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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之美:轉移交易。】

艾尚旎越聽越吃驚,到最後,她已是一臉震驚,震驚中還帶着惶恐。

剛聽蔣丹丹親口說她和黎升二哥的事,現在是高以恆和付羽珂。

艾尚旎整個人都呆住了,謝依蕊晃了晃她,「被嚇到啦你?」

怎麼會這樣?艾尚旎不停地問自己。

「也許是我想太多,不想了啊。」謝依蕊見艾尚旎臉色都變難看了。

可謝依蕊不是司徒冰靈那種心思縝密,觀察細微的人,連她都察覺不對勁,那說明兩人表現得應該挺明顯的。

「不,蕊蕊,得想,你剛也說了若是真的,得趁早杜絕。咱們再回想下以恆哥和珂珂在同一場合的狀態,還有我們和珂珂提起以恆哥時候,她的反應。」

於是,她們將兩人的過往細細地回想了一遍,可謂是細思極恐。

也許是她們已經將兩人往那方面去想,更加覺得付羽珂每每看高以恆的眼神,已經不是純粹粉絲對偶像的仰慕了。

「就算珂珂對以恆哥已經不單單是崇拜,可,以恆哥有feo姐,還有小默默,他不該沒了界限,真的不敢把他們兩人往那方面去想。」艾尚旎鬱悶地說道。

謝依蕊表示,「當我在港悅酒店碰到高設計師時開始懷疑,和黎先生吃飯都不安生,我真希望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給誤會了珂珂。」

「要真是,可是我介紹你們認識以恆哥的,我罪過可就大了。」

「旎旎別這麼說,你介紹給我們認識,是想讓我們多些朋友,又不是讓我們做不該的事。我應該是第一個懷疑的,誰讓我碰巧遇到了兩次。我想着,我們在珂珂面前也別表現得太明顯了,該如何還是和往常一樣。時不時認真觀察下她以後的舉動就是,要是再有傾向,我們再提醒。你說呢?」

艾尚旎心裡似有些着急想一見到付羽珂就直截了當問她,又擔心怕傷害到她的自尊心。

「蕊蕊,我要是直接問珂珂,她.....」

謝依蕊將書蓋上收好,起身倒了點熱水,「以我對珂珂的了解,她要是沒有,對我們,她會非常洒脫地說沒有,說開什麼玩笑之類的,要是對外人,她應該就會發怒了。可要是有,對外人,她可能會撒謊騙過去,對我們,她更多會選擇沉默。不過對方是高設計師呀,和以前的對象都很不一樣,我覺得珂珂的反應可能會跟以前不一樣。」

「那意思還是要慎重,觀察之後再說。」

「是的。」

兩人商量來商量去,還是決定不直接問付羽珂,等她返校了,還是如常和她相處。若有發現什麼端倪,再做提醒。

雖然是還沒印證的事,也可能真的只是謝依蕊‘疑神疑鬼,可艾尚旎還是感到了不安。返校後的第一個晚上,她就睡得不踏實。

翌日!

午後日光怡人,童堂恩在木青的陪同下早早到了黎城最大的高爾夫球場。今日,他約了夜墨前來打高爾夫球。

他雖提前到了,但夜墨也按照約定的時間十分準時地前來了。

身為晚輩的童堂恩上前迎去,主動伸出手同夜墨握手,「夜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啊,童先生!」

在生意場上也是打過交道的兩人熱絡地握手問好。

「距離我們上一次在北谷區那個拍賣會見過之後,這可都過去大半年了。」

「可不是,說到那個拍賣會,到現在我都不甘心,那塊我偏愛的地皮被童先生給拍走了。」

童堂恩笑笑,「夜先生說笑了,您要真喜歡,哪還輪得到我啊。」

「沒有,沒有,要是我能,肯定

不能讓童先生奪我所愛,是吧。」

夜墨的謙虛並不是他的本質,童堂恩了解,夜墨向來都是看對象表達自己的態度。

「這麼說,今日約夜先生來打高爾夫,倒是約對了,就當作是我向夜先生對上次地皮的事表示歉意。」

這時,夜墨收了收神色,問:「童先生今日約我,不止是打高爾夫消遣,想必有事吧?」

童堂恩也不迴避,「沒錯,夜先生,確實找您有點事。不過,咱先藉著這好天氣運動,事嘛,不着急,後面再慢慢說。」

夜墨明銳的眸色緩和下來,笑道:「好,那先不說。」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兩人停下休息,到休閑處坐下,木青拿來了一瓶威士忌,給他們各倒上了一杯。

對於童堂恩今日之約,夜墨知道肯定有事,可他實在想不出他夜家和童家之間有什麼事需要童堂恩親自約自己出來。

在簡單聊幾句之後,彼此各喝了一杯酒之後,夜墨再次發出疑問。

童堂恩鬆開拿威士忌杯的手,兩隻手隨意放在交疊的雙腿上,然後緩緩開口道:「今日約夜先生,主要是為段家的事而來。」

夜墨詫異,童家何時和段家有交集,何況還是如今的段家?

