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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時間轉換器其實只有一個功能。

那就是加快積累。”

鄧布利多等張瀟消化了一會兒後才接著說道:

“即使是這樣,時間轉換器依然有不小的限制,比如每個人能夠使用的時間是固定的。

而且對於力量達到一層高度的人來說,也無法使用時間轉換器。

因為它無法創造一個夠強的分身。

也正是經歷過了非常仔細的研究,最終魔法部才同意把時間轉換器有限的用於學習。”

張瀟算是差不多明白了,怪不得鄧布利多教授說這是個小道具,也只有小道具還會任由小巫師們使用。

“教授,在收到本學期的課程表時,我還收到了麥格教授——措辭嚴厲的警告,關於使用時間轉換器的。”

“噢,那是嚇唬你們的。”鄧布利多笑的非常開心,他衝著張瀟眨了眨眼睛:

“我們必須得讓小巫師對時間轉換器有敬畏之心,謹慎的將它用在正確的地方。”

笑完之後鄧布利多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感慨的說道:

“時間啊,時間.一種多麼神奇,多麼偉大的力量,一切東西在時間的尺度上都那麼的渺小。”

他用海洋一般深邃的眼睛注視着張瀟,溫和的說道:

“張,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雖然這是一種虛假的穿越時空,可它的其中依然蘊含著無數的奧秘,也會讓人感觸良多。

時間是神奇的,迷人的,它創造的‘另一個你’一直是魔法部研究的重點,好好利用它,不要浪費。”

張瀟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我——是不是穿越了時間?

“鄧布利多教授,時間真的不可逆流嗎?”

老人平靜的看着他:

“或許.”

鄧布利多的手握住了播放器的搖桿,忽然倒着搖動了轉盤,投影在牆上的畫面開始飛快的倒退,一直到了某個節點。

他魔杖輕輕的點在了膠片之上,膠片斷成了兩截。

“倒回去,從這裡後面重拍。”

“太荒謬了,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清晨,小天狼星穿着睡衣坐在布萊克家族煥然一新的餐廳里,只是瞄了一眼剛剛送來的《預言家日報》,便像是被蟄了一下,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怎麼了?”

張瀟將培根夾在麵包里,好奇的問道,克利切的手藝還行。

自從張瀟真的在樓上那個布萊克家族歷史陳列室里給它安了一張小床後。

克利切開心的差點暈過去,它不停的鞠躬感謝着,現在態度已經跟之前有了天壤之別。

最關鍵的是昨天鄧布利多的話提醒了克利切,如果小天狼星沒有孩子,那麼古老而高貴的布萊克家族就會斷絕子嗣!

天啊,這怎麼行,布萊克家族應該永遠流傳下去,克利切現在對小天狼星是恭敬的不行,生怕自己態度不好讓小天狼星又開始叛逆。

給自己視為信仰的布萊克家族來一手斷子絕孫。

我克利切,現在活着的唯一目標,讓布萊克家族延續下去!

小天狼星將報紙攤開,鋪在了桌子上:

“魔法部瘋了,你看看這一段——‘因為阿茲卡班監獄發生的大規模越獄事件’.

我呸,大規模?他們是怎麼有臉說出這句話的,難道不是整個阿茲卡班都空了嗎?”

小天狼星義憤填膺,用力地拍打着桌子,發出嘭嘭嘭的沉悶響聲:

“你看看下一段——‘面對廣大學生的家長的質疑,魔法部表示他們有能力也有信心,保障所有霍格沃茲學生的安全。

因為阿茲卡班所需要的攝魂怪數量減少,所以魔法部決定會在霍格沃茲的最外圍布控’

哈哈——攝魂怪?”

小天狼星的眼睛有點紅了,身體的肌肉緊繃著,這個詞立刻便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

攝魂怪帶來的陰影是持久而深刻的。

即使阿尼瑪格斯形態,他也保受折磨,甚至一聽到攝魂怪便忍不住有點過激:

“他們居然用攝魂怪來保證小巫師們的安全?難道越獄事件還沒有給足他們的教訓么?

攝魂怪這種怪物從頭到尾就不可相信!”

張瀟接過報紙,粗粗的瀏覽了一下,跟小天狼星說的差不多。

這.有點離譜啊,小天狼星救出來以後還以為不會再有攝魂怪來到學校。

好傢夥,合著魔法部有一種‘逃獄即觸發攝魂怪’的特性是吧。

不知道為什麼,魔法部或者說是福吉對攝魂怪有一種蜜汁自信,總覺得攝魂怪忠貞無二,是魔法部最好的夥伴。

也許魔法部把掌控攝魂怪,驅使攝魂怪當做是展現魔法部威權的一種手段?

張瀟捏着下巴,好像很有可能啊

雖然說越缺少什麼,越會炫耀什麼有失偏頗,但魔法部這種行為和情況還真的像。

要說跟原劇情完全一樣也不至於,至少攝魂怪這次並沒有圍在學校的周圍,而是在外圍,也就是禁林的上空遊盪。

“對了,小天狼星,我記得月亮臉也是你們的好朋友來着,你和他聯繫上了么?”

萊姆斯·盧平——第一個非常靠譜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也是個狼人,很棒的一個人。

鄧布利多口中那個‘鬱鬱寡歡,用酒精麻痹自己的人’。

說起盧平,小天狼星的臉立刻陽光明媚起來,他開心的大笑着:

“聯繫上了,我給他寫了封信,月亮臉這傢伙,真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我約他過來,可是他卻說自己接到了鄧布利多的邀請,擔任新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要去找找教學素材。”

小天狼星的臉上帶着懷念,眼神放空,悠悠的說道:

“也不知道他這些年過的怎麼樣,應該很辛苦很難過吧,那傢伙,其實是最在乎朋友的。

他心裡敏感又有些自卑,因為他是個狼人——”

小天狼星突然閉上了嘴,有些慌亂的看着張瀟,解釋道:

“不是——哎,我這嘴!”

他嘆了口氣,嘟囔道:

“跟你聊天總是會下意識的把你當成一個非常能聊得來的好朋友。

明明你還是個小巫師來着,我總算能理解鄧布利多的意思了。

好吧,好吧,盧平是個狼人,但是張,我保證,盧平是個非常棒的朋友。

鄧布利多都覺得他很有責任心,還讓他擔任級長——”

張瀟笑着擺了擺手:

“小天狼星,我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

“嗯,鄧布利多教授說的。在去阿茲卡班之前。”

鄧布利多就是一塊巨好用的擋箭牌,什麼東西不好解釋,斯內普的疑問,都能拉過來就用。

至於校長先生在意不在意,小天師才不管呢。

這點默契都沒有,還當什麼‘鄧布利多最喜愛的學生’啊。

話說,這可是狼人啊,真的非常好奇這種變化是如何產生的。

這涉及到形態的變換,類似於阿尼瑪格斯了,阿尼瑪格斯有多難就不用說了,只是被咬了一口,就能達成同樣的效果。

配合狼毒藥劑,甚至連理智也不會失去。

研究研究!

克利切撤掉了早餐的餐盤,端來了兩杯紅茶,又悄無聲息的消失。

“啊,對了,鄧布利多讓我護送着你一起去火車站台,哈利他們由魔法部派車護送,安全應該不必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