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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穎有些如夢似幻,跟着林源一路上東瞅西看,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很是有些不相信林源竟然認識普魯斯。

“噢,林,你終於回來了。”來到客廳,普魯斯急忙笑呵呵的迎了上來,同時饒有興緻的看着陳穎道:“怪不得伊娜說你扔下她一個人走了,原來是去約會漂亮的東方美女。”

“普魯斯殿下說笑了。”林源微微一笑,向普魯斯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朋友陳穎,在聖瑪麗醫院實習。”

“陳小姐您好。”普魯斯優雅的伸出手去。

不用林源介紹,陳穎已經認出了眼前這位就是普魯斯親王,急忙伸出手道:“親王殿下您好,很高興能夠見到您。”

“我也一樣美麗的陳穎小姐。”普魯斯笑着道,同時請着林源和陳穎在沙發上坐下,這會兒剛過六點,舞會是晚上七點開始,還有一段時間。

林源和陳穎剛剛坐下,伊娜和布朗也到了,看到林源身邊的陳穎,伊娜原本滿臉笑意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自然,眼中甚至有些幽怨,林源中午的時候讓她早早回去,竟然是去約會陳穎這麼一位漂亮的東方美女。

“戴維斯先生。”林源倒是很客氣的和戴維斯打了一聲招呼,原本也打算問一下伊娜,不過卻看到伊娜滿臉的不高興,索性忍住了。

對於伊娜的心思,林源多少知道一些,對於陳穎和林可兒的青睞,林源尚且自顧不暇,更別說伊娜了。

臨近七點的時候,林源跟着普魯斯和布朗幾人一起前往了莊園的大宴會廳,這兒是普魯斯專門用來舉辦舞會的地方。在西方的一些國家,特別是上流社會,舉辦舞會就像是國內的請客吃飯一樣,是很經常的事情。

在國外,過生日、慶祝生意,認識新的朋友,都會以舞會的形式,在舞會上也是結交朋友的時候,男男女女端着酒杯,穿梭在舞會中,談生意,獵艷,***等等。

今天這個舞會卻是是普魯斯特意給林源舉辦的,邀請了一些倫敦上流社會的人物,專門給林源認識,邀請的人不多,大概二十多人,算上舞伴,整個舞廳的人也有近五十人了。

林源幾人走進去的時候,整個舞廳已經來了不少人,舞廳裡面響着悠揚的鋼琴音,一位三十多歲的白人青年正坐在衣架鋼琴後面彈奏。

林源不認識彈奏的青年,沈涵卻認識,看清楚青年的容貌,沈涵就禁不住輕呼醫生:“傑卡斯。”

林源回頭看向陳穎,陳穎輕聲向林源解釋:“傑卡斯是英國著名的鋼琴演奏家,上過倫敦的時刊雜誌。”

聽了陳穎的解釋,林源也不僅有些膛目結舌,以普魯斯的身份,請得動傑卡斯這樣著名的鋼琴演奏家並不稀奇,但是這麼一個小型的舞會就請這麼一位名氣不小的演奏家前來,確實有些讓人吃驚了。

這就好比國內,一些大型的商業活動商家請沈涵這樣的一線明星捧場沒什麼,但是一個孩子的滿月酒就請沈涵這樣的一線明星演出,絕對會讓人驚嘆是一回事。

進了舞廳,不少人都端着酒杯走了進來,向普魯斯打招呼,普魯斯很是客氣的應付,同時向前來的這個客人介紹着林源:“這位是林源林先生,來自中國的神奇醫生。”

不少人都看在普魯斯的面子上對林源很是客氣,但是客氣之中有着幾分真誠就不得而知了。

“哦,陳”

普魯斯剛剛向林源介紹過一位倫敦的名流,林源個對方握過手,邊上就響起一聲誇張的喊聲,雖然說得是英語,但是簡單的幾個詞林源還是聽的懂的。

林源回頭看去,發現是之前在醫院見過的司米森教授和那位名叫凱瑟的青年,興匆匆和陳穎打招呼的正是凱瑟,打過招呼,凱瑟這才發現陳穎的邊上還站着林源,一時間有些意外,陳穎出現在這兒已經讓凱瑟意外了,林源竟然也出現在了這兒。

“司米森教授,凱撒。”陳穎急忙向兩人打招呼。

司米森微微一笑,向陳穎打了一聲招呼,好奇的看向林源,很顯然也有些意外林源和陳穎兩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相比起其他人,司米森很顯然對陳穎要更了解一些,陳家在中國也算是小豪門,但是卻還不足以認識普魯斯這樣的認為,那麼陳穎能來這兒應該就是林源的原因。