「童先生請繼續~」夜墨面上還是平靜的。

「確切說是為您和段家三年多年前的交易而來,我打算幫段家還了夜先生的借款。」..net

真難得有這等事讓夜墨驚訝,「先暫不論其它,能否問下童先生,為什麼?」

哪怕是段廣平風光無限的時候,段家和童家都沒有生意上的往來,甚至連交集都幾乎沒有。童家突然要幫段家,而且是還那筆巨債,夜墨怎麼也得弄清楚來龍去脈。

童堂恩以為夜墨應該從他女兒那知道一些事,看他反應,似乎絲毫不知道。

「我和夜先生一樣,喜歡段家那孩子。」

「伊橋?童先生怎會認識他?難道是上次景大校慶晚會?」

說到景立都大學的校慶晚會,夜墨猛然想起當時他兒子兒媳婦同他說起他女兒和段伊橋還有艾尚旎的八卦,但他向來不管那些八卦,肯定也不會在意艾尚旎是童家千金的身份,可以說當時他完全忽略過去了。

童堂恩微笑着搖了搖頭,「是我妹妹,我才和伊橋認識的。今日,從根本上說,我也是為我妹妹而來。」

夜墨恍然,「令妹喜歡伊橋?」

「沒錯。」

夜墨端起酒喝了一口,眸色漸漸幽深起來,說:「想必童先生也知道了當年我願意借給段家那筆款讓他們還清所有債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我女兒。」

「我知道,沒有誰能在段家處於那種地步下借出那筆巨款,夜先生當年的慷慨至今仍是佳話。而夜先生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女兒,更看出了夜先生作為一個父親的用心良苦。可如今,我的目的和夜先生一樣。」

夜墨突然笑開了,「萬萬沒想到,你童家為了女兒的愛情願意拿出那麼多錢做交易。」

他沒有問出童家是否可以拿出那十一個億的現錢,想必童堂恩能找上他,應該做了所有的打算,包括以現錢交易。

「是的,為了我妹妹的幸福,我爸爸也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如果不是伊橋被那個交易壓得太過辛苦,我是不會向夜先生提出轉移交易的。」

「若我不答應轉移交易呢?」

夜墨雙手合十靠放在交疊的膝蓋上,眸光些許犀利地看着童堂恩。

而童堂恩仍一臉和顏悅色,說:「其實,我今日完全可以不約夜先生談此事。我只需將十一個億及利息給伊橋,讓他來還給您,交易自然就結束了。可我沒那麼做,主

要還是覺得親自和夜先生打過招呼為好,不能失了禮數,當然,我也顧及伊橋的情緒。」

「這麼說的話,伊橋要是拒絕你的幫忙,而我也不願意轉移,那交易自然還在我夜家這。」

童堂恩笑了笑,不否認地點了下頭,「夜先生說得沒錯。伊橋會抗拒,但我也相信他不會堅持多久,因為他喜歡我妹妹。只要和您家的交易還在,他的道德感會一直牽絆住他的腳步,讓他無法和我妹妹在一起。當自尊心和愛情碰撞時,我相信他掙扎後會選擇愛情,畢竟這次丟掉的自尊心日後可以再拿回來,我相信他會明白的。」

‘他喜歡我妹妹這句話像被點了循環鍵似的一直在夜墨腦海里迴響。

這麼多年了,第一次從別人口中間接知道段伊橋不喜歡自己女兒,夜墨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

一個父親為女兒處於多年單戀感到無比的心痛。

童堂恩在說之前就意識到會說出夜墨的痛處,但他不得不說。

「夜先生,真的很抱歉,為了我妹妹跟您說這番話,希望您能理解。」

童堂恩說完,舉起酒杯敬夜墨,夜墨把陷入沉思的神色移到童堂恩仍淺笑着的臉上,也露出了笑,舉起酒杯,「無礙,無礙~」

兩人在將杯底的酒飲盡之後,夜墨繼續說道:「童先生要是這麼說,我也沒有了任何反駁的餘地。我是為我女兒,可我也真喜歡伊橋這個年輕人啊。」

「伊橋的優秀是值得夜先生喜歡,我理解夜先生的愛才之心,絕無奪您所愛之意,只能說天意如此,我也沒想到我妹妹來到黎城進入景大,會喜歡上伊橋。」

「我明白,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