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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冷眼瞥着唐匪,出聲反擊:“以你現在的修為境界,一般人想要逼迫你做事怕是極其困難吧?再說,你剛剛被提拔為監察院副處長監察院的處長可是比其它部門的部長還要管用一些。”

“伱說這話讓人如何相信?誰又能逼迫的了我們唐處長?”

“梅玉音。”唐匪表情嚴肅,無比認真的說道。

“梅玉音?”鳳凰愣了一下,沒想到唐匪會給出這樣一個答案。

她和盛心懷關係極好,沒事就去盛府玩耍,自然知道梅玉音是盛心懷母親的名字。

“她怎麼逼迫你了?”

“這事就說來話長了。”唐匪一臉苦笑,出聲說道:“前幾天我和盛老師不是被人劫持了嘛?盛老師昏迷不醒,還受了傷.梅阿姨擔心盛老師的安危,非要逼迫她搬回家裡去住。”

“你也知道,盛老師是個酒鬼,無酒不歡,一頓不喝都不行搬回家去,那不是要了她的命了嗎?於是,盛老師就謊稱和我同居,有我在,她的安全問題是沒什麼問題的。”

“只有這樣,盛老師才能夠繼續在外面逍遙快活,梅阿姨也不用整天提心弔膽憂心女兒的安危”

“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同居,並沒有真的睡在一起.”

鳳凰眯着眼睛打量着唐匪,表情玩味的說道:“怎麼?你還想真的睡在一起?”

“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證明一下我的冰清玉潔忠貞不渝。”

“都快要躺到一張床上去了,還冰清玉潔忠貞不渝?”

“.”

看到唐匪一臉窘迫的模樣,鳳凰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音。

“怎麼?心虛了?”

“怎麼可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唐匪出聲說道。

“好了,你就別難為他了。”身穿黑色皮衣皮褲的盛心懷從裡間走了出來,調侃道:“你看把他緊張的,汗都要出來了。”

唐匪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出場的盛心懷,這女人竟然一直躲藏在暗處偷聽他們的對話?

自己沒說什麼對她不好對自己不利的話吧?

哦,除了說她無酒不歡一頓不喝就讒的慌.

“喲,這就心疼上了?”

“都說了是我同居男友,我心疼一下怎麼了?”

“我都還沒心疼呢,你先心疼了?”

“你想疼的話,那就一起疼我們家的床那麼大,睡三個人綽綽有餘。”

“呸,盛心懷你這個流氓.還為人師表呢。”

“我只是為人師,這個「表」是表不起來的。”盛心懷毫不介意外間的傳聞:“倒是外面不少人罵我是個婊子。”

“讓我聽到非要撕爛她們的嘴。”鳳凰惡狠狠的說道。

她和盛心懷朝夕相處,太清楚這個女人的心性是什麼樣子的。

那些背後嚼舌根辱罵攻擊她的人,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她們要更加的骯髒,齷齪,讓人噁心。

盛心懷之所以名聲不好,只是因為其作風不羈,言語大膽.

和那些情#欲之事沒有任何關係。

她也就是放放嘴2$炮而已,沒有真正的打過肉#@炮。

而且她從來都不屑去解釋什麼,別人說她喜歡睡男人,她點點頭說是的我喜歡睡男人。

活得很隨便。

當鳳凰和盛老師鬥嘴的時候,站在旁邊的唐匪只覺得心驚肉跳坐立難安。

鳳凰生氣了?

她不喜歡自己和盛老師同居名義上的同居也不行?

怎麼辦?自己要如何向她證明自己真沒睡?

處男膜還在不在?現場表演一下自己的生澀舉動?

沒想到倆人吵着吵着,事情就朝着某種難以言語的方向發展過去了。

唐匪偷偷的想了一下,然後就不敢想了.

太可怕了。

三個人睡一張床,多擁擠啊?

想要翻個身都做不到。

盛心懷知道鳳凰是心疼自己的,伸手掐掐她的小臉,說道:“那麼多年過去了,又沒有讓我少一塊肉她們想說,就隨她們說去吧。”

頓了頓,又說道:“當然,如果你要是當真想撕爛她們的嘴,我也是舉雙手贊成的。公主殿下抽他們耳光,那也是給她們面子。”

“你自己怎麼不抽?”

“我抽了啊。”

“.”

鳳凰知道,盛心懷不是開玩笑。

她是真抽了。

抽的還是帝國安全部長的女兒。

那個女人在一場聚會上當眾詆毀盛心懷行事放浪是行走的無人車誰招手就跟誰睡,盛心懷笑眯眯的上前問她有沒有證據,她拿不出證據。

然後,盛心懷就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輪了上去,直接把她抽得頭破血流,當場暈厥送去了醫院。

據說因為這事兒,安全部長張伯濤還找上了盛景,想要替自己女兒討還一個公道。

盛景黑着張臉,說要是他在他也抽,你的女兒要臉面,我的女兒就不要臉面了?

自此兩位部長老死不相往來,在工作中也沒少給對方使絆子。

盛心懷的視線轉移到了唐匪臉上,說道:“唐處長還挺謹慎的嘛,沒說是我逼迫你的?”

“這件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唐匪義正言辭,出聲說道:“你和我一樣是受害者。如果不是你媽逼你,你也不會對我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

“很過分?”

“有一點吧”唐匪看向鳳凰,說道:“我主要是怕鳳凰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

“你以為我會偷偷瞞着鳳凰?”

“當然不會。”唐匪否認,說道:“你們的感情,我是完全能夠理解的。你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一定會早早和鳳凰溝通的。”

盛心懷眨了眨眼睛,問道:“那你為什麼沒有主動和鳳凰說起這個事情?”

“.”

這個壞女人,竟然當面給自己挖坑?

“我想着,你們倆溝通可能會更合適一些.有什麼話,當面就說開了。我來溝通,就有渣男的嫌疑了。好像我要腳踏兩隻船,故意佔你們便宜似的。”

“你說我們倆是船?”

“.”

“你的開船技術還行吧?”

“沒開過,不太確定。”唐匪說道。

“好了,你們倆越說越沒正形了。”鳳凰急忙叫停。

盛心懷私下開車也就算了,當著唐匪的面說這些船啊車啊之類的話,她就有些羞澀難當。

畢竟,小公主也就是和唐匪親親抱抱舉高高,還沒有進入到駕駛課的實踐訓練階段。

盛心懷看向唐匪,出聲問道:“怎麼樣?緊張不緊張?余家老太爺可不是普通人物.聽說就是一品大員見到他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說錯話惹他老人家不高興。”

“他又不會吃人,我有什麼好緊張的?”唐匪笑着應道。

他說的是實話,確實沒什麼好緊張的。

如果余老太爺想要殺自己,就沒必要特意通過鳳凰這一重關係來邀請自己過去見面。

就算他如願把自己殺了,也會破壞自己和鳳凰之間的爺孫關係。

顯然,和自己這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相比,維護好和鳳凰這個備受寵愛的小公主之間的關係才更加符合余家的利益。

既然他沒準備殺自己,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無非就是談談價格的問題,價格合適,他就把余百年放了。

價格不合適,他就說是嚴文利的主意。

天塌了,當然要由個高的來頂着。

“喲,信心十足嘛。”盛心懷拍拍唐匪的肩膀,鼓勵道:“小夥子好好乾。說不定余老太爺站出來幫你們倆說句話,你們倆的喜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