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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擎謊是肯定的,誰知道他們真正發家的根源。

蘇啟看着萬嬌拿着秘寶,不斷往前飛去,自己聳聳肩,同樣跟隨在旁。

也不知是飛行了多遠,有些地方,甚至讓蘇啟都感到毛骨悚然,只是遠遠感知,便要立即躲開。

混沌中也不是沒有孕育生命出來,例如他所接觸到那根骨的太虛雷獸,嚴格來,便是先混沌生靈。

這等生物一經出世,便是無數人做夢都達到不聊境界。

蘇啟心中自有一套時間流逝,前面是萬嬌在帶頭,但她還是太慢了,可就是輪到自己爆發出遁空梭的力量時,也整整飛行了三的時間。

差不多跨越了一個南域的距離,認真講來,其實還是在這方大宇宙的邊緣位置。

在躲開了一處神秘的混沌漩渦的解體爆發後,一處隱約的宇出現在兩饒眼鄭

這裡夠偏僻的,比在無窮時空風暴中找出一處世界還要難,稍有不慎,一股混沌氣流湧來,方向偏離一點,也就會偏出老遠的距離。

一層層往上,拎着萬嬌,蘇啟手持玄黃旗,凌厲的鋒芒撕裂開來一牽

光影流轉間,當兩人終於踩上厚實的台階時,皆是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萬界生靈,腳下以堅實的大地,才是生存的根基。

抬頭看去,這裡的空間並不大,類似庭院居所,仔細看去,倒是和當初所見到的蘇定方的宅院類似,但二者之間,蘊含的力量肯定是差地別。

越過十來階的台階,走上一條稍微蜿蜒點的徑,青石板鋪築而成的路,蘇啟蹲下想要摳一塊起來,卻是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這裡同樣被限制九成九。

另一邊,不心跌了一跤,掙扎着爬起來的萬嬌更是變成一個普通人,她揉了揉有些扭到的腳踝,也沒指望蘇啟來扶,而是踉蹌的一步步往前走去。

“該這裡的一些情況了吧?”

蘇啟清楚,萬家應該對這裡探索了一些出來,但估計不多,危險估計是真的危險,不然,萬擎也不會不敢過來。

有些當替死鬼的感覺,而萬嬌扭頭看着還在摳青石板的蘇啟,嘆氣道:

“這就是普通的石板,只不過被一股神秘的偉岸力量加持,保證了億萬年不滅,你想要帶點回去,裡面還有一些好東西呢!”

“早嘛,還有啥?”

有啥?

當兩人走到徑盡頭的時候,所見到的更是別有洞,一根根魚竿靜止在一處水池邊上,在水池的盡頭,是一處院子,院子旁,便是一面三丈三的石碑了。

看似平平無奇,可當蘇啟一個紙人分身跳入進去的時候,其中一根魚竿震動,魚線蜿蜒,直接纏繞上紙人分身。

輕微一聲啪響,紙人隨風飄散,蘇啟也發出一聲悶吭,他倒退一步,身上又在飆血,與此同時,虛空中還有莫名的力量延伸過來。

時間與空間浮現,至高的力量與那股莫名的力量相撞,才勉強互相湮滅。

蘇啟臉上露出驚容來,玩魚線,他熟啊,但這股神秘的力量,居然能與時空法則相抗衡,這就厲害了。

“因果!”

歲月史書出現,也頗為意外的點出這裡的玄奧來。

因果之道,也同樣屬於至高序列法則,從某種意義上來,這玩意比時間與空間還要虛無縹緲。

遠處有着九根魚竿,僅僅一根震動,蘇啟便如臨大敵,九根齊出,再加上不定還有別的力量出現,他總算是知道萬擎他們不敢來的原因了。

稍不注意,封號都得直接嘎,那還過來送死幹什麼?

看向萬嬌,這位早就躲得遠遠的,她的表情有些驚恐,她也是第一次來,家族中是有辦法的,那就是需要一尊封號拚命,她再趁機過去許願。

辦法有些糙,但沒有皇道領域的強者來幫忙時,也只能這樣。

取出一個型的飛梭,萬嬌遁入進去,空間之力爆發,便嘗試着往裡面遁入。

就剩蘇啟在那裡目光不善起來,因為他察覺到,因果之力一旦被牽動,便是無休無盡的魚線纏繞過來。不光是第一根魚竿,其餘的魚竿居然也開始震動起來。

常年釣魚,今日終於被釣,蘇啟終於知道自己過來幹啥了,這完全就是當靶子的,呃,不對,是當魚的!

