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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敏這種可大可小的問題,每個人、每個年齡段都會發生,沒有人敢打包票說自己一輩子不曾過敏。

因為常見,反而不引人注意。

至於岑文如何讓人精準發病,沒人多嘴去問,木系異能者誰還沒幾個奇奇怪怪的絕招。

宋宥庭跟聯絡人談過後,聯絡人同意了這個方案。

接下來就是等。

宋宥庭也派手下隊員假裝遊客,在街上隨意地走進那家畫廊,看看就走。

他們軍校生的生面孔,在這種打探的場合非常好使。

誰會懷疑一個隨機走進來的遊客呢。

那一對恐怖份子,沒人關心他們是真夫妻還是假夫妻,反正他們對外宣稱是夫妻,那就當是真夫妻。

除了其他隊伍的盯梢,岑文也派出小藤條盯梢,跟上次一樣,在他們所有的衣服里投下指引位置的小種子。

不知道他倆帶了多少衣服,反正酒店房間兩個大衣櫃都放滿了,一邊男裝一邊女裝,都是漂亮且昂貴的品牌服飾。

休閑服飾有真口袋的少,好在小種子顆粒小,粘在衣服內襯或者褶皺里也一樣。

酒店洗衣會洗掉,但洗掉就洗掉了,他們當天穿過的衣服次日不會再穿,每天都是從衣櫃里拿出幾套新的在鏡子前來回試穿搭配,挑出一套次日的行頭再睡覺。

確實很像有錢人愛乾的事,衣服都是次拋的。

盯了他們兩天,岑文發現那倆人在畫廊的行程要結束了。

表面上的說辭就是價格沒談攏,非常正常且正當的理由。

當天稍晚些時候,宋宥庭也接到了聯絡人的消息,同樣是說這件事。

可以動手了。

宋隊長立刻在學分群里給隊友們轉告這事。

【剛才聯絡人告訴我,那倆人定了明天下午去其他城市的機票,我們最遲要在航空港將人攔住。】

【可以,只要他們明天起床後吃東西,我就讓他們發病,看你們是要選擇在酒店還是在大街上。】

【那個畫廊商人是不是也有可疑?】

【那不關我們的事,我們的任務是協助抓這兩個人。】

【沒有確鑿證據不會對一個明面上經營了十多年畫廊的老商人動手的,那人在他的街區大小是個熟人,出點什麼事街坊都會議論紛紛。】

【隊長別忘了跟聯絡人說一聲,明天要在哪裡動手,我都可以。】

宋宥庭消失了幾分鐘,等再冒頭時,直接說在外面動手。

【他倆已經預約了明天上午退房,午飯定了一家高級餐廳的位子,飯後去航空港。】

【離開酒店再動手,不給酒店添麻煩?】

【酒店早餐來來去去就這些東西,之前沒事,要走的當天吃了不舒服,會不會想到故意投毒?畢竟是恐怖份子,思路跟常人不一樣,我們不敢賭。】

【也好,今天早點睡,明天伺機行動。】

【那我們做什麼?】

其他隊員一臉懵,發現沒自己的事。

【要是有機會就當個熱心路人,沒機會就算了,哪怕我們化了妝,能少暴露就少暴露。】

【化妝術不是萬能的,在美妝博主眼裡,化沒化妝他們一眼能分辨。大街上搞事風險很大,萬一你們有誰的臉被其他路人的視頻拍到傳上網,再被人指出化過妝,那樂子就大了,陰謀論可是很有市場的,屁大點事都能往陰謀上聯想。】

【雖然我們確實是干這樣的事,但不能給人這樣的聯想。】

【明白了,我們保持隱蔽。】

其他隊員不再有意見,不過私下聯繫時都覺得這是有史以來最輕鬆的任務,從頭到尾沒他們出手的事。

【我這就跟聯絡人溝通,明天露面善後的人要注意四周鏡頭。】

隊長是最累的,來來回回地溝通聯絡。

關了軟件,岑文從空間里拿出一枚花種和一個種植盆,將花種在種植土裡催生,收集花粉跟蒸餾水混合,用個小噴瓶裝好。

當天晚上,趁那兩人睡著了,岑文就派出小藤條去他們房間里下毒。

她根本不等到天亮。

小藤條瞬移閃現在他倆房間,伸出根須,掏出那瓶蒸餾水混合物,噴洒在他們頭上和傢具上。

這花粉沒別的害處,就是會引起皮膚不適,搔癢,發紅髮熱,而且不是立刻發作,有幾小時的滯後性,有多嚴重因人而異。

噴在傢具上也是為了等他們起床後,隨着收拾東西等日常活動,這裡摸摸那裡摸摸,等感到不舒服了,回溯病因都想不明白是怎麼弄的。

小藤條噴完了一整瓶,確認整個房間到處充滿了花粉混合物後,滿意地瞬移走了。

不能噴衣服上,衣服會導致全身大片皮膚有反應,普通人會想不到,恐怖份子不可能想不到這是有人故意下毒。

所以,讓他們有一點點難受但又想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行了。

次日上午,盯梢的隊伍跟着兩個目標人物正常地退房出門,邊玩邊逛,向著預定好的餐廳方向走去。

一開始還疑惑到底要怎樣動手,然後,跟着跟着,就發現這兩人不對勁,好像身上長虱子似的,不是撓頭就是抓臉或者撓胳臂。

這兩人一開始也沒察覺,因為當地氣溫炎熱,十月的天氣仍然過夏天一樣。

都是短袖短褲的一對年輕夫妻,哪裡會想到胳臂發癢是因為半夜下毒,還以為是不是沾到了有毒性的小飛蟲。

快中午的時候,不舒服已經到了不能無視的地步,搔癢和紅熱讓他們倆都把皮膚抓得一條一條紅印。

因為他們的異常,還引起了大街上路人的側目。

盯梢人員知道機會來了,假裝路人從他們身邊經過,再退回來幾步,打眼一瞧,詢問他們是不是摸過什麼東西,建議他們去醫院看看,搔癢比疼痛難忍,不解決病因,抓破了皮也止不住癢。

巨癢難耐,癢到理智都離家出走的兩個恐怖份子,滿腦子想的都是聽路人的,去醫院。

於是揚手攔車。

就那麼巧,一輛出租車靠邊下客,那倆人立刻上車要去附近的醫院。

人一坐上車,目的地去哪,可就不是他們說了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