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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坐在另一房間的荊臻,看着自己眼前的承影劍陷入了沉思中,承影劍的大名,荊臻早已經如雷貫耳,只是沒想到的是,隊長几乎毫無猶豫的送給了自己。

承影劍,上古名劍,夏國古代十大名劍之一,相傳在出爐的時候,‘蛟分承影,雁落忘歸’這就是對承影劍的評價。

然而還有更高,更深層及的的劍意,並不是殺人的劍才能有最大的能力,影只存形,是為氣隨機行,容形而存影跡似有似無。

承影劍便是代表着氣機,而氣機代表着人的最原本的命理,承影劍還與另外兩劍齊駕並驅,含光、承影、宵練。

想到這裡的荊臻,祭出界王的獎勵物品,之前對付怪形的三柄飛劍祭出,看着這三把飛劍,這樣算來是不是,承影便是其中的一把。

果不其然,荊臻一拿出飛劍,只見其中一把,飛快的與承影劍融合,原本只見只有其型的一柄飛劍在融合進了承影劍後,像是精神與肉體的結合。

自此,兩個分隔已久的劍身與劍魄,合二為一,令荊臻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以往的自己,每次兌換的普通長劍,都會被破壞,現在再看看眼前的承影劍,只要劍魄還在,那麼即便有所破損,劍身也會極快的恢復。

但是現在的承影劍,有那麼容易破損嗎?當然這個問題荊臻不敢肯定,現在的承影劍,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堅固與鋒利。

就光憑着現在的承影劍,也能在之前的修真界排進前五的位子,檢查完畢的荊臻,慢慢走向不遠處的山峰,端坐在山峰頂上,開始急速的打坐吐納。

時間慢慢流逝,不多久,陳陽已然從睡夢中醒來,旁邊的沙玫早已經起床,不知不覺今天已經到了進入模因的時刻。

氣氛說不上熱鬧,也說不上的冷清,各自為了在進入的時候,能多一份活命的機會而準備着。

“準備進入界王倒計時,目標鎖定,生化危機,倒計時開始10..5...3..2..1..開始傳送。”

陳陽只是感覺一整恍惚,眼睛一黑,彷彿過了不過一兩分鐘,自己便清醒過來,防護罩外面正是一群僱傭兵。

僱傭兵身上栓着吊繩,此時正在半空中,似乎剛剛破窗進來,飄在半空中,而別墅的玻璃碎片,同樣被定格在空中。

只是看他們的樣子,像是被定住,時間彷彿憑空靜止,周圍除了陳陽還能行動之外,連空氣中的粉塵都定在空中。

陳陽知道這是界王給眾人的安全時間,而自己便是第一個醒來的人,看見地上兩個熟悉的身影,陳陽即是驚訝又事理所當然。

而其他多出來的幾人,陳陽並不認識,看着其他幾人並沒有清醒過來的樣子,陳陽也不理會,走上前,極快的扶起黃建。

只見黃建身上已經被洞穿幾個血洞,陳陽吃驚當場,怎麼會這樣,難道他還么進來之前已經受傷了?白光一閃,直接喂下一顆丹藥。

丹藥下肚,只見黃建身上的血洞,幾乎是眨眼間就恢復如初,但並沒有立即清醒過來,陳陽仔細的感受了一下,發現黃建並不大礙之後,轉身看向地上的另一個人。

而此人便是陳程口中所說的晨青箐,只見此時的晨青箐也是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當然陳陽也是掏出一顆丹藥服下。

而晨青箐彷彿比黃建的身體素質好很多,在服下丹藥之後,便慢慢的蘇醒過來了,只是看見陳陽的一瞬間。

彷彿像是有些詫異,還帶着一絲茫然,這個臉似乎很熟悉,一剎那幾乎想不起來,這個人在哪裡見過。

只是兩人不過對視幾秒之後,晨青箐才想起這個人是自己在收容所的時候,以及自己一路追查的人。

想不到此時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硬是反應幾秒才從新找回記憶,不過剛剛好像是這個人救了自己。

剛想動手,只是突然一想,自己的全身的修為全部轉給了7號,自己也不過成為普通人罷了。隨即一陣失落的情緒瞬間淹沒。

端坐在地上,雙眼有些失神,許是過了一會兒,原本想問問陳陽這個地方是哪裡的時候,眼角一瞟,看到了,連死都想殺掉的詭異就在眼前。

頓時失去神採的雙眼,有些極度憤怒的看着對面的黃建。

伸出手,直接簡單的武技,向著黃建的喉結而去,只見晨青箐芊芊細指,合并成劍指,飛快的向著黃建刺去。

突然間一雙手,極快的伸出,像是一雙鐵鉗般,抓着晨青箐的手腕。

“二話不說就想殺人,你是不是有些太過張狂了?”陳陽抓着晨青箐的手腕極快的對着晨青箐說道。

“雖然我們被別人利用了,但是他的確是一個極度恐怖的詭異,你讓開,不殺了這個詭異,世人難安”晨青箐似乎想解釋般對着陳陽。

而此時晨青箐內心有些急躁,她可是知道如果讓這個詭異清醒過來,之前的做的那一切都已經白費,必須趕在這個詭異清醒的時候殺掉他。

陳陽看着這個情況,估摸着兩人之前在現實世界已經幹上了,有可能兩人還在掐架的時候被界王拉進了模因里。

而剛剛自己有把兩人救活過來,這才發生了剛剛的那一幕,只是讓陳陽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好朋友居然也是一個神秘的且強大的詭異。

等會,黃建清醒了自己得好好問問這個黃建,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阿賤嗎?

不等陳陽說話只見旁邊的陳程清醒過來,環視一周之後,看着陳陽,眼裡充滿着對陳陽的內疚。

想對陳陽說上兩句,卻是被陳陽直接攔住了,只見陳陽只是微微的對着自己點點頭,瞬間陳程明白了。

內心感動得一塌糊塗,陽哥是懂我的,他沒有因為泰諾的一系列操作,而對自己產生隔閡,瞬間,陳程臉色變回那種若即若離。

看着端坐在地上的晨青箐,也說不上驚奇,說不上平淡,陽哥早都已經說了這樣的情況,當然不會再一驚一乍的。

“晨姐,你看我是誰?”陳程看着程青青,還是比較矜持,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人,即如同自己長輩,又如同自己親姐姐一般的女人,說不出的一種親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