果然,普魯斯笑呵呵的向司米森道:“司米森教授,歡迎您,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之前和您說起過的中國的那位神奇的醫生,林源林醫生。”

“是治癒了威爾斯先生多年頑疾的那位林醫生?”司米森問道。威爾斯和普魯斯交情不錯,同時也認識司米森,對於威爾斯的情況,司米森很是清楚,威爾斯的那個頑疾可是難倒了英國不少名醫,後來康復,司米森也像普魯斯打聽過情況,對於治癒了威爾斯頑疾的林源很是欽佩,不過卻無緣一見,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了。

可是見到真人,他更加吃驚,林源簡直太年輕了,年輕的有些過分。

“林先生您好。”雖然吃驚,司米森還是急忙伸出手來,用不是很純正的中文向林源道。

“司米森教授客氣了。”林源笑着道。

“林醫生,司米森教授可是國際妙手沙龍的名醫,是肝病方面的權威,醫術同樣很是了得。”普魯斯笑着向林源道。

“司米森教授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很高興認識司米森教授。”林源道。

看着林源和自己的老師客氣,凱瑟的眼中有着一絲不服氣,剛才普魯斯和司米森的對話說的是英文,因此凱瑟也聽得懂,雖然林源治好了威爾斯的頑疾,但是凱瑟卻和大多數的人一樣,認為林源只是運氣。

和司米森客套了一會兒,時間也差不多了,普魯斯帶着林源和陳穎到了舞會中央,現場的音樂也停了下來,普魯斯笑着介紹道:“歡迎大家前來參加今天的舞會,今天我要給大家介紹一位特殊的客人,他就是來自中國的林,林是一位神奇的中醫大夫”

普魯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林源,之前有一些人已經和林源握過手了,有一些人是才知道林源,對於普魯斯這麼鄭重的介紹一位中國人很是詫異。

特別是對於林源中醫的身份,在西方很多國家,不少人對於中醫的認知其實是很淺顯的,只知道中醫有針灸,而且用植物或者動物身上的一些東西治病。

凱瑟對林源有些不服氣,等到普魯斯介紹完畢,他就道:“聽說中醫的針灸很是神奇,不知道林先生的針灸怎麼樣,可以可以現場讓大家看一看。”

對於中草藥西方的很多人都不了解,但是對於針灸,西方人的認知卻是比較多的,而且在美國或者英國的不少地方都有專門的針灸醫館或者針灸學院。

中國的針灸流傳西方,主要和當年的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有着很大的關係,當時尼克松生病,正是被針灸治癒,因此他對針灸推崇備至,這也導致西方的很多國家都很快的接受了針灸。

西方的很多國家,特別是上流社會,講究也是很多的,很多西方人都有不接受中草藥治療的習慣,他們認為那些東西是不衛生不科學的,但是卻接受針灸。

聽到凱瑟的提議,不少人都饒有興緻的看向林源,無論是哪一國人都有湊熱鬧的習慣,普魯斯這麼看重林源,他們自然也想見識一下林源的本事,見識一下神奇的針灸。

“凱瑟。”司米森訓斥道:“醫術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表演的。”

不得不說司米森是一位比較嚴謹的人,這一點很讓林源佩服。

凱瑟和司米森說的都是英文,林源聽不懂,陳穎充當翻譯。

明白了凱瑟的意圖,林源倒也沒有生氣,而是笑吟吟的看了凱瑟一眼,看得出,這位白人青年應該是陳穎的追求者。

“林醫生,不好意思。”普魯斯也有些歉意的看向林源。

“沒事。”林源微微一笑道:“既然凱瑟先生想要看一看針灸,我就展示一下。”

說著話,林源伸手一摸,就抽出了纏在手上的金針,一隻手一拉,金針就被拉直,八寸長的金針,在燈光下很是耀眼。

“金針?”不少人都吃了一驚,對於針灸在場不少人都是知道的,針灸用的基本上都是銀針,很少見到用金針的,要知道金針質地軟,即便是中國的一些名家大國手也不見得會用金針針灸,更別說西方的這些針灸醫館了。

“林醫生,這麼軟的金針,可以用來針灸?”一位白人中年人問道,他的中文比較流利,應該經常去中國。

“可以。”林源點頭,說著話,他左右看了一眼,發現邊上有一個木製的檯子,賣不走了過去,深吸一口氣,手中的金針猛然扎了下去,八寸長的金針直接扎進去三寸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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