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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開始收危急病人後,三天兩頭地就能看到外地來的救護車,一路鳴笛烏拉烏拉地駛入醫院,看病情嚴重情況,住院二到三周就能出院。

也有私人飛行器或者私家車低調前來,住院當天做檢查,次日治療,再觀察一晚,出院。

岑文另外治的傷殘軍人和平民,他們的傷情也有了很大改善,都是拿一身脂肪換的,再來幾次就可完全痊癒,恢復正常生活。

實力恢復一半的岑文,治療這種傷已經不再費力,像龔啟源那幾位傷殘的體能教官,都能脫離輪椅,改為穿戴外骨骼輔助行動。

江姍也是,在成功地又胖起來後,岑文直接治好了她的下肢,讓她能脫離輪椅自在行走。

不過,二十多年坐輪椅的生涯,她的步態實在很像骨折病人養好傷後不用拐杖獨自走路的樣子。

另外她當年傷得實在重,內里還有些暗傷,神經上的損傷也得多治幾次。

江姍卻不急了,神經損傷如今拉長到兩個月治一次,身體上其餘的隱隱作痛都可忽略不計,她甚至連自己的臉都不想治了,就保持這個樣子,現在的傷對她也是個掩護,免得被人認出來。

因此,雖然雙腿好了,可是每天開門營業或者外出的時候,她還是會坐着她的電動輪椅出現在人前,醫院的復健也趁機結束,改為在家自己鍛煉下肢肌肉。

岑文完全尊重她的想法,保持現狀。

而她自己則繼續努力擴大知名度,吸引高層的注意。

當年聯合起來幹掉江琰捧柯博上位的那些人,如今不說身居高位,起碼也是權勢在握。

是人就會生病,尤其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到了一定年紀後,除了攢錢,就是攢醫療資源,當他們知道國內又有了一位擅長救命的治療師後,不信他們不感興趣。

不過她現在實力還弱了些,不會讓那些大人物趨之若鶩,還要再等幾年。

全國居住星上百個,五六七級的治療師鳳毛麟角,平攤到每個居住星都不一定有一個完整的治療師梯隊。

當需要救命的時候,任何一個知名治療師都是求救的對象。

岑文一點都不急,反正有她在,她和江姍肯定能長長久久地健康活着,有大把的時間等着那些貪心鬼上門求救命。

新年開始,離四月考試月不遠了,就在岑文打算寒假裡好好刷題衝刺一下,爭取一口氣拿下三級治療師證,收了一份任務清單。

清單上都是地址,一個地址一個任務,任務要求都不複雜,潛入某處對目標詢問口供,只要她接下任務,還會拿到一份提問清單,照着上面的問題問。

但那些地址卻是黎南星各個有名的黑市黑幫聚集地。

岑文直接給發布任務的老師發私信。

【這是幹嘛?政府要打擊黑幫?】

【是要打擊,不能放任他們繼續做大,要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

【最好是幹掉幾個老大,讓剩下的人為了搶位置開始內鬥再死一波人?】

【嗯……我可沒這麼說。】

【我本來還想這個寒假刷幾套真題,四月份要考試了。】

【岑同學,我們相信以你的學習能力,你一定能考過的。】

【怎麼突然就這麼整齊劃一地動手了?】

【實話跟你說,是黎南星警察總局下的任務,據說是上次的表現太出色,說你是潛入拿口供的一流好手,節省了警方好多時間,你跑一趟,還能挽救很多已經處在暴露邊緣的卧底性命。】

【要不要我順便幫他們安全撤退啊?】

【若是能幫把手,當然最好。】

【卧底確實都是卧底,沒有人反水吧?】

【這個……不知道,要不你接了任務再跟聯絡人細聊?】

【誒,行吧,這些地址能在地圖上查到嗎?或者有其他的特殊地圖?我先去最近的,由近及遠,繞黎南星一圈回來。】

【有,你接了任務就有。】

沒一會兒,老師發來一幅電子地圖,每個任務地點都在上面,甚至能開導航,告訴她採用哪些交通方式到達。

除了地圖,還有一筆三十萬的費用到賬,其中十萬是差旅食宿費,剩下的是幹活的酬勞。

都是警察總局給的。

但是每個任務的聯絡人,需要岑文自己聯絡,警察總局是整合了所有亟待解決的任務統一發布。

岑文收拾行李,在招牌上打出請假告示,通知治療群里的病人卡點來做治療,並讓醫院暫停收新病人。

花了幾天時間處理好手上的事,聯繫了第一個聯絡人,出發上路。

十萬的差旅食宿費,足夠岑文舒舒服服地抵達每一個目的地,然後以超高的效率完成一個又一個詢問口供獲取證物的任務。

潛入時間都是後半夜,再如何喜歡奢靡生活,後半夜都是睡覺時間,差別就是床上有幾個人罷了。

在岑文眼裡,不管床上有幾個人,首先全都迷暈過去,再將目標人物單拎出來,按照提問清單仔細詢問,問完了再放回原處,保證醒來時什麼都不記得,連個夢都不會做。

要拿的證據多數是電子檔,放在單獨的存儲盤裡離線保存,存儲盤還設有各級密碼,岑文不拿原盤,拿個新盤全盤複製,再加上問來的密碼,交給卧底帶出去。

在這些卧底中,沒發現意志不堅定反水的,倒是陸續發現了五名身份處在暴露邊緣的卧底,在被盯住的前提下,讓他們自己撤肯定撤不出去,岑文送佛送到西,順手將人帶出去。

不過撤離方法保密,卧底也不知道,整個人從頭暈到尾,醒來時已是十多個小時之後,脫離危險環境,身在一間安全的旅館房間里。

一個人,帶着另一個昏迷的人,怎麼跑掉的?

很難不讓人懷疑這位岑老闆是不是還有空間移動的異能。

但又難以確定。

岑文知道肯定會有人往這方面聯想,但她不在乎。

那些人想象力大到天際都無所謂,他們最多猜想她是不是雙異能者,誰能想得到這個岑文是歷史上的那個岑文呢?

又不是寫的腦洞無限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