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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害人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有,不過傳統的修鍊方法太慢了,得修鍊一千年才能夠現出人形,這種吸食人類靈魂的修鍊方式是最快的。 ”

朱雷又問道:“神話傳說里的蘇妲己是不是就是魔人?”

“差不多!其實很多神話都是由真實的故事流傳過來的,並非是編造的,只不過那時候的人們認知程度比較低,經常把一些英雄或壞人神話了,流傳到現在就成了神話傳說。”

“哦,是這樣啊!”朱雷好像開始有點兒明白了,“東哥你是怎麼修鍊的呢?吃人了嗎?”

“我是拜師學藝,靠傳統的方法鍛鍊出來的。”

“那東哥你厲害到什麼程度了?打得過魔人嗎?”

江東聽到朱雷這麼問,微微笑了一下:“和普通的魔人一對一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如果他們的魔神來了,我就只有挨打的份兒了!以前我也和他們的魔神接觸過兩次,也許是我的運氣太好了,總之最後是我贏了!”

朱雷聽江東這麼說,頓時來了興緻,身子前傾靠近江東問道:“東哥,魔人長得什麼樣子啊?”

“非常醜陋,什麼樣子的都有,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各種動物修鍊過來的,所以在沒有完全成為人形的時候還是非常難看的!”

“那魔神呢?”

“魔神可以變換各種形狀,本體的應該是……就好像是牛魔王那樣的吧!”江東找了個近似魔神,又被人們熟知的形象給朱雷解釋了一下。

朱雷又來了新的問題:“那麼,東哥你說說看,這次作案的是哪種魔人呢?”

“估計不是一般的魔人,因為一般的魔人修為比較低,不能任意變換自己的外表,否則很輕易就會被人發現;而魔神呢,他們一般不會親自出來搜集人類元神,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次的兇手到底是什麼修為和品種的魔人!”

“東哥,下次的行動我們要改變戰術,你說怎麼辦吧?我聽你的!”

江東考慮了一下,穩重的說道:“我回去想想,明天再說吧!”

“那需要什麼人員和武器配備呢?”

“不需要武器,一般的人類武器對他們造不成什麼傷害,而那種大威力的武器你們又沒有,所以還是不要準備了,人手一支防身的手槍就夠了。”江東說完又加了一句,“我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你自己知道就行了。還有,在沒有抓到魔人之前先不要把我們的猜測對外宣布,盡量保密,我怕驚了魔人或者大家到大家的信心!”

朱雷端起酒杯跟江東碰了一下:“放心吧東哥,咱又不是第一天當警察!”

吃完,朱雷和江東在警局的宿舍里眯了幾個小時,從食堂吃過早飯就準備到市區里轉轉,考察一下所有的案發地點。

走到警廳的大堂里,迎面走來了美麗幹練的劉薇,她看到江東朱雷快步走出,上前打了個招呼:“這麼早就出去啊,東哥!”

江東沖劉薇笑笑,點了一下頭算是回答,腳下的速度沒有改變,依然衝著大門走去。

“行啊你小劉,光看見了咱們東哥,就沒看見你朱隊?”朱雷停在劉薇面前,開着玩笑說道。

“看見了看見了!”劉薇回過頭來衝著朱雷連連說道,“大清早的你們上哪兒去?又有案子啦?”

“沒有新的案子,我帶東哥到各個現場去看看。你看你的大黑眼圈兒,昨天晚上回去沒睡好吧?”

劉薇聽朱雷這麼一說,趕緊從自己的包里掏出小鏡子在臉上照來照去,嘴裡不停地說著:“壞了壞了,挺難看的吧?”

朱雷笑着說道:“不難看,熊貓多可愛啊!”說完趕緊快步離開,以防招惹劉薇的小拳頭攻擊。

劉薇聽到朱雷這麼說,回頭就是一拳,可惜朱雷早已經料到劉薇會用這一招,早就離開她的攻擊範圍了,劉薇只得對着朱雷的背影嗔道:“朱隊!等你回來再說!”