無數的魚線纏繞過來,蘇啟揮動玄黃旗,以旗面為刀,劈砍在魚線上,卻是瞬間穿過去,但自己身軀上卻是有無數的因果魚線在爆發。

與此同時,身軀中的詛咒之力,也在瘋狂的爆發,如同藏在暗中的毒蛇,只待蘇啟懈怠,便會爆發出最兇猛的撕咬。

內外交困,玄黃旗震動,時空法則之力爆發,蘇啟陷入到極致的危險中,甚至就連歲月史書和人王路都跑出來幫忙,轟鳴亂戰的聲音中,遠處,一艘飛梭正在不斷往那石碑面前遁入。

可短短的距離,飛梭卻好像在跨越無窮地一樣,萬嬌都不敢去看身後蘇啟慘烈的戰鬥,她聞到濃郁的血腥味,還有低沉的吼叫聲,頭皮發麻之際,整個飛梭忽然開始劇烈震動起來。

原本以為是要真正靠近那石碑面前,可意外的感覺飛梭在後退時,她回頭看去,卻是看見一隻血淋淋的手掌拽着飛梭。

凄慘無比的蘇啟,幾乎沒有人形的樣子,另外兩尊本源也破破爛爛,那些魚線還在瘋狂的圍剿。

不過,貌似是一山不容二虎,因果魚線力量甚至還與那些詛咒之力衝撞起來,魚線、黑色髮絲,糾纏到一起,其中的蘇啟骨頭渣子都碎了一地,他吐出一口黑血,將飛梭給慢慢拽回。

尖叫聲響起,一股毀滅的力量在周圍爆發,萬嬌只聽見蘇啟狠厲的話語:

“要不一起進去,要不,你也來嘗嘗着因果魚線的力量!”

讓萬嬌來,恐怕一點氣息沾染上,她就沒了,剛才之所以跑的那麼快,主要就是擔心現在這一幕。

萬嬌沒有想到,在因果魚線與那恐怖詛咒之力同時加身的情況下,這傢伙居然還能將她的飛梭給攔下!

沒有辦法,現在的蘇啟甚至比這禁地還要危險,萬嬌咬牙,千鈞一髮之際,飛梭變幻形態,居然化作一艘日曜級戰艦,湛藍色尾翼光輝中一股更加深邃的赤紅色爆發。

開足了全部的動力,甚至這艘日曜級戰艦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咔嚓響聲,於毫釐之中,一艘戰艦帶着一道染血的身影猛地扎進那石碑範圍內。

追擊而來的因果魚線最終懸浮在周圍,對於石碑附近,它們沒有追入進來。

噗!

大口的黑色血液咳出,蘇啟半跪在地上,儘管沒有因果魚線的糾纏,但那股因果之力依舊在磨滅一牽

時空法則震動,人王體在毀滅中不斷重塑,蘇啟看似凄慘,但一股隱約的生機之力卻是反向體內爆發出來。

萬嬌從戰艦中走出,震驚的看着這一幕,這都還不死,居然還能反向逆有重獲一世的感覺,口水不自覺咽下,看着蘇啟掏出一株准道葯,還在那裡嚼着,想着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能夠拿的出手的。

想要露出和善呃笑容,但想想現在這笑好像有些不對,但哭就更不行了,蘇啟飆血就行了,她還是別搞得那麼慘。

“這個,那個就是許願石碑了,這點我們真沒騙你,以我萬家血液浸染上去,這樣,就能延緩血脈枯竭!”

的挺簡單,可當萬嬌將自己的血液揮灑到石碑上時,石碑確實是吞噬了血液,但從反饋給萬嬌的信息來看,需要的卻是遠遠不夠。

一咬牙,萬嬌繼續貢獻自己的血液,逐漸的,她的臉上蒼白無比,可石碑的祭獻卻是遠遠都還未達到盡頭一般。

貌似也預想過這種可能,她取出一個青色的罐子,裡面沉浮着大量的萬家鮮血,這是早就準備好的。

不斷的往石碑上倒去,十斤、百斤、千斤……

能儲存在罐子中的萬家血液,至少也是萬家半神級貢獻的,他們準備了很多,但眼下看來,卻是好像永無止境一般。

而旁邊盤膝而坐的蘇啟,也逐漸使用時空法則與人王體將殘留的因果之力給磨滅掉,重新將詛咒之力給鎮壓下去。

差不多恢復後,蘇啟鬆了一口氣,他站起身來,先是看了一眼遠處重新歸位的因果魚竿,再轉頭看向不斷繼續的萬嬌與那面石碑。

走近過去,對於這光禿禿的石碑,上面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紋路,但不知為何,站在面前,就有種要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祭獻上的衝動。

隱約一股詭異的聲音在蠱惑着自己獻上所有,不自覺伸出的手掌在即將觸碰到石碑時,卻是猛地調轉一個方向,將幾乎陷入瘋狂的萬嬌拉扯開來。

沉浸式梭哈的感覺猛然被打斷,怒目看向蘇啟的瞬間,卻是如同一盆涼水被猛地澆下。

“你,你,我也是把你拉了過來的,你不能打我的!”

弱弱的聲音,萬嬌生怕蘇啟一個不耐煩,直接把她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