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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的妹妹不爭氣,把人家坑的不輕。如果自己的侄女嫁過去能籠絡住出連浩,那從此後出連家轉變立場也未可知啊。

可惜陛下這是不答應。

這事如果皇帝不想瞞着那就瞞不住,至少不多一會,皇后這裡就知道了。

皇后聽了就告訴了王稚:“看看,陛下多有意思。賢妃特地去他那說得話,來告訴我聽。”

“我在姑母這,陛下不可能不知道的。”王稚道。

所以這消息,是告訴皇后呢,還是告訴薛紹沖呢?

為什麼不傳話給貴妃?

所以皇帝是要看看自己對薛紹沖的心意?

“做了皇帝,就這麼繞嗎?”王稚問。

皇后笑出聲:“大概吧,咱們也沒做過。”

姑侄倆都笑了。

“賢妃,手伸的不短。”皇后笑過後道:“這事要真成了,出連浩家裡指不定還真能轉換門庭。”

“依我看不大可能,就算是能成,只怕他們也只是支持二皇子。”王稚道。

“出連浩這一家行事十分穩重。想分化,從這裡怕是難。”

皇后點頭:“陛下既然猶豫了,就是不同意。你明天見了二郎就告訴他。既然要支持他,就好好支持他。”

王稚點點頭。

果然,當夜皇帝就去了賢妃那。還把三皇子叫回來一起用膳。

貴妃的病也差不多好了,王稚這一回出去就不用天天進來。

回府的路上,王稚就跟薛紹沖說了賢妃的事。

“我知道了。”薛紹沖看王稚:“你見過那個女子嗎?”

“沒有,她幾個侄女,不過最親近那個常來,我倒是不曾見。”王稚道。

“叫崔玉燕,聽說長得不錯。”薛紹沖玩味一笑:“賢妃一直想叫她取代你。”

“啊?取代我?想把她嫁給你?”王稚驚訝。

薛紹沖笑出聲:“笨。”

“等一下,這個名字……”王稚蹙眉,哪裡聽過來着?

“名字怎麼了?”

王稚搖搖頭,想不起來了,但是好熟悉。

“你還沒說,什麼意思?什麼是取代我?”王稚一頭霧水。

賢妃不能那麼神經病吧?把自己侄女嫁給薛紹沖什麼的。

薛紹沖嘆口氣摸摸嬌娘的臉蛋,偶爾傻乎乎的嬌娘很可愛啊。

“她想叫她的侄女跟曾經在宮裡時候的你一樣。”成為那個眾人矚目的女子,最好也能封郡主。

可惜,嬌娘只有一個。

便是嬌娘的妹妹們也做不到。

皇后或許可以疼愛幾個侄女,可沒有哪一個如同嬌娘這樣,十年如一日的叫人喜歡。

不生驕傲之心,不虛榮,不自卑,與所有人和睦相處,又有自己的性格。

名義上是公主伴讀,卻跟公主親如姐妹。

不可能有第二個臣女會如她這樣了。

“……你可真是,這有什麼取代不取代的?只要陛下沒意見,住宮裡就不一樣了。”王稚搖搖頭。

“父皇並沒有同意她常住。”嬌娘是小時候進宮,可那崔玉燕都十五歲了,如今住進來可不一樣。

“隨意吧,什麼要緊事。我以為你說的是要嫁給你呢。”王稚推他一把。

薛紹衝心情很好的把人抱住,嬌娘剛才的樣子着實叫他高興。

“我不要她。”

王稚含笑點了個頭,看得出來,薛紹沖還是挑的很厲害的。

這些時候他們夫婦有些奔波,府里的事難免就有些顧不上。一回來就聽說西涼月把錢姨娘打了。

王稚嘆口氣:“又是為什麼?”

“說是花園裡賞花,不知怎麼就鬧起來。錢姨娘哪裡惹得起,就被打了巴掌。現如今還在花園裡跪着呢。”

“放肆!這是什麼規矩?你去叫錢姨娘過來回話。”王稚皺眉:“日後不許她胡亂罰妾室們。”

“是。”花奴應了就出去了。

薛紹沖坐在那面色也不好看,只是嬌娘說話了,他也就懶得說了。

王稚他們換了衣裳後,錢姨娘也過來了。走路走的一瘸一拐的。

跪了一個時辰了,還被罰在鵝卵石上。

花園有一處地方是鵝卵石拼出來的,弄了個仙鶴的樣子。西涼月也是心眼不好,逼着人跪在那上頭。

錢氏眼見是打理了一下的,可這麼熱的天,跪一個多時辰,能不狼狽嗎?

臉和脖子都紅的很,怕是曬壞了,回去都得起皮。

“你怎麼惹着她了?坐着說。”王稚皺眉。

“奴……奴沒有啊。”錢氏眼淚滾下來:“奴叫人摘花,恰巧她就來了。非得說奴摘的花是她喜歡的。奴不敢分辨,就去別處。她又說奴不敬她,躲着她。奴氣不過就回嘴了,就被她打了。”

這話吧,肯定也有水分。

但是到底還是西涼月仗着身份不饒人。

西涼月這幾天心情不好得很,薛紹沖和王稚天天進宮,她早就很不爽了。

今天就是藉著由頭為難一下錢氏,結果錢氏的嘴也不饒人,這不就鬧起來了。

王稚扶額:“罷了,知道她脾氣,日後就躲遠一些。不然不會白吃虧?叫郎中給你看看,別曬壞了,跪壞了。你受委屈了,一會給你送些東西過去。改日大王也會去看你的。”

薛紹沖不說話,只是點了個頭。

“是,奴多謝王妃和大王。奴這就回去了。”錢氏也知道言多必失,不做那做作樣子,就起身走了。

倒是叫人留下好感。

要是她藉著此時委屈非得現眼,說不定王妃就煩了。

王稚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一下,等她走了就轉頭看薛紹沖:“寧氏孫氏錢氏都是聰明人,但凡分一點給西涼月都能安生不少。”

薛紹沖你能說什麼呢,只能默默喝茶。

這不算大事,過去就過去了,沒人去找西涼月。不是不敢罰她,主要是不想跟她說什麼話。

你就算是罰她也是一場鬧騰,累了。

倒是錢氏得了賞賜,反正叫府里都看清楚了。

隔幾日後薛紹沖也去錢氏那過夜,這比罰西涼月還叫她生氣。

反正自打新進門那幾天後,這幾個月來薛紹沖是死活不肯去丹鳳院,這比什麼都叫西涼月難堪。

大概是太難堪,她憋不住去找貴妃了。看在都是西涼人的份上,她就不信貴妃能不管。

對不起!鞠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