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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公司的大門走出去後,桑喬就坐上了專屬司機的車回劇組。

到達目的地,她第一時間上樓找林威辰,敲了敲她們的房間門,裡邊的人就打開門,林威辰緊張的盯着她。

「喬…喬姐,你是來通知我簡歷過沒過的嗎?」

「嗯,在此之前我想問問,違約金是誰替你出的?」

桑喬見他緊張的樣子不免得好笑,之前怎麼沒發現他還有除了冷漠以外的其他情緒。

林威辰被這話問的瞬間呆愣住,「不是喬姐你替我出的嗎?」

「不是,你也不知道是誰嗎?」桑喬微微皺眉,司沉禮是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嗎?她不知道。

她就是不好意思直接去問他,才想着先來問問林威辰。

「不知道,昨天公司的經紀人突然打電話跟我說,從今以後我不歸她們公司管,讓我愛去愛哪裡就去哪裡,我還以為是你替我談了解約……」

林威辰還有一段話沒說,是王總嘲諷他的,說他從前總是一副清高不願服從的姿態,如今還不是找到更好的人去賣屁-股。

那些羞辱的話彷彿還在耳邊回蕩,他手掌不自覺的握緊。

「行,我了解了,那以後你就是玫瑰娛樂的人,戀綜好好拍,釋放出你的天性。」

桑喬語重心長的丟下這段話,便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去。

「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林威辰語氣里充滿了堅定。

「好。」桑喬想起最初傅行也是同她這樣說,他怯生生又想努力上進的模樣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可惜,還是物是人非了。

桑喬拉開自己的房間門,剛剛進去就看到司沉禮躺在大床上接着電話,膝蓋以下往地面垂直,黑色錚亮的皮鞋踩在地上。

休息的上衣衣擺處還撩起一角,露出結實有力的腹肌。

光是看上去手感就極好,被衣服覆蓋住的再往上數估計是八塊腹肌。

他通電話時神情冷淡,有種不容褻瀆的矜貴,說話的聲音也是言簡意賅。

「嗯,簽。」

「與星光的合約取消。」

男人的話很簡短,挺長一段時間才回答一句,估計都是對方再說。

他講了多久的電話,桑喬就站在門口看了多久的腹肌,直到司沉禮掛斷電話,坐起身來,腹肌被衣服蓋住。

桑喬才猛地回過神來,她剛剛在幹什麼!怎麼像個變態似的?

她幾步走進去,坐在電腦桌前的沙發椅上,想了想,還是決定解釋一下,「咳,我沒有偷聽你講電話。」

「聽到也沒事。」司沉禮將手機往旁邊一放,淡淡的笑道。

「那個……林威辰解約的事情和你有關係嗎?六千萬是你出的嗎?」桑喬話雖然是這樣問,心裡實際已經認定是他。

司家沒有開娛樂公司,若不是她再考慮林威辰,他不至於閑的蛋疼去替一個無名藝人解約。

雖然她越來越看不懂他的某些操作,更不明白,他沒打算報復當年的退婚之舉,來戀綜又是為什麼?

總不能真的為一個CP榜的榜一吧?

「是的話你想如何?」男人黑眸看向她,薄唇抿了抿,這事本身就隱瞞不了她,他也沒打算否認。

「我把六千萬轉給你吧。」桑喬咽了咽口水,艱難出聲,並不是因為這天價,而是…男人眸里隱藏的某種複雜情緒。

她敏銳地察覺出他的不高興。

「桑喬,你覺得我缺錢?」司沉禮低笑出聲,語氣不冷不熱。

桑喬感覺心臟跳的飛快,她咬咬牙,直接道:「除了錢別的我也給不了你,現在林

威辰已經是我旗下的人,我是不會讓你潛規則他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聞言,男人的臉色瞬間更加暗沉,他頗有幾分氣笑了的姿態。

「你覺得我是看上了林威辰?」

「不然呢,總不能是看上我或者是孟輓歌吧?不對,我更不可能,我們天天睡一張床,也沒見你有什麼對心愛女人的反應,我在你眼裡還不如枕頭來的親切。」

桑喬有條有理的分析着,頓時為自己的自戀感到無語。

司沉禮怎麼可能看上她,當初退婚同意最快的就是他了!

要知道電視里深愛女主的男主都不會同意退婚之類的,什麼強取豪奪,死纏爛打才是深愛的表現。

越想,桑喬越發覺得那就是孟輓歌了,她盯着他,嚴肅道:「你喜歡孟輓歌的話,好好追也是有可能的,不過咱們戀綜熱度還是別搞太高,不然拍攝結束網友很難接受你和孟輓歌在一起。」

聽完這些司沉禮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從床上站起身來,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停下腳步。

他微微彎腰,大掌掐起她的下巴,抬高她巴掌大的小臉,輕輕在唇上落下一吻,小姑娘的唇瓣很柔軟。

不過也沒有過多停留,速度之快。

桑喬就連仔細回想都記不起那個吻的感覺,她完全愣住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唯有下巴的觸感提醒着她,她的初吻真的丟!了!

「你親我?」

「現在還覺得我喜歡孟輓歌嗎?」男人低低笑出聲來,心情大好。

桑喬完全沒有辦法冷靜下來,現在讓她不得不多想。

「……喜歡我也是不行的,我不接受皮肉交易,我拒絕你,戀綜要不咱違約吧,你別越陷越深。」

聽到這回答男人原本染上笑的眼裡笑意逐漸消退。

司沉禮收回掐着她下巴的手,還不忘記在她臉頰上狠狠一捏,看着原本白嫩的臉頰紅了一塊,便鬆開手。

「你多心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比枕頭親切。」

桑喬捂着紅了一塊的臉,欲哭無淚,他什麼毛病,然而他的話更是將她氣的半死,嘴是用來幹嘛的,不能直接說嗎?

不過心裡卻是鬆了口氣,不喜歡就行,畢竟他要是喜歡她,真的很麻煩。

她覺得她應該是不喜歡他的,同時也不想再次傷害他。

退婚什麼的一次就夠了,她可不想來第二次。

她揉了揉略微疼痛的臉,怨恨地瞥了他一眼,「知道知道。」

「下樓吃飯。」司沉禮默默將她的小動作收在眼底,薄唇微勾。

都被拒絕過一次,也不差再來一次,無妨,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