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張瀟想象過鄧布利多知道自己把手套女士給‘拐’出來後的反應。

在他的想象中,鄧布利多或許會比較驚訝,但絕對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只是參加舞會啊?

如果手套女士真的不靠譜,在自己詢問的時候,鄧布利多早就應該阻止了,而不是告訴自己,手套女士是一位值得信賴的高尚存在。

但看樣子把手套女士拐出來帶給鄧布利多的震驚遠遠超出自己的想象啊!

校長室里響起了整齊的抽氣聲,張瀟愕然的抬起頭,這陣聲音是校長畫像們發出來的,雖然他們早就的失去了這種功能。

不是,看樣子各位校長都知道手套女士?

可為什麼這麼驚訝呢?

張瀟的目光在各位校長的面孔上掠過,他們普遍看起來年紀都很大,用各種各樣奇怪的目光注視着自己。

嗯?不對!

張瀟的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他想起了手套女士第一次寄靈於紙人上幻化出來的景象。

無疑是一位漂亮的女士,但問題是——看起來太過於年輕了!

巫師們的壽命相對於普通人來說的確是比較長的,但也沒到永葆青春的地步,看看各位校長們的畫像吧。

做為霍格沃茲的校長,即便不是最強,也是各個時期站在巫師界力量最巔峰的一小撮人。

手套女士很自信的說過,在她所處的那個年代,她就是最強者!

這點張瀟不曾懷疑過,因為手套女士吹牛沒有任何的意義。

那麼問題來了,鄧布利多站在巫師界最高峰的時候差不多快要五十歲了,但手套女士看起來最多三十!

三十啊!三十!!

三十歲成為了一個時代的最強者,這是什麼概念?張之維都沒那麼誇張!

卧槽,我之前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張瀟差點端不住茶杯。

“張——你怎麼會想到邀請——邀請那位女士?”

鄧布利多的聲音聽起來帶着一種極為複雜的情緒。

“那個.那個我們在有求必應屋裡練習跳舞,手套女士一直在旁邊觀看,我就和她聊了聖誕舞會的事情。”

張瀟乾巴巴的說道,想了想,還是具體的形容了一下當初感受到的情況。

“我覺得自己被一種濃郁的化不開的寂寞和悲傷給包圍,像是滑入了水中,喘不過氣,我覺得手套女士好像很想參加舞會。

就腦袋一熱便邀請了。”

牆上的畫像們不動聲色的交換了一下眼神,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鄧布利多也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頭疼,他用一隻手撐住側臉,斟酌着說道:

“那位女士——她沒有固定的形體,怎麼參加聖誕舞會呢?”

張瀟繼續乾巴巴的說道:

“我們那邊有一種紙人,只要用一絲靈魂之力寄宿在紙人身上,就能操作紙人行動,我給女士是最高級的,跟真人看起來差不多.”

靈魂之力?寄宿?紙人?

鄧布利多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難怪.

整個校長室再次陷入了沉默,張瀟和鄧布利多都端着茶杯想着各自的事。

張瀟此刻腦子裡想的卻是另外一種可能,既然手套女士的悲傷和興奮可以擴散出去,極大的影響周邊的環境和人。

那麼問題來了,自己想要邀請手套女士前往舞會,是不是受到影響後而誕生的想法?

是手套女士渴望參加舞會,亦或是陰謀論一點的她單純的想要出去?

之前張瀟一直沒考慮這一點,可現在他卻覺得有些坐不住了,雖然自己很自信當時應該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但這種事情誰能說得准?

“張。”

鄧布利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張瀟抬起頭:

“教授?”

“其實這件事最主要是給了我足夠大的震驚,至於事情的本身倒不重要,那位女士願意出來參加舞會,當然沒問題。”

鄧布利多似乎想明白了什麼,笑容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臉上。

張瀟聞言鬆了口氣,看樣子並不是什麼陰謀論,只是鄧布利多太過驚訝了。

“那就好——所以,我該怎麼和他們介紹?”

鄧布利多想了想:“不用介紹,一切交給我,至於你如果可以的話,盡量讓那位女士開心一點。

她——太辛苦了。”

張瀟還想再問,可校長已經開始趕人了。

他只好收起東西,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離開了校長室。

看着小巫師的背影消失,一個盤着發,很少出聲的不知名女校長擔憂的說道:

“鄧布利多,她——還有闖入有求必應屋的事情。“

“不要着急,尼歐弗。”鄧布利多搖了搖頭:“我想事情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我一直在關注着,它依然很穩定,在張想着辦法弄來了麻瓜們的娛樂設施後,它變得更加穩定了。

我想,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出來走走。”

這位名叫尼歐弗的女校長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伱說了算,鄧布利多。”

張瀟漫步在學校的長廊里,此刻聖誕節的氣氛已經相當的濃郁。

霍格沃茨的師生不斷表現出想給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客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慾望,他們似乎決心在這個聖誕節展示出城堡的最佳風貌。

