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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的鄭載憲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自己難道哪裡說錯了嗎?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眼鏡還有武士刀。

“快過來...”尹智秀的邊走邊向著後面走去,

鄭載憲聽到尹智秀聲音的剎那,頓時有些歡喜:“好”

跟隨者尹智秀快速的向著一個房間而去,好像尹智秀有什麼要緊的東西,直直的向著某個房間走去。

尹智秀熟悉的推開門,然而鄭載憲首當其衝,直接站在了尹智秀面前,看着有些雜亂的房間開口說道。

“等一下,好像有人來過了”只見房間的物品雜亂無章的堆放着,還有些被翻亂的書籍隨意的擺在地上。

“呃,你有時會說出很失禮的話呢”尹智秀有些尷尬的低着頭,向著房間走去,當然這個房間就是自己的住所。

看着整個有些雜亂的房間,尹智秀也不理會鄭載憲,快速的向著房間裡面行去,收拾收拾一些必須品。

尹智秀收拾着地上的衣物,頭也不回的說道:“你是第一個進入我房間的人呢”

鄭載憲內心慌得一比:“啊...這本來..”

鄭載憲頓時語塞,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或許話多還更容易說錯話,想了想,隨即閉嘴,安靜的看着尹智秀。

尹智秀似乎也感覺有些不妥:“平時不這麼亂的”

隨着尹智秀慢慢的收拾,漸漸的原本乾癟的背包,此時已經被尹智秀裝得滿滿當當的。

“那...你不拿那個嗎?”鄭載憲可是知道,那個貝斯就是他的職業,她應該是個還沒有出名的歌手吧。

看着依靠在沙發邊上的貝斯,鄭載憲淡淡的說著,提示着尹智秀。

尹智秀隨着鄭載憲的目光看去,而自己的樂器正安靜的躺在沙發邊,站在原地足足看了幾分鐘。

回想起之前的種種,或許這也一種傳承,一種精神寄託。

不在猶豫,隨即拿出盒子裝了起來,隨着時間的流逝,兩人退出房間向著之前約定的1408房間行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向著樓層下面走去,時不時的觀察一下周圍,警惕的向著樓層之下行進。

此時這兩層過道上已經沒有了怪物,在瘋狂的破壞下,低級別的怪物根本就沒有上來的資格。

兩人不久便來到了1408房間,只見裡面坐滿了人,之前的車賢秀,貴婦,帽子大叔,還有兩個小孩。

此時眾人在自己開門的剎那,全部回頭看着自己兩人。

大廳一層,眾人三五成群的堆坐在一起,有輪迴小隊的成員,也有劇情人物之間相互嘮叨。

陸展靜靜的看着不遠處美洲隊的成員,麥克和邁賽斯,之前偷襲自己小隊的是不是與他們也有關。

之前棒子隊的李柒已經擊殺了北洲隊的伊索科夫,不應該再次樹敵,讓他們的小隊也陷入兩個隊伍的攻擊中。

但是其中他們似乎並沒有什麼聯繫,再次看向李柒,眼中濃濃的殺意向著李柒奔至而去,如果眼神能殺人,此時的李柒已經死了無數次。

但此時的陸展卻忍住了,現在與他們動手,不亞於讓自己處在全部進化小隊的圍攻之中。

想到這裡的李柒只能把心中的不甘與憤怒壓制住,只要尋找到合適的機會,一定讓這個李柒付出代價。

不遠處的有個陰陽怪氣的的,應該就是小日子的天照隊,只是為什麼他們的小隊已經只剩他一個人了呢?

但是界王的積分顯示,他們的小隊成員並沒有顯示,到底是誰擊殺了他們的成員。

這也是讓其他小隊有些不理解的地方,這小日子的操作有些讓人看不懂,並且隱隱的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怪物氣息。

猜測不錯的話,天照小隊這最後一個成員是半怪物化,半人形的狀態,而現在展現在眾人面前的則是人形狀態。

可是從他的身上,也沒有感應到,解開心魔階段的惡魔氣息,這好像也不是他,完全解開心魔形態四階中介的樣子。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或許找到了替代四階心魔階段的形態,李柒內心有些炙熱了,只要有替代四階心魔階段的實力,那麼這場的模因團戰人物就會輕鬆許多。

而自己又何嘗需要使用道具,拿着許許多多的獎勵點來購買道具,只不過是被界王打上標籤,讓自己死得更快一點。

遠處的角落裡劉載煥向著承莞遞過一步手機,承莞伸手接了過來。

打開手機看着裡面的信息,看了看,只見裡面一道錄取通知書出現在手機中,

“哎喲,你被錄取了,想不到你還在考公啊?大叔?”劉載煥有些驚訝的看着這個眼鏡男子,想不到的是,這個看上去像大叔的男子居然考上了。

這也太顯老了吧?劉載煥有些戲虐的說著:“恭喜了啊...”

只是說了幾句話,這個眼鏡男子承莞並沒有理會自己,繼續拆解着自己的手機殼,緩緩的從手機背殼中取出兩張紙。

承莞看着手中的兩張紙條,內心絕望到極致,正準備撕掉,突然間一雙白皙的手伸了過來。

直接攔住承莞,隨即拿走了承莞手中的紙條,抽出其中一張准考證,隨即遞還過去。

留下一張畫著詭異團的平安符。

“大娘,你這是幹嘛?這可是我的東西”

“反正你也不想要了,我或許可以幫你保存一下,或者說,你不要了,當送給我怎樣?”

孫惠仁看着面前的承莞勸說道,此時的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即便是這個果佳的最高權力者都已經沒有了。

唯一能活下去的希望只能是自己,留着這些身外之物,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剩下活下去的僅僅只是害怕死亡。

“我拚命的苦讀了五年,世界卻要滅亡了”

劉載煥仰望着頭,蹲坐在一旁淡淡的回道:“總統死了就算滅亡了嗎?那可不一定,你太急着下結論了。”

邊說邊看向旁邊的承莞,隨即抬頭看着站在身前的孫惠仁大娘。

“大娘,你說呢?”

“你還是大叔呢,你這小子怎麼與那個炳日一樣,你哪裡看見我像大娘了?”孫惠仁聽着劉載煥的話,有些不悅的說道。

“喲,難道不是嗎?”劉載煥繼續打趣面前這個一直抱着狗狗的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