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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下那麼重的手。」桑喬清澈見底的眼眸盯着他,巴掌大的小臉在陽光的照射下白裡透紅,櫻桃紅的小嘴一張一合。

聽到這話,男人低笑了聲,落在她臉上的視線越發深邃,喉結微微滾動,「下手輕了沒用。」

【喬姐一心完成任務,禮哥一心喬姐。】

【哈哈哈喬姐說的那兩故事本來我還挺感動的,但禮哥那麼一分析我剛哭出來的眼淚又流了回去。】

【讓大家見笑了,家妻說話和行為舉止有點殘暴,晚上回家我好好管教管教。】

【樓上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是不是想被寫進禮哥的暗殺名單?】

桑喬被盯的不自在,越發覺得他現在的溫柔是裝出來的,自己真敢動手,恐怕距離死期也不遠了。

她眨了眨眼睛,聲音清甜,「我哪是那種對自己搭檔下手的人,這個任務不完成也罷!」

「真的?」

「當然!走,咱們回去磕瓜子。」桑喬小腦袋點地飛快。

就算對方不是司沉禮,她也做不出為了一個任務就動手打人的舉動。

導演也沒有說任務失敗有什麼懲罰,大概也許沒有懲罰?只是鏡頭少了點?

「嗯。」司沉禮薄唇掛着淡淡的笑意,步伐從容的跟在她身後,兩人一同往四合院的方向趕。

攝像頭是一路跟着拍攝,對於他們放棄完成任務,導演自然也是看在眼裡。

「桑喬啊,你看看你們組抽了個最簡單的任務,結果沒有完成,真是辜負了你的好運氣。」

導演故意唉聲嘆氣,看上去很替他們惋惜,然而嘴角強忍的笑容都快裂到耳後。

桑喬:「……」你把笑容收收再說這話。

「磕瓜子是不現實的,任務失敗都是要接受懲罰,不是我沒說就沒有,你和司爺去把廚房的魚殺了吧,今天咱們做糖醋魚。」

「…行。」桑喬認命地往廚房走去,殺魚對她來說簡單。

司沉禮高大的身形緊隨其後,兩人聽話極了。

【哈哈哈導演怕不是高興死了,他早就想逮住機會看喬姐任務失敗,現在總算如他所願。】

【導演:我是真的好希望她們完成任務,可惜她們不爭氣,我也沒辦法。】

【導演的語氣敢不敢再幸災樂禍點!過分了!】

桑喬一手菜刀一手將魚按在菜板上動作嫻熟的拋開魚肚子,清理內在臟物,幾下子就處理好一條魚。

旁邊的司沉禮就沒有那麼迅速,他一刀下去魚的內臟都爆開,直接流在案板上。

桑喬看着這一幕陷入沉默,「不如你來洗魚?」

「我再試試。」男人薄唇抿了抿,黑眸越發深不見底,他並未放棄,從桶里拿了條活魚出來重新嘗試。

再一次劃破了內臟,連續嚯嚯了兩條魚,桑喬都看不下去。

她按着手裡的魚邊清理便出聲教道:「你往這個位置往下劃開,力道輕一些。」

司沉禮按照她說的去操作,再一次嚯嚯了一條魚。

桑喬:「?」

她實在看不下去,只好伸手覆蓋在他寬厚的大掌上,帶動他去殺魚,「你看,像這樣,輕一點,就不會劃破魚的內臟。」

耳旁都是小姑娘身上綿密的香味,以及她甜到心坎的聲音。

大掌上的小手軟綿綿的,感覺不到力道,偏生帶動他拋開了一條魚肚子,而後背更是一具軟軟的身體貼着,再靠近一點,就完完全全貼合在一塊。

想到這,司沉禮渾身開始變得滾燙,他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只知道她摟着他。

不等他多眷戀這短暫

的懷抱,身側的女人已經退開來。

「你按我剛剛帶動你的力道試試。」桑喬盯着他拿菜刀的手,催促出聲。

「我去趟廁所。」司沉禮蹭的一下站起身來,大步流星的往洗手間走,腳步又快又急。

桑喬秀氣的眉頭微蹙,不太能理解,就一會的時間,就尿急成這樣?

不過她也不指望司沉禮能幫着清理這些魚,畢竟人家是天之驕子。

等到她清理完桶里所有的魚後,已經是中午,其他嘉賓也陸陸續續趕回來。

姚輝和桑嬌是最先回來的,兩人本來就不會殺雞鴨,再加上沒有工具,光是抓到那活蹦亂跳的雞鴨就絕望,更別說動手處理。

她們在那糾結一會後自知無能為力,索性直接放棄了。

緊接着是顧南默和陸甜欣,她們直接撿了點塑料袋,撕出幾個孔製作出一件能勉強穿在身上的「衣服」。

導演看見那塑料袋簡直沒眼看,但還是勉強讓她們過關。

桑深和梁夢雲出現在場地那刻,明顯感覺整個四合院都被污染了,充斥着一大股臭氣熏天的味道。

「這是吃了屎嗎,怎麼一股這味。」姚輝捏着鼻子實在是沒忍住。

他上次挑糞都不是這個味,桑影帝和梁夢雲怎麼搞的?

本來大家還在顧及她們的面子強忍臭氣,結果姚輝這話直接讓她們憋不住笑,「噗哈哈哈哈哈。」

就連桑喬嘴邊都忍不住扯了扯,她默默地拖動魚往廚房走去。

畢竟這是午飯所需的食材,染上味的話,就噁心的慌了。

桑深黑着臉往洗漱的地方走去,衣服在這麼屎糊糊的貼身上,他真的受不了。

梁夢雲同樣也是加快腳步離開,她臉頰通紅。

在他們離開不久。

狼狽不堪的孟輓歌和林威辰便出現在門口,兩人頭髮凌亂,手裡抱着一個極其臭的榴蓮。

「卧槽,你們不花錢怎麼拿到的?這年頭店家那麼善良嗎?給她搬貨一上午就送榴蓮?」姚輝震驚出聲,心裡別提多不痛快。

他現在就是後悔,當初就不該嫌棄孟輓歌,人家做任務認真又快。

桑嬌嬌氣又什麼也做不成,除了拖他的後腿真的沒有別的用。

本來想着桑嬌的臉賞心悅目,自己看着舒心,就算她是個廢物也好,可相處的時間久了,姚輝發現自己是真的接受不了。

「不關你事,你只要知道我們完成任務就行。」

孟輓歌表面上一臉冷漠,內心則是很絕望,她抱着榴蓮臊的慌,只想趕緊結束任務。

她這輩子做過最離譜的事大概就是手裡這個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