朱雷邊走邊偷偷笑着,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就喜歡和劉薇開玩笑,喜歡看她假裝着急的樣子。

整個一上午的時間,朱雷帶江東走遍了所有的案發現場,講解了所有的案發經過,並且把和案件有關的事項也都跟江東說明了。直到中午過後,朱雷才拖着疲憊的身體開車回來,跟江東簡單的在食堂吃了點兒東西後又一頭扎進辦公室里開始研究起兇手的作案規律來。

江東憑記憶將上午的所有考察點按先後順序都標註在一張衛星地圖上,試圖找出兇手的作案規律或者關聯,因為沒有任何一種作案方式是不會留下線索的。

有很多犯案人員做了一次完美的犯罪行為,他們很享受這種犯罪過程,而且認為自己作案手法高明、不留痕迹,不會被抓到,所以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殊不知,警察在其看似毫無關聯的幾件案件中尋找到了他們的作案規律,最後將其抓獲在最後一次的犯罪現場。

所以說,只要兇手敢於連續作案,即使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以提供線索的痕迹,調查人員也會尋找到作案規律並將兇手抓捕歸案的。

江東要做的就是準確的找到魔人下一次出現的地點,或者魔人藏身的地方、或者魔人經常走動的路線,只要能夠找出一點兒可以利用的規律性線索江東就能夠把握住,從而才有希望將在人間犯案的魔人剿滅!

朱雷也趴在桌子上跟江東講解附近的地形地貌、各種交通要塞或者附近的水庫、林場什麼的,希望能夠幫助江東把這些線索鏈接起來。

“嗒嗒嗒!”門外一陣清脆的、對男人有着非凡吸引力的高跟鞋聲音響起,也許普通人並不能從單純的這種敲地聲中捕捉到什麼,但是對於朱雷這樣精明幹練的刑偵隊長來說這聲音確實蘊含了不少的信息,因為它能反映出其主人的大致風格和做事態度,並且能從節奏里推算出它的主人有沒有急事兒、心情怎麼樣。

更主要的是,朱雷知道這雙鞋的主人是誰,因為沒有人的走路節奏和聲音是完全相同的。

“朱隊、東哥!”果然,朱雷心裡的判斷沒有任何的偏差,劉薇的聲音在高跟鞋的敲地聲消失後響起來。

“小劉啊,有事嗎?”朱雷抬起頭,微笑着看了看站在門口那副俏麗的身影問道。

劉薇習慣了朱雷的性格和說話方式,開玩笑似的說道:“怎麼朱隊,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我們的朱大隊長就那麼忙嗎?”

朱雷臉上依然布滿陽光笑容,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意識到為什麼,總之只要劉薇出現在他的視線里他就會笑容滿面:“不是那個意思,我覺得你不是在上班嘛,怎麼會跑到我這裡來了?”

“我是帶着命令來的,恐怕某人要倒霉啦!”劉薇抱起胳膊,眼睛向斜上瞟道。

“怎、怎麼回事?”朱雷聽劉薇這麼說,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轉動的圓珠筆停在手裡,緊張的看着劉薇。

“局長有請!”劉薇一字一頓的說道,“讓你到會議室里去,據說那裡還有省里下來的工作組在等着你呢!”

朱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瞪着江東說道:“完了,上面怪罪下來了!肯定是嫌我破案不利,要接替我的工作!”

江東不以為意的說道:“不會那麼現實吧?看你破不了案就要摘了你的烏紗帽?”

“你不懂啊東哥!我們這裡從來都是以能力居上的,誰破的案子多誰就能得到大家的尊重,相反,如果案子長時間破不了的話,上面肯定會找人替換你的!”朱雷緊張的說道。

江東笑了一下,淡然的說道:“朱雷,你怎麼那麼熊呢!又不是上法場!”

劉薇看到朱雷緊張的樣子也笑着說道:“就是啊,朱隊!我怎麼覺得你是要被槍斃了似的!”

“我能不怕嗎!省里的工作組都下來了,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

江東繼續在地圖上畫了一個標記,放下手裡的紅色鉛筆,然後來到朱雷身邊說道:“你當初在鎮上面對十幾個打手的時候怎麼不怕呢?那時候稍微一疏忽就是要命的啊!”

“這、這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江東給朱雷倒了一杯水遞給他,“要命不怕,要你的烏紗你就怕了?”

朱雷接過水,用力的喝了一口,抬起頭看着江東:“東哥,這是尊嚴、榮譽的問題,這說明上面不滿意我的工作,這讓我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去給大家安排工作?誰還聽我的?”

江東開解朱雷道 :“你聽我說,工作組肯定不是來怪罪你的,因為這件案子省里的人也來看過,不也沒有說出什麼嗎?想必是上面派人來監督你的,肯定不是接替你,因為到目前為止除了你還沒有人敢說能夠破得了這件案子。”

朱雷疑惑的問:“為什麼?”

“因為你有我啊!笨蛋!”江東拍了朱雷的肩膀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