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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條躍上徐青的肩頭,轉頭看向身後的青山:“徐青,你說那邪修會不會出賣你啊?”

“出賣我?出賣我對他有什麼好處?”徐青好奇問到。

“那你會不會出賣他?”二條又問。

“出賣他,對我有什麼好處?”徐青又問。

“那些修行者不是在找他嗎?若是你能出賣了他,不是可以獲得大大的獎勵?”

二條瞪着眼睛說道。

徐青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今晚吃小魚乾。”

二條果然被轉移注意力:“喵?!小魚乾?我要吃黃魚!”

“好,黃魚,加上有些雞肉糜好不好?”徐青誘惑道。

“好!”二條砸吧着嘴,不再多問,自顧自的想象小魚乾去了。

見它安靜下來,徐青這才皺眉沉思,隨即展眉一笑。

魔頭不魔頭的,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專心於自己的任務就好了。

他只是一個錦衣衛百戶,哪裡管的上修行者的事情。

如今有了強大的傳承功法。

他是要修鍊到陰虛陽實呢?還是藉助手中功法去天聖宗換取後續傳承?

然而,沒等徐青做出選擇,在他回京城的半途之中,忽然有一位身穿樸素麻衣的老太在路中間攔住了徐青的去路。

當然。

對方也不是特意攔住徐青的。

而是這位老太舉着一桿白旗跪在路邊,身旁白旗之上書寫的一些字跡。

這古怪的一幕不斷的引來路人的圍觀注意。

徐青自然注意到了這個老太以及白旗上的字跡。

仔細看過之後,他忽然眉頭一跳,駐馬停行。

“徐青,這白旗上寫的是什麼?”

二條似乎大夏文字,一臉好奇的疑惑問道。

徐青沉吟道:“上面寫的是訴狀,講的是老太的兒子在進京的時候被人殺了,對方勢大權重,老太四處告官卻無法奈何對方。

所以無奈之下才在這裡求助於天下路過的江湖豪俠,或者是達官顯貴,看誰能夠幫她申冤。

不然大夏百姓都會在上訴無門的時候通過這種方式攔路告狀。”

“啊,難道你們人類的朝廷不管嗎?不是說天底下還有王法這種東西嗎?”

二條一臉好奇的問道。

徐青聞言不屑道:“王法?王法這種東西就是用來約束平民百姓的,真正的達官顯貴根本就無法被枉王法所制裁。

這東西完全就是看人下菜,尤其是在這個時代。”

徐青對於大夏的這種封建傳統法治毫不留情。

“啊?原來王法是用來約束普通百姓的?那這位老人家該怎麼辦啊?”

二條有些擔心的看向老人,眼中閃着憐憫的光。

徐青皺了皺眉,下馬來到了老人身邊。

看到徐青牽着馬走近,周圍圍觀的百姓們紛紛好奇向他看來。

這個年代能夠騎得起馬的人可不絕對不是尋常人家。

所以徐青只是一現身,百姓們便以為徐青是某個江湖豪俠亦或者是年輕的官員。

“老人家,能給我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嗎?我在京城之中有些熟人,說不準可以幫到你。”

徐青對着老人抱拳一禮,禮貌地問道。

老人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禮貌的回禮,之後才問道:“年輕人,伱可認識京城府尹大人亦或者三品以上大員?”

百姓們再次好奇的轉頭看向徐青。

聽到老人的詢問,徐青也愣了一下。

這老人家顯然不是無的放矢,倒是還挺懂行。

不過他搖了搖頭:“老人家,我不過是認識些朋友罷了,怎麼可能會認識這種達官顯貴?”

老太聞言嘆了口氣,剛升起一絲希望的臉上又露出了失望之色。

她搖了搖頭,有些感激道:“那老太要在這裡多謝你了,孩子,你幫不上老太的忙,老太也不想連累於你,還是快去吧。”

徐青眉頭一挑,心中暗嘆一聲。

看着老人一臉悲傷,卻仍舊如此心善,他實在是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

“老人家,您要不說是什麼事,怎麼能知道我是否幫得上忙呢?

我雖然不認識那些達官顯貴,但也許我的朋友就認識。

若是能知道你兒子的事情的原委,我去託人傳一句話,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徐青認真道。

“是啊是啊,老人家,您就說一下吧。”

“沒錯,這年輕人也是好心,我們也很好奇,您不如就講一講吧。”

一旁圍觀的眾多百姓們也紛紛點頭道。

然而老太卻搖了搖頭:“我真的不想害了大家,那殺害我兒的人位高權重,殘忍凶暴,我怕講出來之後,連累各位無辜之人。”

說完,她看向徐青,要求在一旁無人處單獨給徐青講述。

徐青欣然點頭。

同時也對老人所說的人非常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讓老人有如此顧忌,甚至不敢當眾講出原委,害怕連累那些聽到事情的無辜路人。

難不成,光是聽到這件事,都會引來殺身之禍嗎?

