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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照集團主導全國重工業,光是軍工廠就有幾百個,而醫藥設備工廠,只是這個龐然大物的一個螺絲釘。

與主攻人體基因的鴻淵不同,穹照集團在權利上展現出了驚人的貪慾,依靠大量軍工廠,穹照集團和各大戰區軍部聯繫非常緊密,就連江湖都有傳言,說是只要出生在穹照集團,一枚明晃晃的少尉軍銜就放在了襁褓之中。

“現在,你還打算硬闖穹照集團嗎?”

輝城。

燈光霓虹,車水馬龍。

一座參天高樓的大門口,人來人往,衣冠楚楚,穿金戴銀,只是林嘯的身影就顯得格格不入,但他沒說話,只是默默戴上帽子,遮住了臉龐,只漏出一雙眸光平靜的眼睛。

董歡魚看到了林嘯眼底的堅定,不再多說廢話,推開穹照集團總部的大門,掠過滿臉堆笑的迎賓,徑直朝前台走去。

“我是董歡魚,叫你們負責醫藥領悟的經理出來。”

董歡魚沒有絲毫廢話,橫眉冷目,御姐氣場全開。

“抱歉,董小姐,我們經理有交代,不接待您。”

“我說了,把你們經理叫出來!!”

董歡魚的聲音吸引了全場聲音。

無數道好奇目光投射了過來。

前台妹子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事實上,能幹到集團總部的前台,那都是有本事有見識的人,根本不會輕易就被外人壓制。

“保安!”前台喊了一聲,笑裡藏刀看向董歡魚:“董小姐,這裡是穹照集團總部,不是你們山翁集團,還請注意影響。”

一群保安趕來,圍在董歡魚身邊,人人肌肉壯碩幾乎要撐裂西裝,顯然是一群久經廝殺的硬茬子。

“送董小姐出去,穹照集團不歡迎來者不善。”

前台淡淡說道。

一個保安當場伸出虎狼般粗壯的手臂,想要抓住董歡魚。

但下一秒,他卻表情痛苦到扭曲,張嘴發出殺豬般嚎叫。

“啊啊啊!!!”

林嘯淡淡鬆開手掌,道:“大夏哪條法律規定,保安可以隨便動手?”

林嘯鬆開手掌的瞬間,所有人看得都倒吸一口冷氣,只見保安的粗壯手臂就像是被液壓機砸中一樣,半截手臂都被壓扁了,鮮血和碎肉從崩裂的皮膚里湧出。

騰!!

前台瞪大眼睛,騰地站起!

竟然有人敢在穹照集團總部鬧事!

前台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神秘人,這傢伙竟然一巴掌就讓中尉級的保安斷了手臂!?

此時此刻,不管是穹照集團的白領金領,還是來商務洽談的外地公司,不管是西裝革履的男人,還是穿金戴銀的女人,所有或驚詫,或看戲,或困惑的目光都凝聚在林嘯身上。

但林嘯不為所動,盯着前台,再問了一遍:“大夏哪條法律,允許保安可以隨便對他人動手?還是說,這是你們穹照的規矩?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規矩?”

前台咽了口唾沫,有些懵。

“你們穹照的規矩,比國家的規矩還要大是嗎?”

但是林嘯下一句話,卻狠狠打醒了前台。

“你竟敢在穹照總部鬧事!你想找死啊!!”

動靜越來越大,漸漸地更多保安趕來。

一樓大廳的經理也匆匆趕來。

“董小姐!”經理看了眼這場面,就心知肚明,立刻看向董歡魚,怒聲問道:“你帶人來穹照總部鬧事?”

林嘯伸出手掌,將董歡魚擋在身後,眼神輕淡:“回答我的問題,穹照的規矩,比國家的規矩都要大?”

經理瞬間煩躁至極,在他的潛意識裡,認為戴着帽子口罩的林嘯就是董歡魚帶來的隨從,在自己這穹照集團經理面前,區區隨從哪有資格開口說話?

“護衛隊!!”

經理揮揮手,煩躁的模樣就像是要拍死一個蒼蠅、

隨着他的話語,旁邊的通道被打開,一個個身穿精鋼銀色戰甲,手持合金鋼刀的武士面無表情地走出。

四周頓時響起一陣低沉的驚呼聲,不少人對林嘯投去同情憐憫的眼神。

只因為江湖傳言,穹照護衛隊,是相當於鴻淵變種人部隊強度的特殊組織。

一個曾經在某場宴會上喝醉的穹照經理透漏過,穹照護衛隊會每月在全國搜集孤兒,流浪者,然後經過一系列殘酷嚴厲的考核淘汰,選拔出佼佼者,然後對這些佼佼者連續不斷進行基因強化,同時日復一日地對其洗腦,最終將其變成穹照集團的狗,戰鬥力極為強悍的狗。

當時有人好奇問:“那被淘汰的人去哪了?”

回答是:“還能去哪,在考核中死了就是被淘汰。”

殘酷至極,相當於拿人養蠱,震驚當時在場所有人!

只是那場宴會過後,喝醉的穹照經理在自家上吊自殺,當場聽到這些消息的所有人,都被穹照集團下發了禁口令,再加上位高權重的趙海皇,雖然沒有直接參与這件事,但所有人都默契選擇了閉嘴。

穹照集團對外界宣稱,穹照護衛隊是正常建立的高級保安組織,但大家都心照不宣,沒人傻到站出來拆穿。

現在也一樣,人們對林嘯投去同情目光,但沒人站出來提醒一句。

“你想做什麼?”林嘯笑了。

“強闖穹照集團,當眾打斷我們保安的手,你這麼囂張,當然是送你去監審殿。”經理也笑了:“知道監審殿對付你這種狂徒是怎麼樣的嗎?知道鴻淵集團的少爺李君淵是怎麼死的嗎?呵呵呵......”

聞言,林嘯微微眯眼,然後緩緩摘掉棒球帽和口罩。

穹照經理的話戛然而止,一雙眼睛逐漸睜大,怔怔望着眼前的金髮少年,額頭開始冷汗涔涔......

“來吧,把我送到監審殿。”

林嘯伸出雙手。

經理滿頭冷汗,急忙彎腰:“不不不,我認錯人了,我我我......”

就算是精通人情世故的經理,此刻也顯得手足無措。

他狠狠瞪了眼前台,似乎在說:你那雙眼睛瞎了?

前台此刻也像個小學生低着頭,內心欲哭無淚。

誰能想到打人的是監審殿的啊?

還是那位剛剛在國宴被元帥爭先邀請的林監統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