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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鄢枝見那兩個人讓施亮給說跑了,終於忍不住八卦起來,偷偷地湊到田慧敏耳朵邊問道:“敏敏,這曉瑩怎麼這麼怕那個叫黃薇的?”

田慧敏倒是知道一些,就給鄢枝掃盲,不過是用芯片說話,這樣就不會有任何人能聽到。

“曉瑩的媽媽是黃薇的媽媽的妹妹,兩個都是施亮的姑姑,只是當時嫁人的時候沒有選好,姐姐嫁的那個一路陞官,而妹妹嫁的這個當時看着還挺好的,可沒過兩年那家不知道犯了什麼事,家裡最大的那個被抓了,一家子就都倒了霉。而曉瑩的媽媽是那種勢利眼,誰有用就巴結誰,如今巴結得最厲害的就是黃家了,所以黃薇說什麼,她一定會給面子的,所以啊,曉瑩就怕了黃薇了。”

鄢枝搖頭,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可見施家有多亂了,親姐妹之間都勢力成這個樣子,連自己孩子都不拿着當回事,也算是極品了吧!

“其實以前他奶奶在世的時候還好一點,就連他爸爸都沒有這麼放肆,可他奶奶一走,家裡的牛鬼蛇神就都跑出來了,他媽媽也不反抗,反而覺得只要自己一天是施家唯一的兒媳婦就行,哪怕他爸爸天天地住在那個女人那邊。”田慧敏也有些嘆氣,為自家男人不值。

這也算是施家的**了,鄢枝聽了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人家施亮跟老婆說是回事,可自己不過只能算是娘家姐姐,問得多了倒是不好意思的。

可是沒多久,鄢枝就聽到隔壁那桌有人竊竊私語,說是竊竊私語,其實聲音還是蠻大的,總之鄢枝這幾人聽得一清二楚的,而且說的對象就是他們這幾人。

先是說施亮,那可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天之驕子,因為很少有他們這樣家庭出去的能從底層做起。吃苦耐勞又有本事,最後還能這麼年輕就做到營長。

後來又有人說起田慧敏來,只是他們不知道田慧敏的名字,就說是勾/引施亮的狐狸精。本來好好的能接班的。結果卻為了個鄉下來的女人把自己的前途都給毀了,真是得不償失。

還說跟着田慧敏一起的那個女的長得那麼好,肯定也是走的狐狸精路線,不知道這回帶過來是準備給哪個圈裡的人下套子。

陸濤聽得都要氣死了,自己這個老公坐在這裡了。自家大寶貝可是只看得見自己一個人,雖說自己不是他們這種層面的人,可自家枝枝連周靖那麼好的條件都不會在意,又哪裡會去勾/引別的人,還真當你們這裡的人有多好么。

鄢枝在桌子底下拍了拍陸濤的手,小嘴湊到陸濤的耳邊說道:“算了,他們這種人只會狗眼看人低,今天怎麼說也是周爺爺的好日子,咱們不跟他們鬧,只是以後若是在外面讓我碰到了。就會讓他們吃點小苦頭的。”

陸濤一想也是,怎麼說也得給周爺爺面子,忍下去好了,可他也不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那些人,所以陸濤直直地看向那故意說話的人。

那是兩個女人,挺年輕漂亮的樣子,不知道怎麼這麼喜歡說人是非,跟那長舌婦一般。

陸濤的眼睛帶着厲芒,如刀子一般地看過去,

那兩個女人也覺得好像如芒在背。不太舒服,轉過來看到是這邊的人看過來的,有些心虛地閉上了嘴。

她們也沒辦法,有人讓她們做這些。她們也只能這樣做,只是沒想到這邊的人也真能忍得下去,竟然沒有當場發飆。

看來那人說得也真是沒錯,這樣的日子,他們就是為了巴結周老爺子來的,不敢在這壽宴上放肆。自己怎麼樣他們也沒轍。

鄢枝看到這種情況卻是若有所思,這兩人好似有人派過來專門搗亂的啊!

正好看到這兩個女人起身離開了,鄢枝覺得不管怎樣也要去看看,這幕後的人到底是誰。

鄢枝用芯片跟田慧敏和陸濤兩個都說了一聲,就起身跟着那兩個女人過去了。

看她們是往洗手間走,鄢枝就在一個沒有攝像頭的拐角那隱身了。

那兩個女的出了大廳說話就無所顧忌了,鄢枝聽得一個在說:“薇薇還真是沒說錯,就算我們在她們旁邊這麼說,她們也沒敢來找我們的麻煩,不過是瞪我們幾眼罷了。”

“那是,薇薇還能說錯了,這回我爸的事情終於是有着落了,謝謝你幫我!”

“咱們倆誰跟誰啊,只要薇薇能幫得上你爸的事情就好。”

“哎,要不是施亮不爭氣,薇薇也不會出手。”

“你就別為施亮惋惜了,你這丫頭是不是看上施亮了?”

“沒有,哪裡的事,原來還有可能,現在他都讓他家給趕出來了,施家大孫子的身份也沒了,我還能要他,不可能的事。”

鄢枝是越聽越生氣,忍不住幾步跑到她們旁邊,在她們兩個正要推開洗手間大門的時候,猛然伸腿出去絆了兩人一下。

兩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着洗手間的門打開以後,兩人就以狗吃屎的狀態撲倒在了洗手間里,嚇得洗手間里的女人們都叫了起來。

兩人這一摔還摔得不輕,一個是崴了腳,另一個是嘴巴正好磕在了前面那個高跟鞋跟上了,一下子就將嘴唇給磕破了,嘩嘩地流起血來。

鄢枝現身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人的慘樣,不禁笑了起來:“哎呀,這不積口德的人就是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看以後還怎麼說人是非。”

那個嘴唇磕破了的,氣得就轉頭去看,看到是鄢枝,立馬又回過頭去,那嘴上的鮮血已經流到了她的禮服上,她穿的是一套淺藍色的裙子,領子上和前胸上都是瀝瀝拉拉的血跡,簡直是慘不忍睹了。

而那個崴了腳的,到現在還站不起來,崴了的那隻腳根本就不能沾地。

鄢枝居高臨下地看了兩人一眼,伸腿邁了過去。

那磕破嘴的,卻在這個時候伸腿去踹鄢枝的後面那條腿。

鄢枝哪裡會讓她踹到,後面那腿輕輕往上一提。不過是比那磕破嘴的那腳高了那麼一點點過去了,那女人一腳踹了個空。

“可惜啊,差了那麼一點點!”鄢枝回頭對着那滿臉是血,而嘴唇像是香腸嘴的女人俏皮地笑了笑。

她進來也就是為了氣氣這兩隻多嘴驢。不過是在水龍頭那洗了洗手,就施施然地從她們身邊往門外走去。

直到她走了出去,洗手間里的女人們這才算是活了過來,有認得兩人的就急急上前去將兩人攙扶了起來,有人已經開始撥打120了。總之洗手間里忙成了一團。

鄢枝施施然地回到了飯桌邊,陸濤看她那上翹的嘴角就知道她肯定是將那兩個女的整了一頓,這是開心的笑呢。

陸濤也笑着小聲問道:“笑得這麼賊,那兩個是不是倒霉了?”

鄢枝用芯片說道:“誰讓她們嘴上不積德呢,所以一個崴了腳,一個磕了嘴,那血流得。”