眾人雖然非常好奇,可是拗不過老人。

只能看着老人和徐青走向一旁的樹林。

片刻之後。

老人講述完畢,仰頭看向徐青,面帶期待之色。

然而徐青則是一臉思索。

經過他的詢問得知,這件事的兇手他竟然才見過不久。

沒錯。

殺人者正是那此時被關在錦衣衛詔獄之中的宰相劉家的劉公子。

徐青只記得他臨走時聽說那劉公子當街殺人,殺的還是一位商國的諜子。

卻不知道那件事中竟然還有兩個慘死的無辜路人。

而眼前的老太,正是那當街被殺之人中除了那個諜子之外的另外一名路人的母親。

可憐老太老來得子,卻被牽連枉死。

如今無人養老,朝廷也給不出個說法來。

只說他兒子意外喪命。

可是,這件事不少路人都看到眼中。老太在街上跪求了兩天,才有位路人冒險將此事原委告知於她。

老太多方告狀,都投訴無門。

這才沒了辦法。

在詢問了一位教書先生後,寫了訴狀跪在路邊。

“原來如此。”

徐青自然知道事情的棘手。

但卻仍舊笑着點了點頭:“老人家莫急,此事等我回去之後多方幫你打聽一下。網

當街殺人,如此目無王法,朝廷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也許那人已然受到了懲罰,不知道老人家住在何處?待我打聽了消息之後,必然前往告知。”

老人一臉感激的謝過徐青。

而後將地址告知。

徐青這才重新騎馬上路,直奔京城。

回去了的路上,徐青的臉色不斷地變幻着。

“徐青,難道你不想幫那位老人家嘛?”二條在徐青耳邊好奇問道。

徐青沒有回答二條的問題。

二條不解道:“你可是錦衣衛啊,連二條娘娘都可以抓,卻不能抓那個什麼公子?”

徐青看了它一眼:“你只是只小貓,我只是個小人物。”

二條“喵”了一聲似有不滿。

但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它現在也不是以前的野貓了。

進了城後,徐青也時常會給它講一些人類的勾心鬥角和惡毒之處。

這讓二條在一定程度上也成長了許多。

但聽了老人的講述,它越發覺得那老婆婆可憐。

當年它還小的時候,曾經就在王家溝被一戶無兒無女的老婆婆收養。

老人給了它貓生中的第一縷光。

正如今天看到的那位婆婆一樣。

它對這種年紀的老人總是格外照顧。

回城之後。

徐青先去北鎮撫司掛了牌子,等於是簽了到。

然後才回了住處。

不過,當晚,他還是拜訪了錦衣衛百戶鄭國安。

也就是那日抽籤抽到去審問劉公子的那位錦衣衛老人。

“沒想到徐老弟會這個點來拜訪,家中沒準備什麼東西,你將就着喝吧。”

鄭國安一看就是個老實人。

此刻將家中最珍貴的雲山香茗拿出來招待徐青,臉上卻有些不好意思。

只因為徐青來時帶了瓶十年的廣安樓醉清風。

徐青笑着給老鄭把酒倒上:“鄭叔的年紀和我爹差不多,小侄自從上任之後還沒有來拜訪過您,心中還覺得愧疚呢。”

“唉,”老鄭果然是個老實人,搖了搖頭說道,“愧疚的人應該是我才對,你爹當年就對我一直頗有照顧。

結果他出事之後,我也沒能時常去看望你。

我猜測他的死恐怕和那百戶楊森脫不了干係,只是如今楊森已死,說這些事情都沒了意義,唉。”

徐青也嘆了口氣,隨後兩人又喝了幾輪。

“鄭叔,這次來是有件事想問問您,不是大事,只是小侄單純好奇而已。”

徐青給鄭國安倒了杯酒。

“你說,上任之後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我。”鄭國安這才笑了笑。

“我想問問關於那劉公子的事,不知鄭叔審問的如何了?上面可有什麼結論?”徐青面色淡然的笑問道。

聞言,鄭國安臉色微變,抬頭看向徐青皺眉道:“你問這個做什麼?此事不談,不談,我勸你也別摻和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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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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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