學校里張燈結綵地布置起來,小巫師們賭咒發誓的說從來沒在學校里見過這麼漂亮的裝飾。

大理石樓梯的扶手上掛滿了永遠不化的冰柱,禮堂里慣常擺放的那十二棵聖誕樹上,裝飾着各種各樣的小玩藝兒,從閃閃發亮的冬青果,到不停鳴叫的活的金色貓頭鷹。那些盔甲都被施了魔法,只要一有人經過,它們就會演唱聖誕頌歌。

聽一隻空頭盔唱出“哦,來吧,你們這些虔誠的人”真是特別滑稽。

盔甲只知道一半的歌詞,看門人費爾奇有好幾次不得不把皮皮鬼從盔甲里拽出來,因為皮皮鬼躲在裡面,逢到盔甲唱不下去的地方,他就自己編一些歌詞填補進去,都是些非常粗野難聽的話,很多的小女巫聽到後都捂着羞紅的臉發出一陣陣的驚叫跑開了。

但張瀟分明看見她的手指縫叉開的大大的,嘖,矯情!

“張!張!”

一個慌裡慌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張瀟回頭,卻發現戴維斯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停在自己面前時,雙手撐住了膝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戴維斯的天賦並不出眾,卻在努力下也勉強的跟上了俱樂部里的水平,他也是斯萊特林給勇士們加油啦啦隊的重要成員,平時說話不多,但對張瀟依然很尊敬。

“怎麼了?慢點說。”

張瀟扶起了他,從乾坤袋裡摸出了一瓶娃哈哈礦泉水遞了過去。

“德拉科——德拉科,他”

戴維斯依然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他幾乎在城堡里來來回回跑了一遍,四處尋找張瀟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也快虛脫了。

“德拉科?”

“嗯——嗯——德拉科跟別人——打——打起來了!傷了好幾個,已經——已經被斯內普教授——還有還有麥格教授帶走了。”

張瀟的面色嚴肅了起來,眉毛高高的揚起,【啪】的打了個響指,戴維斯便覺得身體一輕,雙腳輕輕的離開了地面,接着便有一股柔和的力量推着自己往前進。

“在麥格教授的辦公室嗎?”張瀟加快了步伐,嘚嘚嘚鞋跟敲擊地面發出的清脆的聲響密集了起來:“你慢慢說,不要急。”

不用走路戴維斯的氣息逐漸的平穩了下來,找到了張瀟也讓他緊繃的精神放鬆了不少,他定了定神,開始講述到底發生了什麼。

“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跟別人下巫師棋,有小巫師就好奇的詢問他的開場舞和誰跳,舞伴是誰”

隨着戴維斯的講述,整個衝突事件也逐漸的明晰了起來。

事情並不複雜,差不多就是馬爾福在公共休息室被人詢問舞伴,小馬沒當回事,很嘚瑟的說是赫敏格蘭傑。

好巧不巧的正好被極端純血那撥人給聽到了,他們看張瀟沒在,便大膽的開啟了嘲諷模式。

泥巴種之類的是不敢罵的,因為張瀟真的敢動手,絕對不留情。

但他們這幫‘天才’把泥巴種換了一種形式——泥巴和水攪在一起捏出的人,這就不是泥巴種了?

除了這個還陰陽怪氣的嘲諷小馬,什麼純血之恥啦,純血敗類啊,膽小鬼父親躲起來啦,不要他啦之類的。

還詢問他到底是不是盧修斯和納西莎親生的,因為他看起來格外的有種(泥巴種),居然沒有跟盧修斯一樣躲起來。

單單一句小馬都受不了,更別說這麼多加在一起了。

失去理智的小馬拔出了魔杖,他擊倒了幾個人,但對面本意就是想要挑撥他動手,趁着張瀟沒在好好的打一頓馬爾福。

所以反擊立刻便來了,前面說過,斯萊特林事實上已經形成了3:3:4的奇特局面。(青鸞社:極端純血:中立)

馬爾福身邊也同樣有着支持者,所以雙方呼朋喚友,打的越來越厲害,據說整個公共休息室差點都毀了,黑湖的水倒灌了進來。

要不是中立派的拚命修補,整個公共休息室就會變成真·水下休息室。

等麥格和斯內普趕到時,悲劇已經釀造成功,高達二十多位的人員受重傷,輕傷的數量更多。

整個校醫務室直接爆滿,反倒是雙方領頭的幾個沒多大事,只是略微的有一些小傷。

用一句話說,麥格教授氣瘋了,她直接帶走了幾個人,高聲的說著要給他們一些厲害的瞧瞧。

深感事情不妙的青鸞社成員立刻開始去找張瀟,希望社長能夠起點作用。

張瀟沉默了一會兒,眉毛像是兩把要劈開一切的長刀,逐漸的揚了起來。

——————————————

1.月票 2.推薦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