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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好友東鄉津九郎的話之後,大久保內政緩緩開口道:“津九郎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現在的頭腦非常清醒。○”

“這件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我不想在這麼過下去了,每天跟着漁船提心弔膽的出海,我不知道哪一天就會翻在海中再也出不來了,現在只要能將這顆黑珍珠拿到手,那我以後的日子將會不同。”

大久保內政的話剛剛落下,東鄉津九郎便開口怒喝道:“難道你不知道強搶他人財物會有什麼下場么?到時你會受到國家的通緝,你會成為罪犯的,為了一些錢財這樣做真的值得么?聽我一句勸,內政,不要做傻事,現在趕緊過來和幾位客人承認錯誤,相信幾位客人應該會原諒你的。”

兩人的對話池尚真意全都聽在耳中,不過聽卻沒有出聲說些什麼,對於他來說不論兩人商量的結果如何,都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看戲。

“津九郎,你這樣的思想是一輩子也富不起來的,在這個混亂的年代誰會在乎一次小小的搶劫,而且誰又能說明那顆黑珍珠是他們的,難道僅僅憑藉他們一家之言么,沒人會相信的。”

“而且就算警視廳方面真的通緝我們,到時候我只要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就行了,拿着一顆這麼值錢的黑珍珠我們害怕在外面會過不好么?”大久保內政對於好友所說的話開口反駁着。

對於好友這番話,東鄉津九郎感覺特別的失望,語氣低沉道:“內政,不管你今天說什麼,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幾位客人。快點離開這裡,我替你們阻攔他。”

大久保內政看着上前阻攔的好友,低聲笑道:“呵呵,津九郎你就不用白費心思了,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什麼時候大贏過我。你是攔不住我的,而且他們幾個也跑不了。”

說著大久保內政伸手指了一下池尚真意幾人的方向道:“他們幾人現在恐怕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吧?”

大久保內政這番話,讓東鄉津九郎厲聲道:“內政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你用毒藥來害幾位客人,你不知道這會出人命的么?”

對於好友的指責,大久保內政回道:“算不上是毒藥,只是一些相剋的食物而已,剛剛這幾位都吃了新鮮的海蚌,而我在他們飯後又給他們上了幾杯茶水。這些茶水內我又加了一些干橘粉,喝了這些茶水之後,這幾位只會渾身虛弱腹痛無力,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

“只要過一些時間就會好的,這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食物毒,放心吧沒有事的,不管怎麼說津九郎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可不能讓這幾個人死在你這裡。那就是害你了。”

大久保內政說兩種食物吃了會引起嚴重的腹痛無力,池尚真意眉毛立刻就是一跳,眼神快速的朝自家四個老婆身上掃了一圈。發現四人外表並沒有什麼異樣。

不過為了穩妥一些,池尚真意還是通過精神力朝着四個老婆相詢道:“沙耶、沙美、沙奈、沙彩,你們幾個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

本來正在默不作聲看戲的百地四姐妹,聽見自家夫君的精神傳話,紛紛在腦海中回著。

“夫君沙彩沒有什麼事情,身體好的很呢。”

“夫君放心吧,沙奈剛剛只是感覺有些輕微的腹脹,並沒有其他感覺。”

“夫君沙美沒什麼事,不用擔心我。”

“讓夫君擔心了沙耶沒事。”

聽見四個老婆的回話,池尚真意那顆懸吊的心算是放了下來,他估計四個老婆之所以會沒有被那食物相剋引起中毒,應該是他平時勤老耕耘的原因。

四個老婆因為長時間被池尚真意精華的滋養,現在四姐妹已經初步脫離普通人的範疇了,一般簡單的毒藥已經不能威脅到她們的身體了,像這種食物相剋的毒素,估計還沒等兩者在腹內相遇,前者就已經被發達的胃部功能消化乾淨了,就算剩下一些殘餘也威脅不到身居能量的四姐妹了。

至於池尚真意自己,那更是不會將這普通的食物毒藥放在心中,他現在這幅身體,就算將見血封喉吃進肚子內都不會有事,體內強大的能量會自然驅除一切有害的負面物質。

確定四個老婆無事,池尚真意又通過精神力對其傳音道:“沒事就好,現在我們先不要動,繼續看戲。”

東鄉津九郎聽見好友的話之後,心裡剛剛升起的那點憤怒又轉瞬消失了,當下開口道:“內政,你還是收手吧,我們現在的日子不是很好么,雖然沒有什麼大錢,但是平時過的也很充實,每日出海打打魚,過兩年我們再買上一條好一點的船,這養的日子多安穩,”

“安穩么?津九郎你居然和我說現在的生活安穩,你難道忘了我們父母是怎麼死的么,他們全都是死在這該死的海中,這樣的日子還安穩么?你什麼都不懂,你現在要是不攔着我,我們拿了那顆黑珍珠之後,一起到別的地方創業生活,要是你執意攔着我的話,那就別怪了津九郎。”本來還很安靜的大久保內政,突然好像受到刺激一般,情緒激動的衝著東鄉津九郎吼着。

本來還要說些什麼的東鄉津九郎。聽見好友這番話之後,他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因為對方說的確實不錯,當初他們兩人的父母就是因為出海捕魚被海浪吞噬的,這一隻都是他心中的痛苦。

沉默了一會之後。東鄉津九郎沉聲開口道:“父母的死一直也是我心中的痛,但是這並不是我們仇恨的根源,我們應該用他當作動力,努力工作,爭取有朝一日掙得一份屬於我們自己的家當。”

“而不是將仇恨當作害人的借口,內政,今天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得逞的,今天我一定會贏你的,我是不會讓你走上犯罪的道路的。來吧。”

趴在桌上裝‘病號’的池尚真意聽完這個叫東鄉津九郎賣蚌人的一番話,他心裡忽然感覺這個傢伙真的聽正直的,在當下這個吃飽肚子都困難的社會裡,這個傢伙心中居然還能守着這麼一份正義的執着,真是聽難得的。

“津九郎你的性格還是這麼執拗愚蠢,社會要是都像你這樣的人那可能就沒有壞人存在了,從小到大我們兩個在一起,你一直是扮演好人的角色。而我一直扮演着壞人的角色,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就再扮一次壞人,啊~~~~~”話音落下之後,大久保內政嘴內一吼便朝着東鄉津九郎沖了過去。

或許是兩人真的是從小打到大的發小,東鄉津九郎看見大久保內政朝自己衝過來,下意識的就彎腰低頭,然後也朝着對方對沖了過去。

“嘭~~~”

一聲沉悶的相撞聲響起在屋子內。兩人沒有如池尚真意想象當中那樣有如高手一樣相搏相殺,也沒有如街上常見的那種拳拳到肉的對打,而是完全像兩隻土熊一樣,抱在一起互相摔打,同時口內還互相對罵叫囂。這幅造型完全就是小學生pk賽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