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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件事在圈子內並不是秘密,就算戚老和季禾之間來往的圈子不一樣。但是自古以來,都是這樣的風流韻事更加容易被散播開來。

向磬:“這也未免太不負責任了,在別人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將人當作替身,那些女生知道後,可怎麼辦?”

霍予淮:“用心險惡,估計別人還以為自己遇到白馬王子了吧?”

西爾維婭:“童話都是騙人的,若是有一天遇到了一個對你千好萬好的人,難道不應該更提高警惕嗎?否則人家那麼優秀,做什麼對你這麼好?必然是有什麼圖謀的。”

秦馳好奇:“霍哥也對您千好萬好,您對他可不曾警惕防備過。”

西爾維婭稍稍扭頭看了霍予淮一眼:“或許是因為我見到他的時候,他不像現在這樣?予淮也不是這樣的人,人格還是很高的。”

霍予淮低笑着給她盛了碗海鮮粥:“海鮮性涼,不要多吃,喝點粥暖暖。”

秦馳捂着臉,他是想不開了才將話題往霍予淮身上引,明知道在魏雅眼裡,霍予淮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他還問。

戚老:“小魏剛剛那句話說的也沒錯,行走社會與人交往當然要多留一個心眼,什麼王子和公主的童話基本都是騙人的。想要和優秀的男人在一起,總要有點過人之處吧?當然,若是有小魏這張臉的話,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西爾維婭似笑非笑:“謝謝老先生誇我美貌,若是一個人只看到了我的臉,那無疑非常可悲。”

戚老衝著西爾維婭舉杯:“是,咱們小魏不僅僅有臉,腦子也非常聰明。就你這樣的,才是世家大族挑選主母的標準,至於人們曾經想過的一步登天階級跨越等等,那些無非都是里的劇情而已。”

“我這話說的有些大男子主義了,但是人都是這樣,你總要有點作用吧?男人在外面打拚事業,那麼就需要夫人在後面穩固大後方,幫着他四處應酬,這些都是一個合格妻子的分內之事。”

西爾維婭輕笑:“當然,夫妻一體,自然應該共同進退。你選擇了什麼樣的人,自然就選擇了什麼樣的生活。如果男方是高門大戶,那麼這些交際應酬自然就是分內之事。不僅要做,而且要做的好,因為妻子並不僅僅是身份,更多的還是一種職業。”

“如果對方是個普通人,那就努力維護好小家庭,只看你選擇的是什麼樣的人。”

戚老:“還是小魏通透,我最煩的就是年輕人既要享受優渥的生活,又不承擔身上的責任和擔子,多自私?得到什麼就得要付出什麼,哪裡有白吃的午飯?”

西爾維婭:“所以若是有一天有個男人突然對我這麼千依百順的,我首先就在想,他圖謀我什麼?而不是傻傻的一頭就栽進去。當然,我也不會隨便讓一個男人到我面前來獻殷勤。”

霍予淮頓時笑了,他就知道,魏雅似乎沒有那些世俗的慾望。該懂的她都懂,但是她看自己與看別人的眼神一般無二,只是她和自己相處的時候會更加放鬆。

秦馳:“咱不說季禾了,不過戚爺爺剛剛也沒說錯,那些世家大族挑選當家主母,自然是能力手段心機缺一不可。”

西爾維婭抬了抬眼,秦馳有些臉熱:“那……那不是她平時最會最表面功夫嗎?”

西爾維婭揚了揚眉,行吧,這麼多人她就不揭秦馳的傷疤了。這傻小子看着沒心沒肺的,其實內心還不知道藏了多少。或許這就是男人成長的代價吧?

陳老:“美貌有些時候是通行證,可是能夠在不屬於自己的圈子裡待多久,那就是美貌辦不到的,而是靠腦子和品性了。”

西爾維婭:“話題越說越遠了,我們這明明是一個燒烤派對,這會兒說的這麼有深度。”

霍予淮:“好,我們說點別的。生蚝烤好了,誰要?”

向磬立馬舉手:“給哥來二十個!”

所有人有志一同的盯着他,向磬梗着脖子:“多吃生蚝對身體好!”

西爾維婭嗤笑一聲:“想吃自己動手,那是給幾位老先生準備的。”

向磬大咧咧的:“行,自己動手就自己動手。”

這場派對一直開到了將近十二點,戚老站起身錘了錘腰:“老嘍,不像以前能熬夜了。若是放在二十年前……人還是要服老。”

西爾維婭:“人都會老的,您這樣的狀態已經很好了。”

戚老:“今天在你這兒我挺開心的,尤其是這些小傢伙們在一起,更覺得熱鬧。下次再有這樣的時候,還叫我啊。”

霍予淮:“當然,一定不會忘了您老人家。”

戚老強調:“下次再有佛跳牆的時候,也一定不能忘了我。一晚上盡聽老陳說那佛跳牆有多美味了。”

西爾維婭:“好,我這邊攢一攢材料,材料湊全了絕對邀請您老過來品鑒。”

陳老樂了:“到時候我們一定要來的,這次可是佔了老戚的光。”

戚老不樂意的抖落陳老的手臂:“你之前喝酒吃肉的時候可沒想到我。”

陳老大咧咧的:“那會兒不是和你不熟嗎?以後啊小魏這兒有什麼好吃的,我就頭一個告訴你。比起老魏來,你當然更加好吃,他啊,成天就惦記他的那些花。”

戚老理直氣壯:“人生缺少美食,也就少了許多趣味了。季禾那邊我會打招呼,絕對不讓他再那兒做什麼事情。”

“其實你有這個決定,我也能夠理解。只有有錢人才能吃這些優質食材?沒有這樣的道理,他們無非是壟斷了這些優質食材,為自己某得更多的利益罷了。”

西爾維婭:“老先生慧眼如炬,我主要是受不得拘束。季禾那邊一看就麻煩事很多,而我生平最怕麻煩。”

戚老點了點她:“行了,別送了,我也回去了,下周五的生日宴可一定要來,我和你聊的還是挺投機的。”

西爾維婭笑了:“那戚珩戚玥得要多難受?我一下子成了您的忘年交,他們這輩分?”

戚老:“那不管他們,我們各交各的。”

戚老陳老和魏老一走,向磬幾人也搖搖晃晃的去了隔壁別墅,這會兒花園內一片狼藉。黃嫂今晚也不曾回去,這會兒正在忙着收拾戰場。

西爾維婭:“明天黃嫂休息一天吧,今晚你也累的很了。”

霍予淮:“明天還有邵弘在,我們能夠自己做飯。”

黃嫂也不推脫:“那就謝謝魏小姐和霍先生了,我周一早上早點來。”

明天休息,正好可以回家一趟,算算時間她也許久不曾回去了。想着回家以後的日子,黃嫂的眼睛都笑眯了。

儘管前一晚鬧騰到很晚,但是周日早上六點,西爾維婭依然準點醒來。雖然還有些沒睡飽,但是讓她賴床她更難受,這不西爾維婭扒拉了下頭髮就去了樓下。

她剛下樓梯,趴在地毯上的煤球頓時一個翻滾起身,在湊過來聞了聞西爾維婭的手以後,甩了甩尾巴就去了霍予淮的房間。

雖然霍予淮晚上會關門,但是他那門對於煤球來說形容虛設,家裡的每隻大狗都能夠打開。只是煤球去的更勤快些,經常到點就叫霍予淮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