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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越來越近,天氣也越來越寒冷,小巫師們再次披上了厚厚的冬季袍子,有時候他們不得不穿過完全暴露在外面的連廊前往教室。

十二月的第二個星期,麥格教授像往常一樣過來收集留校過聖誕節的同學名單。

由於學校發生的多起襲擊事件,導致願意留在學校過聖誕的學生非常的少,甚至連往年的一半都不到。

《預言家日報》對於學校的抨擊已經越來越露骨,重點都在學校——也就是鄧布利多至今都沒有拿出一個完善的解決辦法和對策。

老實說《預言家日報》其實寫的有點道理,一點措施都沒有的確讓家長很氣惱,張瀟經常能看到貓頭鷹給鄧布利多丟下信——只能說巫師界的確太小了。

普通的巫師都能直接給國際巫師聯合會主席寫信。

回到了正常的校園生活之後,一切都那麼的平靜,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張瀟總覺得這是風雨前的寧靜。

魔葯課他們已經開始學習‘腫脹’藥水了,這是一種可以使身體接觸到藥水的部位發生腫脹的魔葯,就是不太懂這種藥水主要在什麼地方使用。

這節課總體來說乏味至極,斯內普教授依然非常熱衷於自己的小愛好,他穿梭在二十口坩堝之間,在一片煙霧繚繞中來回巡視,看着他們將2匙干蕁麻和3份河豚魚的眼珠加入研缽。

要麼站在格蘭芬多的小巫師身後用陰冷的目光盯着他們在銅製天平稱量研磨好的粉末。

只要有一點不合規的地方立刻粗暴地對小巫師們提出批評,斯萊特林學生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竊笑。

格蘭芬多的學生對他們怒目而視,張瀟覺得挺有意思,現在兩個學院的關係就像馬爾福和哈利一樣,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敵人。

更像是一對純粹的對手,互相較勁的那種。

只是麥格教授終究不像斯內普這樣.太過明顯的偏心,她總是在盡量做到課堂上的公正。

課堂上獨自一個人在角落裡的西莫並沒有搞出什麼亂子,這讓斯內普微微的鬆了口氣。

最最最枯燥的課程依然是魔法史,賓斯教授是個幽靈。在他的課上,最令人興奮的事情是他穿過黑板進入教室。

他年紀非常老了,皮肉皺縮得很厲害,許多人都說他並沒有留意自己已經死了。他活着的時候,有一天站起來去上課,不小心把身體留在了教工休息室爐火前的一張扶手椅里。

就這樣成為了幽靈,張瀟實際上對魔法史沒有任何的興趣,聽賓斯教授用催眠一般乾巴巴的聲音講課,還不如自己看課本比較方便。

麥格教授的變形俱樂部上張瀟又了解到了一點新的東西。

“.變形術與魔咒最大的不同在於力量的大小和清晰的頭腦。”

挽着高高的髮髻,穿着翠綠色的女士巫師袍的麥格教授坐在柔軟的沙發里,這次的主題是‘舒適的沙發’。

一個拉文克勞的小巫師舉起了手,她坐的是絳紫色的海綿扶手沙發,在張瀟看起來有點復古和老土,但這就是最近非常流行的款式

:“可教授,難道不是力量越強變形術也就越強嗎?”

“當然.不是”麥格教授輕輕的搖了搖頭,她用一種類似於上課時的嚴肅口吻說道:

“眾所周知,黑魔法能夠極快的提高巫師的力量,甚至能讓巫師發揮出異常強大的殺傷力。”

小巫師們默默地點點頭,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巫師明明只是想去探究一下黑魔法是什麼,最後卻不可避免的陷入深淵。

因為黑魔法帶來的力量提升實在是太大了,讓人慾罷不能,最後只能陷入深淵不可自拔。

所以霍格沃茲對黑魔法幾乎是採取了嚴禁的狀態,像達芙妮,家裡教的黑魔法學校管不着,但是絕對不能在霍格沃茲使用。

麥格教授接著說道:

“但這並不是沒有代價,黑魔法會讓人墮落,甚至絕大部分黑巫師都失去了使用正向魔法的能力,包括高等變形術,從他們踏上那條不歸路開始。

就開始付出代價,只能在黑魔法里沉淪.或許有一些人他們能夠突破這個限制,從黑魔法中清醒過來,但他們不學黑魔法也能取得極高的成就。

也就是所謂的天才。”

絕大部分黑巫師不能使用高等變形術?張瀟有些驚訝,急忙把這條信息記下來,他只記得黑巫師好像無法使用守護神咒,但斯內普就可以。

小巴蒂克勞奇也能使用強大的變形咒,將馬爾福變成白鼬。

這就是麥格教授說的天才?

呃,他們兩好像還真是天才。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張瀟躺在自己柔軟的床鋪上,看着睡在不遠處的青鸞,老爸在此之間又抽空聯繫了兩回。

他那邊實在是太忙,今天揍這個明天揍那個,反正就是老媽只管不讓人逃跑,上去揍人的都是張承道。

聽他那口氣好像挺開心的,大概問了問青鸞的情況,告訴張瀟青鸞可能是前面消耗過度,現在只能緩慢的修復,或者送回龍虎山了。

畢竟蕩滌心靈,穩定心神是青鸞的天賦神通,鳥姐只是一隻擁有青鸞血脈的青鳥,強行運用了這麼久的天賦的確是累的不輕,需要慢慢的恢復。

只能讓她慢慢的睡了。

張瀟給青鸞前輩做了個非常舒服的小窩,就放在自己的枕頭旁邊,斯萊特林的小巫師也都非常關心這個可以給他們發小果子的神鳥。

經常有小巫師眼巴巴的問張瀟‘bs’好了沒,或者自發的編製一些花環送過來。

就連馬爾福都偷偷的查過鳳凰生病了該怎麼治,可惜的是鳳凰這種生物太過神秘,巫師界目前也只有鄧布利多家族擁有一隻鳳凰。

值得一提的是張瀟終於搞清楚了福克斯那隻老色鳥最近怎麼一直沒出現——它在準備涅槃,整個一年都處於極其虛弱的狀態。

巧了,青鸞和不死鳥都在虛弱.

張瀟將青鸞的小巢輕輕的往身邊挪了挪,又摸了摸它柔順的羽毛。

隔壁床的馬爾福突然嘆息了一聲,嘩啦着課程表說道:

“張,真倒霉,明天又有洛哈特的課,你說我購買的韋斯萊兄弟開發的那種吃了就會嘔吐的糖,能逃課嗎?”

洛哈特的課?

想到那誇張的舞台劇和尷尬到極點的對白,張瀟只能慶幸自己昏迷多睡了好幾天,逃了幾節課。

克拉布和高爾從自己的床鋪伸出頭,驚恐的問道:“德拉科,那個糖還有嗎?我也想要。”

“你們每次都不用說台詞,只需要拿個木棒子就行了,這沒什麼難度吧?”馬爾福將課程表收起來,疑問的問道。

高爾連忙搖頭,胖嘟嘟的小臉已經慘白一片:“最近我一直夢到自己是個巨怪。醒了之後都沒法從那種恐怖的感覺中掙脫,太可怕了。

德拉科,你無法想象,那種感覺有多麼的可怕。”

克拉布一臉慘痛的點頭贊同。

張瀟和里馬爾福面面相覷,拽哥掏出了一大罐的嘔吐軟糖遞給了過去:“都給伱們吧,我覺得你們好像更需要.”

兩個小胖墩感動的熱淚盈眶,他們一邊對馬爾福道謝,一邊拿出大把的糖果塞進了長袍的口袋,以防自己明天忘記了拿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