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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發自肺腑。”池影也不揪着這點調侃,“你剛剛進公司的時候還在眼前,一轉眼你都結婚了,時間過的真快。”

西爾維婭眼神悠遠了那麼一瞬,時間確實過的很快,記得初初見盛夏,她還是一個非常青澀的小女生,但是如今她已經是非常出名的一線歌手。

盛夏抱着池影的手臂:“這幾年你和魏小姐都很關照我,這些我都記得的,我走到現在,你們功不可沒。”

西爾維婭:“誇張了,這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儘管是我推薦的你,但也僅僅是一個機會而已,是你自己有能力,抓住了這個機會。”

“就是,我們可不會唱歌,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池影正了正盛夏的頭飾:“你一直都是最棒的,可不要看輕了自己。”

西爾維婭:“這也是我想說的,你們先聊吧,我們還有朋友在外面。”

盛夏提着婚紗裙擺:“要不我……”

池影按着她:“不用,酒店這兒我挺熟悉的,你只要安安心心的當新娘子就好。”

她們倆很快出去了,伴娘們這會兒才圍上來。除了有一個是盛夏的堂妹以外,其餘的幾個都是圈內人。

盛夏的堂妹看着那枚鑽石胸針,“這看着就好貴吧?”

一化妝師眼神有些羨慕:“再貴也不如池影結婚她送的那套珠寶吧?”

盛夏臉色未變:“池影是她唯一認定的朋友,在她心裡自然無人能及。她能送我這個我已經很感謝了,禮物都是心意,不分價值的。”

“你這麼一說也是,坊間傳聞好像她就和池影關係最好。”

“那還用說?我有小道消息……”

這會兒眾人就圍着西爾維婭開始八卦,盛夏只是坐在一邊靜靜的聽着。對於西爾維婭送的新婚賀禮,她的確沒有任何的不平衡。

人都有親疏遠近,這些她都明白。你不能要求別人像對待知己一樣對待自己,這本身就是一種強求。

新婚賀禮送到,她們今天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剩下就是混過午宴和晚宴。在走出休息室後,兩人很快就和大部隊會合。

雖然婚宴還不曾開始,但是宴會廳里已經來了不少人。敬酒的攀關係的寒暄的,到處都有。尤其是向磬,作為娛樂公司的老總,和他敬酒的絡繹不絕。

坐在他身邊的葉瑾瑜和池影也不曾被落下,畢竟這兩位雖然不是音樂圈的,但是人家在影視圈很出名啊,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眼看着他們這一方小小天地快要成為宴會中心,西爾維婭當機立斷起身:“我去外面透透氣。”

霍予淮跟上:“我隨她去。”

他們走的乾脆,宴會廳中觀望的賓客們不由有些惋惜。難得見到傳說中的魏小姐,還不等他們上去攀交情,人家就已經走了。

想來傳言就是真的,魏小姐就是因為池影才蹚娛樂圈這趟渾水的。

西爾維婭能夠很乾脆的一走了之,池影和葉瑾瑜不行。他們畢竟要在圈內混,那麼就輕易的不要樹敵,無非就是應酬而已,多花點心思就是。

作為池影的丈夫,邵弘自然也免不了和這些娛樂圈人士打交道。那麼一同來的這些人里,也就只有秦馳落單了。

秦馳砸吧砸吧嘴,他一個社牛,居然有一天被落下了?當然了,也有人和他說話,只是秦馳總覺得話不投機。

因此在宴會廳里待了幾分鐘後,秦馳就借口去洗手間,悄摸摸的出了宴會廳。

再說西爾維婭,在離開了金碧輝煌的宴會廳後,她的腳步就輕快了許多。恰好宴會廳外面有一個小花園,院子里還有遮陽傘石桌石凳,兩人遂在花園內坐下。

霍予淮:“中午就已經這麼熱鬧,晚上更不一般了。我剛剛聽了一會兒,似乎晚上更加新鮮,聽說盛夏請了很多音樂人。”

“估摸着到時候這些音樂人都會表演番才藝,晚上要留下來看看嗎?這麼多音樂人聚到一起,着實不容易。”

西爾維婭剛要說話,忽然謝琴擠了過來:“我就知道你在這裡,一逮一個準。”

西爾維婭翻了個白眼:“我沒有躲着,你和韓琪,這是成了?”

她看了眼站在石桌邊的韓琪,眼神有些戲謔:“就她這刁鑽古怪的性子,以後夠你受的。”

韓琪笑笑:“沒有,謝琴很好的。”

西爾維婭:“你喜歡就行,你難得談一次戀愛,不和對方獃著,過來找我做什麼?”

謝琴翻了個白眼:“咱大哥不說二哥,我刁鑽古怪,你是什麼?乖戾任性?”

西爾維婭:“我可不像你說的這樣。”

霍予淮清清嗓子:“魏雅挺好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謝琴攤手:“看到沒?這得要是多厚的濾鏡才能夠說出這樣的瞎話來?”

她說著拱了拱西爾維婭的肩膀:“我剛剛可是見到了盛夏的新婚賀禮了,我就直接多了。我結婚的時候,你送我的新婚禮不能比她便宜,我是個大俗人。”

韓琪眼睛亮了亮,結婚,謝琴都想着和自己結婚嗎?

他的心情蕩漾了一瞬間,西爾維婭自然察覺到了,她旁邊的霍予淮自然也是如此,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忽然覺得謝琴也不是全然的刁鑽古怪。

雖然行事風格上有些讓人指摘,但是在感情上似乎還挺乾脆果決的?

“你若是結婚的話,你的新婚賀禮我自然不會少。畢竟也認識了幾年,雖然相處的時候不多,可你還是不同的。”

謝琴笑了:“那是,我是不敢和池影比了,你這傢伙心硬的很。這麼多年,偏偏就看中了池影一個,不過我這也不錯了。”

霍予淮和韓琪碰杯:“那我就提前恭喜你們了。”

韓琪也笑了:“其實謝琴真的挺好的,我從來沒覺得她刁鑽古怪過,她也不容易。”

霍予淮低笑:“是,她也不容易。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給我們發請柬,我們也去沾沾喜氣。”

韓琪:“那是一定的。”

男人之間的談話沒有那麼的私密,雙方也只是說說時事。當然霍予淮最最善於找話題,雖然兩人是初次見面,但是絲毫沒有冷場。

謝琴說話就沒什麼顧忌了,“韓琪這段時間不是挺火的嗎?他以前樂隊的主唱就跳出來了,對方或許是嫉妒心發作,抱着嫉妒的心思意圖毀了他的事業。”

西爾維婭:“你和向磬應該早就做準備了吧?”

謝琴:“那是自然,他現在是我的人,哪裡容得別人沾手?只是吧,這麼大塊頭的人,看着怎麼這麼好欺負?白瞎那麼大個頭了。”

她說著還有些氣憤,顯然覺得韓琪太過綿柔。

西爾維婭看了韓琪一眼:“你是外放的刁鑽任性,我倒覺得他的性格挺妙的。你們之間,似乎很難吵架吧?”

謝琴趴在石桌上:“那是,他脾氣可好了。我這性子我明白,我也不打算改,能找到一個包容我的很不容易。”

西爾維婭輕笑:“挺有自知之明,你若是真喜歡他,估計也捨不得折騰他。”

謝琴笑了:“大折騰沒有,就小作吧,我感覺他似乎還挺喜歡這種作勁兒。”

西爾維婭無奈:“你今天過來找我,就是特意在我這兒炫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