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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淮:“我沒問過她,她既然敢反擊那就要做好承擔反噬的準備,誰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西爾維婭:“她是個做事不留一線的,但是我看那個范曉玥也不是個善罷甘休的,她們倆若真的撕破臉……夠洛珈喝一壺的。”

霍予淮:“你覺得洛珈有些時候手段過激?”

西爾維婭:“當然,受到欺負反擊是正確的,但是要掌握好其中的尺度。但是我看洛珈現在還不明白這點,等她吃吃苦頭她就懂了。”

“她又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性子,別看她在我面前乖乖的,只不過是她會看眼色罷了。只要抓住了對方的痛點,她會毫不留情的按下去。”

霍予淮想了想:“那你要插手嗎?”

西爾維婭:“我為什麼要插手?人都是要吃點苦頭才能夠長大的。我和她非親非故,沒必要像個老媽子一樣跟在她後面萬事操心。”

“而我曾經答應洛凝的,早就已經完成了。歸根結底,我和她之間沒有直接的關係,也沒有人能夠為別人的人生一輩子負責。”

她說的很涼薄,但是霍予淮卻不覺得西爾維婭冷漠。說到底洛珈和他們並沒有關係,而且之前幾年的照顧他們也都做到了,如今說起來他們也對洛珈沒什麼責任。

霍予淮:“你就不擔心她做的太狠對方手段過激?”

西爾維婭想了想:“還是讓唐振多盯着幾分吧,雖然我不想管,但是就這麼看着她闖禍,我也做不到,畢竟以前怪不容易的。”

霍予淮悶笑:“行,我和唐振聯繫下。或許唐振夫妻也巴不得能夠為她做點事,若不是有洛珈幾年如一日的盯着季禾,說不準如今他們夫妻還被蒙在鼓裡。”

他就知道西爾維婭嘴硬心軟,當然也不排除她看誰都像小孩子的原因,畢竟在她眼裡,她是足以當別人祖宗的人。

想到祖宗這個詞,霍予淮的心忽然劇烈的跳了兩下。他以前只當對方說的是玩笑話,可萬一對方說的是真的呢?

琢磨着這些,霍予淮也和唐振聯繫上了。對於霍予淮的委託,唐振自然一口答應下來,若是真讓洛珈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不用西爾維婭,唐振都能夠率先抽死自己。

唐振:“霍總你和魏小姐就放心吧,我保證洛珈在離開S市的時候絕對好好的,不會讓別人傷到她半根毫毛。”

霍予淮:“那就拜託唐總了,對了,洛珈和范曉玥之間的矛盾你不要插手,魏雅的意思是也要讓洛珈歷練一番。”

唐振琢磨了下顯然懂了西爾維婭的意思:“明白,只要確定洛珈本人沒有人身傷害,是這個意思嗎?”

“和唐總交流就是痛快。”霍予淮也笑了,他就說唐振是聰明人。

唐振也笑了:“明白,我就安排人暗地裡跟着她。”

和唐振聯繫過了,霍予淮的話題又轉到了洛珈身上:“你猜她會怎麼做?”

西爾維婭懶洋洋的:“網絡時代,怎麼做她就很明顯了,無非就是引導輿論。你看她上次對季禾的手段,就大致估摸出來了。”

“除了范曉玥,范曉玥的那個叔叔,估摸着也討不到好。”

霍予淮:“范曉玥的叔叔也不是什麼好人,這種事擱誰身上都生氣。若不是范曉玥和她叔叔橫插一杠,洛珈也不會到如今這個局面。”

西爾維婭:“我不是在幫對方說話,我只是認為有些事情可以採用柔和一些的手段。畢竟洛珈太弱了,如果不能將對方徹底的按下去,那麼手段就不要太過激。”

“有些時候你的一時怒氣上頭,可能帶來的就是滅頂之災,而那些代價可能現階段的她根本就付不起。”

霍予淮挑眉:“你若是像洛珈這樣,你會怎麼做?”

西爾維婭:“我若是她這麼弱,我根本就不會在S市和范曉玥撕破臉,而是在離開S市後再徹底將這潭水攪渾。”

“我不是讓她忍氣吞聲,而是覺得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再去反擊,無疑受到的傷害以及反噬會更小。”

霍予淮:“年少意氣,沒幾個人會做到如此隱忍的。”

西爾維婭微微眯眼:“你在隱喻什麼?”

霍予淮順毛捋:“我什麼都沒說,我們不說洛珈的事情了,如今這一切只是我們的猜測。她會做出什麼來,到時候看唐振那邊吧。”

霍予淮特意找上了唐振,唐振自然會對洛珈的事上心。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唐振都不由為洛珈的行為手段咋舌。

“這姑娘太剛了,過剛易折。”顧宴也看到了資料,這會兒也不由嘆氣。就看助理送來的資料,洛珈的一舉一動全都在兩人面前。

不僅抓住了范曉玥的叔叔范建的把柄,同時還掌握了對方的犯罪證據。至於那個欺負她的范曉玥,更是討不到好,如今正掛在學校論壇上呢。

偏偏洛珈剛的很,也不使用春秋筆法,直接就指名道姓了。這是徹底的撕破臉,一點都不顧及。

唐振眯眼:“對待敵人,就應該秋風掃落葉。只是這個手段,確實過激了些,難怪那邊打電話要我多看着些。”

顧宴:“你打算怎麼做?她如此不留情面,那邊可不是坐以待斃的,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唐振:“下午看到資料我已經請了兩個保鏢去暗地裡跟着她了,她這個狠勁兒我很欣賞,但是終究不夠周全,顧頭不顧尾的,只圖一時爽快。”

顧宴:“上次她在凝凝的事情上你不已經見識到了嗎?若不是上次魏小姐去的及時,她是真的要闖出大禍來。”

“教唆殺人,這可不是個小罪名。”

唐振嘆氣:“算了,以後讓魏小姐去煩心吧,我們只要她好好的離開S市就行,別的我也管不了。”

顧宴:“我反倒能夠理解她的心思,因為擁有的太少,所以對於自己擁有的會格外珍視。誰若是敢動了她的東西,哪怕魚死網破也要和對方爭個高低。”

唐振:“得,你們如今反倒是同一國的。要我說她還是太嫩了,就算想反擊也不是這個時候,等到離開了S市不行嗎?”

“到了那會兒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那會兒再捅破天才是最沒有後顧之憂的。”

顧宴輕聲道:“她畢竟還小,年少意氣吧,當然也許是她想看看落水狗的下場吧。”

唐振:“她不是個好性兒的,那個范曉玥更不是了,等着看吧,這件事沒完。”

就在唐振說這句話的時候,某大學女寢也爆發出了嚴重的爭端,事件的主人公就很清晰了,自然就是范曉玥和洛珈。

或者換句話說,就是范曉玥單方面的的發泄,而洛珈就站在不遠處像個局外人似的看着范曉玥上躥下跳。

“我叔叔的事,是不是你做做的?”

“你說話啊!”

范曉玥凌晨被她叔叔范建的電話吵醒了。初始她還生氣別人擾人清夢,可是在聽到通話內容後范曉玥完全清醒了。

早上天剛亮她就來到了學校,就是想當面和洛珈對質。

洛珈故作驚訝:“你叔叔的事?什麼事?挪用公款?”

范曉玥面容扭曲:“果然是你,你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