後搭的皮帶上,剩下的東西分成兩個小包,分別掛在馬臀的兩側。

此刻的章馳也是全副武裝,防極寒的衝鋒衣在外,內里一件厚毛衣,毛衣下面是厚實的保暖內衣,下身外面同樣是防寒防水的褲子,內里是一條保暖衣,腳上一雙高幫馬靴,幫子一直到膝蓋下,鞭底也是厚實的牛筋底。

手上一雙防滑的黑色棉手套,頭上戴着綿制的LF帽,這東西在國內戴着土氣,但是在這邊那就屬於時尚圈了。老外看着帥的不得了,比牛仔帽可拉風多了。

上了馬,棉圍脖拉上來蓋住鼻子,防風鏡戴上,章馳輕催了一下赤焰山。

赤焰山一動,旁邊的大牛二虎也跟着歡實的跑了起來。

穩坐馬背的章馳此刻如同一桿標槍似的筆直,單手持韁,另外一隻手自然的垂於身側,身體隨着馬背的起伏微微的跟着擺動。

這是標準的西部騎法,牛仔們坐在馬背上,如無必要一直要保持這種樣子,因為這樣自己的身體重心,和馬才能保持不變,這樣的話,馬兒自己便會有判斷,牛仔也不會成為馬兒運動時的負擔。

“BOSS!”

經過牛棚的時候,坎農站在門口和章馳打了一聲招呼。

“有事?”

“沒事,就是讓你小心一點,現在外面的氣溫可不低,不要因為一點點熱就解衣服,寧願熱一點也不能冷一些”

坎農有點擔心自家的BOSS,坎農現在非常滿意自己的工作,一是老闆沒有那麼多事,對於自己充份信任,二是老扳不小心,每次有了收入或多或少都會給自己一點獎金,這是他以前工作的時候不常有的。

所以,老闆的身體和他的口袋緊密的聯繫了起來,坎農自然要替老闆的安全考慮一下。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外出”。

章馳笑着沖坎農揮了一下手,然後繼續催着赤焰山前行。

出了牧場大門,章馳直接轉上了馬道,沿着馬道一直往前,沒一會功夫便到了塞廖爾家牧場門口。

馬道很好走,因為馬道的兩邊都是樹,高大且茂盛的樹,除了落葉的之外,還有一大部分是常青樹,這些樹排住了大部分的雪,所以馬道上的雪,僅僅只有十公分不到的厚度,而且此刻一般沒什麼人走,並不存在什麼打滑凍起來的情況。

“喬治!”

這時候塞廖爾的大兒子加西亞,還有小兒子米勒已經在等着了,兩人不光是帶了東西,馬前還坐着兩個孩子,兄弟倆都帶上了自己的兒子。

和兩人打了聲招呼,章馳又衝著兩個孩子笑着說了一句。

加西亞的兒子叫哈里斯,今年差不多十歲左右,米勒的兒子楊,就是上次生病的那個要更小一些。

現在兩個小傢伙跟個皮球團似的坐在馬鞍前,又手緊緊的攥住了馬鬃。

兩個孩子紛紛和章馳打了招呼。

無論是加西亞還是米勒,現在騎的都是一匹純正的夸特馬,鼻額處各有一條大流星,如同雙胞胎似的。

“內爾和伯里斯呢?”

章馳問道。

“他們在前面”。

“走吧!”

章馳催動了赤焰山。

加西亞和米勒兄弟倆跟了上來。

不過兄弟倆的目光落到了旁邊的大牛二虎身上,他倆也帶着自家的牧牛犬過來的,只不過他們的牧牛犬,平常看着挺大挺壯實的,但是往大牛二虎跟前一靠,就跟撒貝寧和姚明站在一起似的。

塞廖爾家的牧牛犬屬於中型犬,但是大牛二虎現在是穩妥妥的巨型犬,這肩高就算是放在大丹犬中也不低。

最主要的是兩隻狗脖子上的鬃毛,讓它們看起來更加碩壯有力,整個就跟個狗中肌霸人似的。

“二虎懷孕了沒有?”

米勒是第一個張口問章馳要小狗的,現在他眼巴巴的想着抱一條大牛二虎的孩子回去。

二虎這兩個中文,米勒也發的非常地道。

“這我哪裡知道,你就別著急了,等着生了小狗肯定有你一條就是了”章馳笑着說道。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活牛的價格漲了一點”加西亞說道。

“哦,我都好些天沒有關注牛價了,漲到多少了?”章馳問道。

米勒回道:“還不到兩塊六”。

“哦,那也不大”章馳說道。

現在整體的牛價維持在兩塊五左右,一直圍繞着這個價格做小幅的震蕩,看起來這牛價相當的穩定。

但章馳相信,梅麗卡肯定是知道點什麼,所以一直等着牛價漲回去。

“你不打算出一點?”加西亞問道。

章馳道:“不出,我總覺得這價格還能往上漲一些”。

加西亞和米勒兄弟聽了便不言語了,他們覺得今年冬天這價格就差不多了,不過賣不賣牛那是章馳的事情,對於牛價的判斷也是人家自己的事,在這事情上誰也不會多說什麼,更不會勸。

這一勸人家要是虧了,那多招人厭啊。

三騎幾乎是並肩而行,一邊走一邊討論着牛價,當然了少不了要對明年的牛價做出一點推判出來。

這種判斷影響着每一個牧場主明年如何運營牧場,如果判斷明年的活牛價格低,那麼大家就會減少一些牛,多一些羊啊這類的牲畜,又或者換成經濟價值更高的牛種。

不過這東西對於章馳來說沒多大的意義,能影響他的,只有小牛的價格,他是不會花超過三百美元去買一頭良種牛的。

有這錢他不如多喂幾瓢葫蘆漿,肉一漲上來這差價就被他抹平了。

這事不能說,章馳那就只得大多數情況下豎著耳朵聽了。

三匹馬沿着馬道一直向前,走了一會兒便小跑了起來,三人一邊催馬小跑,一邊還能隔空聊天,證明三人的馬技都很不錯。

接近山腳的時候,章馳看到了一盞馬燈。

三人的馬蹄聲吸引起了馬燈旁邊人的注意。

“是米勒,喬治么?”

里卡多的聲音傳了過來。

米勒笑着回應道:“除了我們還有誰?”

說話之間,章馳幾人已經到了內爾的面前。

內爾的馬上也坐着一個孩子,不用問這位就是內爾的兒子納爾遜,小傢伙章馳沒有見過,現在裹的跟個棕子似的也看不出來,不過小傢伙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長,長的像是一個瓷娃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